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是非常的自由的。
雷楓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在床上一撐,人已經(jīng)從床上落到了地上,轉(zhuǎn)動了腰肢活動了幾下筋骨后,雷楓盤膝坐了下來,因為和易南楓他們一起合住不方便,所以雷楓已經(jīng)最近好一段時間都沒有練習于老爺子傳授的氣功了。
緩緩的再次的熟悉的驅(qū)使著身體里的氣在身體里循環(huán)了十三個周天后,雷楓睜開了眼睛,眼睛里閃著雀躍的神采,好久沒有練習了,忽然這樣練習了一陣頓時覺得渾身舒坦。
打開了窗戶,望了望天邊已經(jīng)微微升起的火紅的朝陽,雷楓拿起臉盆和毛巾走向了廚房,自由歸自己,可是自己只是個雷府雜役的身份,還是要自己伺候自己的。
和廚房的現(xiàn)職燒水人員易南楓隨意的閑聊幾句,一邊打好了水,返回自己的房間里洗漱完畢后,到廚房領(lǐng)取了自己的早餐,然后一天的工作就開始了。
說是工作,其實也就開始的兩天比較復雜而已,因為雷府的花花草草的卻很多都需要打理或者重新?lián)Q土壤或者換位置等等,不過雷楓也沒有準備一下子就把事情做完,反正就先挑著重要的需要打理的花草打理了,剩下的嘛,慢慢來吧!
雷楓工作的時候是絕對自由的,因為沒有人管他,而他所謂的唯一的上司舒馨兒也不懂花草,也沒有要求他一定要多長時間起床,工作多久,反正要求就是他要打理好將軍府里里外外的花草就好。
舒馨兒有時候閑的時候還會跑到雷楓的身邊,看他擺弄著那些一盆盆或者栽種在花圃里的花花草草,一邊問東問西的,不過大部分都是關(guān)于花草,雷楓也不耐其煩的給她講解,因為雷楓從來也沒有自己是雜役對主人的那種心態(tài),而舒馨兒也沒有將雷楓看作雜役使喚,所以兩人相處的都非常融洽。
過了三天的花匠的生活,雷楓覺得差不多已經(jīng)可以找個理由離開一下了,要回去看望一下城外的露絲麗,畢竟那么多的傭兵團盯著那筆黑暗通緝單的賞金的,還是看看心里比較踏實。
給舒馨兒打了個招呼,自稱要到城外去走走,順便觀察下這邊的土壤和環(huán)境,看看可能生長些什么不常見的植物,舒馨兒開始還想跟去,不過雷楓說自己只是去探查一下,等以后正式找尋的時候一定帶她去,舒馨兒才作罷。
雷楓整理了下衣服就走出了將軍府,悠哉游哉的向著城門走去,才走幾步,雷楓便皺緊了眉頭,微微的向后方瞄了一眼。
雖然只是一眼,但是他卻已經(jīng)確定一件事情,自己被跟蹤了!
跟蹤自己的是兩名穿著武士裝束的中年男子,雖然他們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遠遠的吊在自己身后,但是那不時的掃過自己的眼光卻明顯的泄露了他們的目的。
雷楓腳步?jīng)]有絲毫的放慢,但是心里卻已經(jīng)一下子緊張起來,對方是什么人?
黑色通緝單!
難道對方已經(jīng)知道自己就是德魯伊,是自己救出露絲麗的嗎?
可是他們怎么知道的身份呢,唯一的答案就是露絲麗已經(jīng)被他們找到從而逼問出了自己,雖然露絲麗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干什么,但是根據(jù)相貌,以對方的勢力卻是很容易的就能找到自己的!
一想到露絲麗可能已經(jīng)落到對方的手里,雷楓的心里不由有些慌亂起來,因為露絲麗再次的落在對方的手里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雷楓決定從背后的兩個人身上問出原因,雷楓一邊依照路走向城外,一邊偷眼打量著后面的人,才走上那條出城門的路,卻忽然發(fā)現(xiàn)兩人中的一個人跑了開去,雷楓心中暗自冷笑,想必對方見自己要出城去了,去找自己的同伙去了吧。
對方肯定會在外面動手了吧,雷楓一邊慢慢的望著城外走去,一邊暗自思量著,那就讓他們來吧,自己正好從他們身上問出跟蹤自己的原因,要是是因為露絲麗還可以問出露絲麗的情況,自己就算不用變身和植物操縱術(shù)一樣可以解決他們!
慢慢的走出了城門口不遠,雷楓回頭一看,后面的那個武士裝扮的男人居然已經(jīng)大模大樣的跟在自己身后,雷楓不由又有些奇怪,他們?nèi)绻雷约菏堑卖斠了€敢這么大肆?
難道他們不是因為黑色通緝單?
愈發(fā)疑惑的雷楓走到了路邊的一個樹林的時候見那個武士仍然緊緊的跟在自己身后,干脆站了下來轉(zhuǎn)過身,迎著那個人走了過去,那個武士看著雷楓走向了自己,也停下了身子,站定了腳步,但是看向雷楓的臉色里卻充滿了藐視。
雷楓走到了那武士的面前,微笑道;“為什么跟著我?你們是誰?”
那武士看著微笑的雷楓,冷笑道:“你倒是知道我們跟著你啊,不過你知道又能怎么的呢?”
雷楓低頭笑了笑,又問道:“你們是誰或者是誰的人?為什么要跟著我?”
那武士看著雷楓淡定自若的神態(tài),似乎絲毫的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惱羞成怒的喝道:“小子,你膽子倒是挺大,居然不怕死!今天我不把你的腿打斷,我……??!”
武士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一花,自己的身子竟然猛的一下子拔地而起了,同時咽喉傳來一陣劇痛,卻是雷楓竟然以極快的速度一下子伸出了右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后將自己舉了起來。
“我再最后問一次,你們是誰派來的,目的是什么?”
雷楓的口氣雖然依舊是那么淡淡,沒有半分的嚴厲,而且臉上也是那樣的淡然,甚至還帶著那么點點春天般溫暖的笑容,但是那武士卻覺得一陣無法壓抑的恐懼一下子襲上了心頭,他絲毫的不懷疑這個青年會面帶微笑的擰斷自己的脖子。
眼前的青年絕對的不像他們想的那么簡單!
“好,我說……”命懸人手的武士最終為了生命無奈的選擇了妥協(xié),或許說了也會死,但是不說卻是肯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