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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念飛升

二十五,施法與驅(qū)邪

執(zhí)念飛升 龍馬精神2010 3040 2010-01-29 09:59:11

    “喂,我說小子,你可是都搞清楚了?”看著祭壇將將擺好,胡老四跟馬義又一陣嘀咕?!皢栴}不大”,馬義邊登祭壇,邊低聲答道。

  “星翁,這祭壇準備的可夠快的呀!”馬義扭頭對莫員外說道。莫員外一陣苦笑道:“前面也有法師登壇施法,所以這都也現(xiàn)成了?!编诺膽?yīng)了一聲,馬義不再多言語,仔細檢查了一下供桌上的符紙朱砂、道香神像后道:“都是好東西。”回頭叮囑道:“諸位且都安靜,看我施法?!?p>  莫員外立馬急道:“小道長,你行不行呀?”說著就轉(zhuǎn)頭求救似的望向胡老四。胡老四一低眉,信心十足的道:“星翁只管放心”。莫員外一看胡老四沒有登壇的意思,一狠心想:“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馬義在祭壇中間站穩(wěn),由背后抽出符文鋼劍,持劍掐決暝目凝神片刻后,便取一道符貼在符文劍上。莫員外一看,“鋼劍?”心里又是一哆嗦。

  “太上有命,普告萬靈。天將統(tǒng)天下,伐天鼓,揚天旌,揮金星,擲火鈴,捕無影,搜無聲!”

  精鋼長劍帶著股微微的勁風掃過蠟燭,燭火燃得正旺,“砰”的一聲,貼在劍身上的道符被一下點燃。長劍收回,馬義右手一豎,左手掐決在劍身上一抹,就見火舌立時熄滅,劍身上用朱砂畫的符字紅的就像是要熔化了要流淌下來一樣。

  長劍再次橫掃,供桌上八張符紙應(yīng)聲飛起。“赦”,馬義左手掐決一指,八張符紙一轉(zhuǎn)呈八卦狀在空中慢慢盤旋飄起?!帮@形”,馬義一聲斷喝,長劍一指,就見八張符紙都應(yīng)聲發(fā)出蒙蒙金光,“嗡”的一聲后便連成一片,頓時金光大盛,瞬間就遮蔽了整個后園。

  馬義急忙舉目觀望,一陣觀望之后,大喝一聲“妖孽好膽”。雙足一蹬,人便沖著一片屋檐斜斜飛了過去。就好似不受引力一般,這一飄就是十幾丈遠??罩须p足疾動,手中掐決捏法,劍上金光一閃,屋檐處便有一物被插在了劍上。

  馬義雙足在屋檐上一點,人就飄身回返。左手掐決一引,空中大放光芒的符紙便飛舞盤旋一一貼在了那被刺中的邪物身上。落地站定,馬義左手虛托,右手一抖返劍歸鞘。就見左手虛托之處符紙包裹之中,一邪物漸漸顯露出形跡。

  就見那邪物頭頂仿佛是一片蘑菇,一簇簇一捧捧的,頭頂下兩個墨點便如眼睛,一張大嘴細牙翻飛,嘴中還不斷細聲尖叫。馬義一聲冷哼:“還不老實”,那邪物畏懼便不敢再掙扎尖叫。

  莫員外及園中諸人見果有邪物,都是一陣吵嚷。見那邪物被馬義制住,莫員外一陣憤恨,便欲上前揪打,但見邪物可怖卻又躊躇不敢上前。馬義虛托邪物走到莫員外身前道:“星翁且站住,你身上的病癥還得著此物解決?!庇沂忠环?,一道符紙便出現(xiàn)在手中,口中咒法默念,抬手點在邪物腦后,同時喝道:“還不快將邪氣收回!”

  那邪物沖著莫員外張嘴一吸,便有一道看的見的青黑之氣沒入嘴中。莫員外頓覺一陣清爽,滿懷興奮道:“快快請道長到屋中歇息,速速去準備酒席”。那些仆役下人又是一翻雞飛狗跳,見仆役下人都已下去,莫員外又一躬到底道:“多謝道長救命之恩”,說罷就要把馬義和胡老四往書房引。

  馬義和胡老四一對眼后道:“星翁且慢,除惡務(wù)盡,還需先除去此物根本?!蹦獑T外一聽又是一緊張,急道:“還請道長施法”,便又要躬身施禮。馬義抬手攔住,口中說道:“莫急,莫急”。說著又翻手拿出一只道香來,口中一吹便無火自燃,一掐決再往邪物腦后一點,便見那香煙裊裊然飄起往著一個方向指去。

  胡老四道跳出來道:“請員外順著煙氣所指方向前面帶路”。七拐八繞到了一處之后,那煙氣便直直向上飄去,不再蜿蜒傾倒。莫員外瞧見,歡喜道:“就是此處?”“便是此處。員外瞧那野菌,可不正象那邪物頭頂么?”胡老四指著排水溝邊的一片片野菌說道??刹皇敲??原來此處是莫府的廚房后邊,也不知平常排倒些什么,水溝邊長起一片片野菌。

  莫員外道:“這些殺材,如何弄出了這些邪物”,說罷就有了找那廚子的念頭。馬義插口道:“星翁,且莫著急,待我將此處除去?!笨茨菃T外又要施禮,馬義又道:“不過此處能滋生此邪物,恐怕根源還在星翁身上,還請莫要責罰此處廚子?!蹦獑T外一陣驚詫,心道:“怎么根源還在我身上?”但見了馬義的神通手段,倒也不敢懷疑。馬義擺手道:“且待片刻”,便要施法。

  那邪物看見要除去它存身的根本,便又一陣尖叫。符紙頭上一貼,那邪物就安靜了下來。馬義笑道:“且看我手段”。說罷雙掌一合,便有八張符紙飄出,右手一指叫道:“去”,就見那符紙其軟似棉、其硬勝鐵,直直的就插入了地下。雙掌再一合,決法一掐,就見那插入地下的符紙一陣旋轉(zhuǎn),便切開了一片土地?!捌稹保R義手指一點,手腕一抬就有桶大的一塊土地浮起,其上正有一片最粗大的野菌。

  回手一招,那被鎮(zhèn)住的邪物便飛到面前。馬義手掌一拍,那邪物便飛向野菌,一撞之間金光一閃便不見了蹤影,八張符紙瞬間就貼在了野菌上。馬義回首對莫員外道:“遣人將此處土地翻曬兩遍,在摻入石灰當可無事了?!庇种钢且熬溃骸斑€請星翁遣人用竹筐將此物小心裝好,我自有處置?!蹦獑T外自是一片應(yīng)承。

  “哈哈,請,請,道長真是好手段”,見那妖邪被降服,身子又明顯清爽了好多,莫員外自是大擺酒席宴請馬義和胡老四?!昂谜f,好說”,胡老四一邊滿嘴油光的大吃二喝,一邊應(yīng)承道。馬義喝了杯清酒道:“星翁,病體初愈,還要注意飲食清淡,時常鍛煉身體。”莫員外滿口稱是,一邊以茶代酒不斷進謝。

  見馬義和胡老四都已吃喝的差不多了,莫員外一陣躊躇后向馬義問道:“小道長,剛才降妖之時,你說那妖邪的根源還在我身上,卻是如何?”馬義聽后笑道:“星翁不必惶恐,且聽我道來”。

  原來這妖邪滋生的根源,確實還在這莫員外身上。莫員外一直膝下無子,所以十多年前便開始食用些增補之藥。莫員外錢財眾多,又求子心切,每次熬藥都是下足了量,最后那喝不了的湯藥便被傾倒于廚房之后,日久天長便在廚房之后滋生出一片野菌。

  但是這么多年下來一直不見效果,莫員外不由便對增補之藥懷產(chǎn)生了怨念。那增補之藥本就是些靈芝、山菌等仙瑞之草,莫員外的怨念又十幾年加持,便不由產(chǎn)生了意念,形成了邪孽之物。莫員外本身就還吃著增補之藥,那邪孽因由莫員外的“藥沒用”怨念而生,便還往莫員外身上灌注精氣。這樣下來,莫員外既是大補過剩,又有邪氣纏身,所以單純的醫(yī)治便沒了效果。

  聽完馬義的述說,莫員外自是一身冷汗。馬義道:“此后,星翁時常保持心氣平和,自可無妨”。莫員外聽聞沒口答應(yīng),又向馬義和胡老四求道:“兩位道長仙法無邊,不知可否施法讓莫某有個一息半子”。馬義一聽,只覺一陣頭疼,這可就是病了,而且還屬于不好治的病。就聽胡老四在旁邊一陣咳嗽,莫員外一看胡老四神情,便道:“如若道長肯施法,莫某愿在原來兩百銀幣的花紅上再加三百”。胡老四最后是沒口答應(yīng)。

  其實,最后的施法也就是走個過場,下了兩枚驅(qū)邪定神的符箓也就罷了。倒是按醫(yī)經(jīng)下的幾個藥方和要求莫員外忌聲色半年,勤加鍛煉身體等恐怕能起點作用。驀地見到五百枚銀幣,馬義也是一陣目眩,胡老四在旁邊就只會傻笑了。

  馬義沉思半晌后,拿出一百枚銀幣道:“還請星翁幫小道一個忙,想請星翁幫我將這百枚銀幣換成三五百枚開平通寶”。這開平通寶乃是南唐開國初發(fā)行的銅幣,后世雖然已更換過幾次銅幣制式,但老祖宗發(fā)行的錢可不能廢掉,所以開國到今雖已有百多年但還有流通,不過卻也不好找了。

  莫員外雖然疑惑,但是恩人的些許要求自然是想法滿足。倒是胡老四在旁邊心疼的要緊,一百枚銀幣那可能換萬枚銅幣呀。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靈芝、山菌形成的邪靈之物,又是了開了懷,拔除掉其中的邪氣,那可是治病救人的仙靈之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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