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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壓下心頭的激動,烈昊運轉(zhuǎn)屬系力量,前胸上陡然騰起一片光芒,光芒探出,正正的把血炅花籠罩其中,似乎是被光芒所召喚,血炅花在空中微微一個盤旋,沿著光芒直接沒入他的胸口。低頭看去,寸許大小的翠峰印下,拳頭大的紅色花朵依然保持了它的艷麗!
“恭喜!現(xiàn)在你的屬系力量已經(jīng)擴大到兩個地方了!”小翠的聲音適時響起。
“難道我還是沒有突破?”烈昊感覺有些訝異,之前他可是感覺到屬系力量仿佛沖破了什么阻礙,難道說那不是一品魂印師的壁障?
“你自己感覺一下就知道了!不過話說回來,血炅花給你的幫助要遠(yuǎn)比劍戟虎大的多,那家伙最多能讓你力量大點,速度快一些,但血炅花就不同了。有了它附體你以后再也不用擔(dān)心劇毒,而且精神力量也同時大增,最主要的是血炅花的物理防御強度很大,嗯,至少四級以下的印獸或者印靈都無法傷到你的身體!”
剛剛查看了屬系力量,感覺依然突破壁障的烈昊聽到這句話,頓時從失落中走了出來,“不會吧,這玩意兒這么厲害?”
“那是當(dāng)然,這血炅花雖然只有四級,而且一樣是無屬系印靈,但是卻天生蘊有劇毒,就是比真正毀滅屬系的腐蝕分支,毒系分支也不遑多讓。即便是在太古時代,血炅花這種印靈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若不是有我這個主印魂在,想要收服它可是很困難的的哦!”小翠洋洋得意地說。
烈昊暗自腹誹了一句,剛剛少爺那么辛苦的時候也沒見你出來幫忙,現(xiàn)在倒跳出來賣乖!不過,這段時間以來,他對于小翠時不時的來一段自我吹捧,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了,卻也沒有去計較。
“外面怎么樣?”想起外面的情況,烈昊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之前魏瀟和宗步星等人的對話他當(dāng)然清楚,對于魏瀟這種出賣自己的人,他當(dāng)然不會去關(guān)心,但是對于帕格,他可沒有什么敵意。
“哦,那兩個家伙還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尤其是那個和爆蜥在一起的家伙,已經(jīng)快要掛了!”和烈昊在一起呆的久了,小翠話語中的用詞有逐漸向他靠攏的傾向。
“那我先出去了!”聽到帕格還在堅持,烈昊可沒功夫在和小翠啰嗦,打了個招呼馬上退出了翠峰印。
此時的帕格為了節(jié)省屬系力量已經(jīng)從空中落了下來,原本懸浮在頭頂?shù)幕暧∫脖凰迷谑种校贿^籠罩在他身上的淡青色光芒卻已經(jīng)是暗淡無比,眼看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好在翠峰印的中時間流逝十分緩慢,烈昊進(jìn)去了這么久,外界連一分鐘都不到,不然的話,以帕格那半吊子一品魂印師的修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至于一旁的魏瀟更是凄慘無比,雖然他僥幸在最后關(guān)頭突破了一品壁障,但是沒有魂印的他如何在近身肉搏中戰(zhàn)勝三級印獸爆蜥?
爆蜥雖然不高,但體長也超過了五米,光是體重就不是魏瀟所能承受的,而且爆蜥之所以會和紫血藤生活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兩者之間是互助的,平時,爆蜥會把獵物吸引到紫血藤身旁,然后紫血藤吸取獵物的鮮血,而爆蜥則享受尸體。這種組合即便是在蠻荒之地中也是十分強大的,就連一般的五級印獸都不會輕易招惹他們。
所以,此時的魏瀟等于是受到了爆蜥和紫血藤的雙重攻擊。即便他身為自然屬系土系分支斗魂印師,號稱防御最強,但此時的情況卻遠(yuǎn)比帕格要嚴(yán)重的多。
面對周圍恍如無窮無盡的藤蔓攻擊,帕格幾乎要放棄抵抗,畢竟,象這種近身作戰(zhàn)對于以輔助為主的暗魂印師來說,其難度實在是太大。他能堅持到現(xiàn)在,不能不說是心中的那一股怨念作祟。剛剛得到自己的印魂,甚至是從五級屬系力量直接進(jìn)階成為魂印師,大好的前途正在等著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就此死去!
就在帕格幾乎筋疲力盡之時,肩膀上忽然多了一只手,緊跟著他的身體就仿佛騰云駕霧一般飛了起來,在殘存不多的屬系力量支撐下,勉勉強強站在了地上。
“烈昊!”從幾乎必死之局忽然被人救出,帕格幾乎忘記了之前發(fā)誓效忠的事情,張口就喊出了烈昊的名字。
聽到帕格的聲音烈昊百忙中回頭沖他笑了笑,隨即大步前沖,說來也怪,融合了血炅花之后,如今的紫血藤就不再向他攻擊,眼看烈昊大步?jīng)_前,周圍的紫血藤紛紛退避,就好像烈昊身上有什么恐怖的東西附著。這自然就是印靈之間的強弱法則。
對于印靈來說,大部分印靈都是無法移動的,或者不能靠自己移動。所以紫血藤才會和爆蜥生活在一起,依靠它們?yōu)樽约阂T獵物。但是,印靈之間對于高一級別存在卻有著一種類似于野獸的直覺,就好像羊羔遇到了灰狼,永遠(yuǎn)都無法面對。更勿論血炅花本身也是一毒性見長的印靈。所以,紫血藤有如此表現(xiàn)也是在情理之中。
幾步之后,烈昊已經(jīng)沖出了紫血藤的包圍圈,至于魏瀟,烈昊自然不會去管他的死活,既然出賣了戰(zhàn)友,那就要有付出代價的準(zhǔn)備。
“大人,他……怎么辦?”帕格畢竟也是平民,而且這段時間和魏瀟相處的還算不錯,所以,盡管不敢直接要求烈昊去救人,卻也隱隱露出了這種意思。
“你認(rèn)為我應(yīng)該去救他么?”烈昊冷冷地看著魏瀟,“就算是救了他又能怎么樣?回去之后,哪怕我隱瞞此事,宗步星又怎么可能放過他?既然與虎謀皮,那就要做好被老虎吞掉的準(zhǔn)備!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
烈昊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從翠峰印認(rèn)主之后,他的性格和處事方法就產(chǎn)生了某種奇妙的變化。就象之前布隆感覺他忽然擁有了主見一般,如今面對出賣自己的魏瀟,他根本沒有任何憐憫之心!換做旁人或許這是正?,F(xiàn)象,但是對于從小就在貧民區(qū)長大,幾乎沒有和旁人產(chǎn)生多少矛盾的烈昊來說,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或許,這就是因為翠峰印認(rèn)他為主的原因,在他的血脈之中,有某種力量正在緩慢而又堅定的蘇醒過來,而這種變化究竟是好是壞,現(xiàn)在似乎還難以評判!對此,烈昊自然是沒有半點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