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憶坐在咖啡廳靠窗的位置,攪動著手里的卡布奇諾,她在等人。
洛爻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白自己即將面臨什么,說實話她挺期待他們相見的。
此時她嫵媚動人一笑,等著他過來。
穿著與平時不太一樣,她黑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兩條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腿露在外面,妖嬈艷態(tài)。
一個渾身散發(fā)著淡淡冷漠氣息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冰冷的嗓音對著咖啡廳老板說了一聲:“把門關(guān)上,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讓任何人進(jìn)來!”
老板顫巍巍點頭,立馬走了出去并帶上門。
離開警局后的洛爻褪去警服,換上了常服,他來到白憶對面坐下,雙手交叉放在桌上,凝視面前的女人。
紅唇微張,并非白憶的溫雅秀美,而是不屬于她的嬌艷姿媚。
這與他那晚所見到“白憶”一模一樣,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媚意蕩漾,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白憶,你怎么穿成這樣?”他記憶里的白憶素來愛穿白裙,服裝大多以素色為主,簡單大氣不戴一點飾品,更不會涂那么烈焰的口紅。
“你不喜歡嗎?”“白憶”晃了晃手中的咖啡,媚笑一聲。
洛爻沒回應(yīng),這樣的她太陌生了,依稀記得白憶從再次遇見就一直把自己往外推,怎么會主動迎上來撩撥他的心。
她說過“別再參與我的人生,就當(dāng)我們從未相識!你放過我,我也放過你!”他一直都記在心上,所以再次面對她這樣異常的舉動心里難免不會質(zhì)疑。
“白憶”見他不理自己,有點氣憤,自己的魅力就不足以讓他有所動然嗎,作為第二人格就比不上那個所謂的主人格白憶嗎!
“說吧,找我何事?”她心里明明知道,可還是想問。
洛爻看她終于問出口,也回歸到正題,“小路被害那天除了你以外還有其余人進(jìn)過他家中嗎?”
“白憶”聽到這個問題后放下一直把玩的咖啡杯,不知如何作答,她壓根就不知道關(guān)于主人格的記憶,沖進(jìn)小路家里的人不是她,她怎么會知道。
“我也不清楚,據(jù)我所知,只有我一人?!边@樣的回答或許可以避免自己被懷疑,畢竟自己是真的不清楚。
“門口監(jiān)控被毀這件事你知道嗎?”
“監(jiān)控怎么會被毀了!”“白憶”佯裝詫異。
“你真的不知道嗎?”洛爻眼神變得尖銳起來,他們居住的位置對面正好有個監(jiān)控正對著,兩幢房子中間那條路恰好可以被拍到,兇手行兇前一定怕自己被發(fā)現(xiàn)才會毀壞監(jiān)控。
“我不知道?!?p> “那么,為什么你剛好那個時間沖去他家?”
白憶為什么會去她怎么知道,問她做什么。
“鄰居之間串門很正常吧洛警官?!薄鞍讘洝崩潇o自如回答他。
她喊他洛警官?竟變得如此生分了嗎!
眼睛中的冷意越發(fā)濃郁,再次發(fā)問:“小路煤氣中毒那期間你在做什么?
“白憶!小路心理一向沒問題,你卻死咬著他是自殺,其中原因又是什么?
“你說你幾天都沒見過他,可學(xué)校里的人說那幾天小路都住在學(xué)校,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洛爻言語上逐漸沖動起來,臉龐漲紅起來,恨不得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他有很多問題想問,到底是不是白憶動的手,如果是,她就會打破一直以來在自己心里的形象,最重要的是,自己無法去保她,保一個殺人兇手!
白憶眨了下雙眼,抬起頭看向洛爻,關(guān)于剛才的記憶涌了上來。
女孩凝視著他,不給他一絲反應(yīng),平靜地恢復(fù)一個又一個問題:“那天我在家里看電視,突然想起來還欠小路一頓飯,本想去他家請他一起吃火鍋,怎料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作為一名醫(yī)生,知道該如何快速去做急救,處理完一切后救護(hù)車正好到,就跟著一起去了醫(yī)院,在搶救室門口我一直在等待小路出來,他爸媽急忙趕來,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小路在學(xué)校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以為他回家看望父母去了,可能是想多陪陪他們就多住了些日子。
“我說過,我以為小路和同學(xué)之間關(guān)系出了問題,或是學(xué)業(yè)上困擾到他,再加上突然消失的幾天我才會懷疑他是收到了打擊回家哭訴求安慰去了…”
女孩說的話天衣無縫,聽不出一絲漏洞,沒有躲避洛爻直視著自己的眼神,他此時的眼神似乎要在她身上戳出一個洞來。
不過洛爻突然意識到白憶的轉(zhuǎn)變,性格與神情與剛才完全不同,這是為何?
不管如何,他是名警察!維護(hù)正義守護(hù)人民安全是他不可忘卻推卸的職責(zé)!
對于有嫌疑的人他必須秉公處理。
白憶喝了一口咖啡,拉了一下黑絲肩帶,似乎有些不適應(yīng),用習(xí)慣性清冷的嗓音輕悠悠開口:“洛爻,你是在懷疑我嗎?”
白憶Memo
看得出白憶和“白憶”的區(qū)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