轷勖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被手持小刀的穎婢和雅奴攔住了轷勖的去路。雅奴看了身后左右:“轷王爺,還請和我跟穎婢一起走一趟?!?p> “你們兩個丫頭要做什么?!遍踣弥肋@兩個雖說是奴婢,但是在新濠門可也是有一席之地的,士玄翊更是當(dāng)她們是寶一般,但是穎婢手上晃悠著小刀,這是什么意思嘛!
“轷王爺,得罪了。”雅奴和穎婢硬是請了轷勖走一趟了。
被逼到馬廄的轷勖忍無可忍:“你們兩個丫頭到底要做什么?”
“我們就是想問問,轷王爺是不是被練姑娘收買了。”穎婢說話向來就比雅奴要直接,她就還沒見過轷勖會這么幫助一個人過,沒有內(nèi)情,穎婢還就不相信了。
雅奴握了握穎婢的手臂,讓她別說了,自己上前道:“轷王爺,我們就是覺得您對練姑娘好像很相信,轷王爺是知道什么嗎?”
“不知道你們兩個丫頭亂七八糟說的是什么。”轷勖整理了一下稍稍弄亂了的衣裳,現(xiàn)在心思完全不在,自是沒有把雅奴和穎婢的話真正的聽進(jìn)去。
雅奴也怕自己和穎婢的行為過激,會把轷勖惹惱了,現(xiàn)在的語氣就溫柔下來了:“轷王爺,你聽我們說,我和穎婢不敢有別的意思,我們就是擔(dān)心門主,畢竟練姑娘確實是......”
“我不知道,哎呀!練姑娘的事我怎么會知道呢?”轷勖真是欲哭無淚,要喊蒼天喊大地了?!澳銈冞@兩個花婢到底想干什么?你們再不放我走,等大哥回來了,我放他們貶你們的職,到時候就從花婢變成真正的小奴婢了,看你們怎么辦?!?p> “你?!狈f婢焦躁的脾氣還好旁邊有個雅奴一起,又慶幸是新濠門的花婢,若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大概早就被人處死好多遍了。
轷勖覺得有必要好好的維護(hù)一下自己的面子,不兇一下,自己這個王爺也就不用當(dāng)下去,哪有王爺比兩名小花婢還卑微的,轷勖齜牙咧嘴的對她們兩個一聲獸吼,“哇,我是王爺,好歹我轷勖也是堂堂一個王爺,你們簡直也太豈有此理了,是不是要我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你們啊!別以為你們是大哥的心腹我就不敢動手了,別以為你們兩個是女人我就不敢動手了,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把那些不懂規(guī)矩的人拉住出喂狗?!?p> “你,你?!狈f婢頓時面紅耳赤,居然被人這么兇著來罵,心里就憋屈了,眼淚也都快要掉出來了。
“哭哭哭,你以為哭就沒事了嗎?沒事就只知道哭,讓讓讓?!遍踣眠@次是發(fā)狠了,用自己的食指去戳穎婢的腦門,大聲的吃喝,“我大哥還會比你們笨?我告訴你們,這件事你們就別這么自作主張,你們的門主自會有他的主張,不懂事的丫頭片子?!?p> “你說什么?”穎婢不屈不饒。
“轷王爺,我們只是......”雅奴還在顧全大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可是穎婢又搶了她的話:“雅奴姐姐,他就算是王爺,可也是我們門主的二弟,他忍心看我們門主陷于危機(jī)而不理就是無情無義,是不是上次你把連姑娘帶去你的王府之后你就看中了?還是中了她的毒??!?p> “我說你個丫頭片子,腦袋是不清醒啊你?滿口胡話?!遍踣糜秩滩蛔∩斐鰟倓偟氖持溉ゴ练f婢的腦門。
穎婢站直了腰桿:“我看分明就是,轷王爺分明就是中了練姑娘的圈套,要不然就是看上人家了。”
“我看你分明是有毛病?!遍踣靡宦牐绕涫钦f到自己看到了練什依,這傳到士玄翊耳邊如何是好?“本王爺做事沒有你說話的份,你就是要說話也該等大哥在場,要么就說些我愿意洗耳恭聽的,不然,我簡直和你說不下去,我說一開始就覺得你的樣貌最丑,才華最淺,最不懂人情世故,還真是被我看準(zhǔn)了,我看穎婢丫頭,你也應(yīng)該要去面壁思過了。”語畢,轷勖伸手把他們兩個人撥開,自己大步的離去了。
轷勖說完離去,穎婢是徹底哭得稀里嘩啦了,讓旁邊的雅奴也是措手不及,可是只能是安慰奉上:“穎婢,別哭啦!乖啦!”
“雅奴姐姐,轷王爺怎么可以這樣說我?嗚嗚?!狈f婢抱住了雅奴繼續(xù)大聲的痛苦?!霸趺纯梢??”
轷勖走了出來,話說此行此舉自己也是有些出乎意料,不過自己確實不會憐香惜玉,上次會被練什依征服,那是因為她哭她自己的,她沒礙著自己,反而是讓自己油然而生的憐惜,可是今天,這個穎婢可是拿著刀子在威嚇自己。
————————————————
轷勖回到轷王府門外的時候就見安夠現(xiàn)從一旁迎面而來。
“二哥?!卑矇颥F(xiàn)稱呼道。
“夠現(xiàn),你還沒回去呢?”此時都已經(jīng)入夜了,安夠現(xiàn)還極少在晚上前來自己的王府,除非是有急事,現(xiàn)在莫非就是有急事。“三弟有急事?”
安夠現(xiàn)匆匆上前,看了沒人:“二哥,我們還是進(jìn)去說?!?p> “走。”轷勖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直到了入大廳,下人也斟了茶下去了。
“三弟,現(xiàn)下已無人,話可說來?!遍踣帽话矇颥F(xiàn)這么一神秘,心中暗愁,到底是發(fā)生了何等嚴(yán)重的大事!
安夠現(xiàn)干笑一個:“二哥可有心儀之人?!?p> “三弟這話怎么說?所問是為何呢?”雖然是疑惑不解,但是幾聲干笑愿能帶過,“二哥雖然也說是個王爺,但是這姑娘們好像都不愛搭理我,我也認(rèn)命了,嘿嘿嘿。”
安夠現(xiàn)這就把話誤解了,料想說的就是練什依,“二哥,三弟覺得天下何處無芳草,雖然練姑娘是個美人,但是到底是大哥身側(cè)之人,雖說大哥確實也美女環(huán)繞,但是對練姑娘倒是不錯得很?!?p> 轷勖算是把安夠現(xiàn)此行的目的看出來了,他是要自己放棄練什依的,但是自己對練什依有那么明顯嗎?
轷勖又慣性的咽了咽喉嚨,這件事打死自己,自己都不會承認(rèn)的,就算讓人把這件事傳到士玄翊的耳朵里,自己也會依舊淡定自如:“練姑娘確實是個不錯的女子,美麗動人,和大哥確實登對極了,二哥就當(dāng)沒聽到三弟的話過?!?p> 安夠現(xiàn)頓時覺得尷尬,恨不得自己是有土行孫的能耐,能夠遁土自如,這個時候也能及時的把自己藏起來。“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