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感受著身體中那股強烈的麻木,鯊魚干脆身形陡轉(zhuǎn),咧著那鮮紅的血盆大口,弓著身子向陳凡激射過來。
鯊魚剛剛回身的那一刻,陳凡的腦中就已經(jīng)依靠磁電感應(yīng)迅速的捕捉到了變化,說時遲那時快,在鯊魚彈身的瞬間,陳凡就用快把脖子揮斷的力量,險而又顯的避過那當(dāng)頭的致命一擊。就那樣,腦袋下方還是被鯊魚的牙齒劃出了一條白痕。
一擊不中,眼前的獵物實在棘手萬分,被高壓電流不停沖擊的鯊魚,也有些打退堂鼓的心里。
眼瞅著那條鯊魚已經(jīng)開始有逃跑的跡象,但好似不死的到關(guān)鍵時刻,陳凡那一身的高壓電也跟著變成了幾十伏的低壓電。
麻痹感越來越弱,那條鯊魚也跟著來了精神。不準(zhǔn)備回頭跑了!
一聲悶響,那條六米長的鯊魚彈起尾巴,張著個大嘴向陳凡殺過來。
瘋狂的過后,伴隨而來的便是無盡的恐懼!
“??!”冷靜下來的陳凡鬼叫一聲,再次夾著尾巴逃跑。
被對方電的差點兒爽翻了,這條兇惡的鯊魚怎會罷休?一條尾巴擺動的比活塞發(fā)動機還快,就為了能快點兒追到對方。
我命休矣!
渾身累的比鋼針扎的還痛,陳凡在也無法擠出哪怕一絲的電流??粗砗鬂M上就要追上自己的鯊魚,陳凡已經(jīng)有了閉目等死的打算。
“等待!那是什么?”
就在那生與死的一瞬間,陳凡突然瞄到自己的右下方,在一遍錯綜的橘紅色珊瑚內(nèi)有一個跟水桶差不多大小的洞穴。
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在零點零一秒鐘之內(nèi),陳凡的腎上腺陡然狂飆到最高峰值。在著股突如其來的力量注入下,陳凡整個身子瞬間扭動成麻花?!班病钡囊宦?,像顆子彈一樣,射入那個黑漆漆的洞穴。
“轟隆……”
剛一鉆進洞穴,陳凡就感覺身體的四周猶如地震了一般,整個洞穴晃動個不停。腦門上也被那震落下的小碎石塊砸的七葷八素。
用腳指頭猜,陳凡都能猜到這都是那條鯊魚干的好事。這還不止,伴隨著濺起的沉淀物,陳凡還嗅到一絲絲血腥味。
洞穴的內(nèi)部空間還不算太小,剛好能容下自己在里面轉(zhuǎn)身。掉過頭來的陳凡,發(fā)現(xiàn)那條鯊魚整個的面部扎滿了珊瑚礁與碎石。看著那條鯊魚的一臉慘樣,陳凡笑的嘴巴都快咧開來了。
不過……陳凡滿就笑不出來了。
這條鯊魚一根筋已經(jīng)到了種境界了,它瞧見陳凡躲在洞穴內(nèi)不露頭,干脆就在洞穴門口游來游去,一點兒離開的打算都沒有。
“暈,比拼耐力啊!”
等了半個鐘頭,那條鯊魚還是沒有離開。體力恢復(fù)了小半的陳凡,干脆把思緒移回到自己身上。自己現(xiàn)在看到那條鯊魚就一頭腦子,反正洞穴內(nèi)應(yīng)該足夠安全,索性蒙頭睡大覺。
……………………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只有些蒙蒙亮。陳凡就被腦海中那股子強烈的饑餓感給餓醒。
昨晚的那條鯊魚已經(jīng)不在,看來是耗不過自己跑了。
不放心的陳凡,還故意伸出頭觀望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四周海域內(nèi)連個大點兒的生物都沒有。
又耐心的等待會兒,依舊沒有什么危險。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陳凡可不想在繼續(xù)呆在這片海域,沉船雖然很誘人,但如果電鰻分身沒了,那就算大海里有美人魚都沒用!
逃跑也是講究計謀的,陳凡一路上專挑那些怪石嶙峋的地點,為的就是防范那條鯊魚冷不丁的從哪兒蹦出來。
打游擊似的跑了大半天,一直快游到中云市境內(nèi)時,陳凡才終于敢松了一口氣!
“東海太水深,不好混?。 ?p> 用“空有寶山,而無上山之路”這句話來形容陳凡此刻的心情,最為合適不過!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找到一艘裝載著瓷器的沉船,可偏偏卻有頭攔路鯊在哪兒擋道。
一想起昨天的經(jīng)歷,陳凡就一肚子火沒法往外瀉。
在潛水區(qū)飽餐了一頓后,陳凡在次回到以前的藏身之處。
陳凡經(jīng)過昨天的教訓(xùn),深深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切的小伎倆都是浮云,唯有個頭大才是王道!
挺著圓鼓鼓的肚皮,陳凡連休息都顧不上,在次把把感應(yīng)定格在腦垂體上,逮到那片負責(zé)發(fā)育的皮層瘋狂刺激。從今天開始,陳凡決定暫時先不去尋找什么寶藏,沒有一定的武功指數(shù),尋寶也只能是件提著腦袋玩命的事情!
在以后的時間里,陳凡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刺激身體發(fā)育上。就為了能早些戰(zhàn)勝那條“寶藏守護鯊”。
任何事情,只要掌握了正確的手段,那即使在YY的想法,都有可能實現(xiàn)。比如:讓男人變性成女人!
在混合飼料的“科學(xué)”喂養(yǎng)下,一頭小豬每天最多能增膘二斤肉。而陳凡的這條電鰻分身,卻把這個數(shù)字甩的遠遠的。
……………………
“哥,你說這片海域難道出鬼了不成,怎么撈上來的魚一天比一天還少?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估計連泡妞的錢都撈不上來了!”
蔚藍的大海上漂泊著艘斑駁不堪的木船,一個穿著滿是油污的工作服少年,一邊費力往船上扯著漁網(wǎng),一遍扭過頭來,對著旁邊那位坐在鐵皮蓋子上的青年喊道。
“依據(jù)我多年的打魚經(jīng)驗來看,這兒一定是來了頭大鯊魚!”
青年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不緊不慢的從衣兜里摸出根萬寶路牌香煙,點燃了深深的吸了口,鼻孔里噴著白霧,道:“以前聽三叔說過,如果哪兒的魚群大量減少,那一定是附近來了頭大魚!”
“萬寶路啊,十幾塊錢一包呢!哥,快給俺也來一根!”少年一瞧有好煙,連忙放下漁網(wǎng),雙手使勁的在身上抹了兩把后,跑到自己的哥哥面前討要。
“滾,抽你自己五塊的去!”青年人一個巴掌把他的手拍落。
“摳熊!”
少年嘴里小聲的嘀咕一句,接著又問:“既然有大鯊魚你為什么不早點說,偏偏每次出海還一個勁的要來這兒?”
“哥來這的目的,就是想要把這家伙給干上來!”青年人嘿嘿一笑,從身后摸出一把用鋼筋焊接的自制魚叉,“瞧,家伙都準(zhǔn)備好了,就等著它一露面,在它腦門上捅個窟窿了!”
“??!要是把這家伙給干上來,那豈不是發(fā)了?現(xiàn)在稍微大點兒的鯊魚都能賣上幾千呢!”
“嗚……對滴!”青年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到船沿,一邊準(zhǔn)備掏家伙往海里撒尿,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哥,等我下,咱們來比比看誰尿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