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動脈被咬斷了的獠狗躺在地上一陣抽搐,沒用多久兩腿一蹬掛了。
吳雨竟然活活咬死了一頭兇猛的獠狗。
“看到?jīng)]?我就知道這個瘋子可以,從在街上看到他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能和獠狗拼到一起,我真是個天才,去看看,那個瘋子死了沒有,如果沒死給上點(diǎn)藥,我可不希望他現(xiàn)在就死了,過明天是爺爺60大壽,到時我就拿這個節(jié)目當(dāng)禮物了?!蓖跞f金哈哈大笑道。
一個打手打開籠子將快要昏過去的吳雨拎了出來:“還沒死,只是累得昏過去了。”
“那還不快點(diǎn)拖后院去給上點(diǎn)藥,等著他死嗎?如果他死了,我讓你進(jìn)去和魔豹斗?!蓖跞f金大吼了一聲。
那個打手手一哆嗦差一點(diǎn)把吳雨扔地上,連忙往后面跑去,連跑嘴里邊道:“我的爺啊,你可千萬別死?!?p> 打手拎著吳雨很快沖進(jìn)后完的一個房間里:“老李,快來救人?!?p> “怎么回事?”一個老頭從里屋走出來。
“別問了,趕緊治吧,這是少爺交待的,治不好他怕你也要跟著倒霉?!?p> 老頭看了眼渾身是血的吳雨,再檢查了一下道:“沒什么大礙,只是失了點(diǎn)血,再加上脫力遭成的,不會死……你干什么?那些藥你不要動,媽的,那是毒藥,你拿著干什么?你想毒死他?。 ?p> 那手下手一哆嗦差點(diǎn)把手里的一個小瓶扔地上:“那你不早說,快把治傷的藥找出來?!?p> “不懂就不要亂動,你看的那個小柜子里都是毒藥,特別是那藍(lán)瓶的,千萬不要動,那里可是有連鐵皮虎都毒得死的河豚膽和七彩蛇毒粉,這一小瓶毒死一百人都不成問題,不想死就離那里遠(yuǎn)點(diǎn)?!崩项^怒吼了一聲跑過去將那個手下手中的藥奪下,再放回原地。
“我這不是心急嗎?上次我怎么記得你取藥是從這個里取的?”那手下強(qiáng)辯道。
“誰告訴你藥一定要放在同一個地方了?這里有東西只有我最清楚,如果你不經(jīng)我的允許偷偷來拿藥,毒死你也是活該?!?p> 還沒有完全昏過去但也快了的吳雨在聽到毒藥二字時陡然清醒過來,他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瘋狂的想法,下毒,他自己都被這個和送死無異的想法嚇了一跳,但那種感覺來得如此強(qiáng)烈,讓他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反正是一死,拼了。”吳雨暗中下了決心,偷偷瞇著眼將放毒藥的小柜子記下,再將藍(lán)瓶的毒藥暗記在心里。
“老東西,手腳快點(diǎn),我還要帶他走。”那打手看老頭慢調(diào)斯理的動作有點(diǎn)心急。
老頭聽了打手的話后氣道:“急什么急,這治傷的事豈是急得來的,若是你不樂意現(xiàn)在就帶他走吧,這人我也不治了,反正要死,早死晚死有什么區(qū)別?不過就是多活幾天,多受些折磨罷了?!?p> “算我沒說,你抓緊點(diǎn)?!贝蚴譄o奈地找了條凳子坐下道:“你確定他沒事吧!”
“怎么?你還懷疑我說的話?”
打手也不再接話,現(xiàn)在最好還是少惹這個老頭的好,不然哪天自己受傷了可就要看他的臉色了。
吳雨感受到藥涂在身上涼涼的感覺很是舒服,精神也慢慢放松下來,他開始計劃著如何偷藥,看那個王萬金的意思,過不了幾天他就要再次被關(guān)進(jìn)籠子里和野獸博命,這次只是僥幸,下次可就沒這個好運(yùn)了,說不定那個變態(tài)會派出更厲害的野獸對付他,若是還是和獠狗斗他還有一線生機(jī),若是和魔豹斗他絕對是有死無生了。
魔豹可是僅次于狂狼的超級兇獸,他一定要在二三天內(nèi)完成偷毒下毒的任務(wù),否則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小李,那小了怎么樣了?死了沒有?”門外傳來另一個打手的叫聲。
“媽的,別說這些喪氣話,他死了老子的命不也要保不住了?你個姓高的王八蛋是不是巴不得我倒霉?”屋里叫小李的打手高聲叫罵著走出去。
老頭給吳雨涂好了傷藥,拿了個水盆走向了后院。
機(jī)會難得,吳雨瞥了眼藏毒藥的柜子突然翻身坐起,卻因?yàn)槠鹕硖颐τ滞浻袀谏?,一時竟然沒能站穩(wěn)滾到了木板下,碰翻了邊上的凳子,“咣”的一聲響驚動了里外三個人,隨后腳步聲很快來到門口。
吳雨此時再想躺到木板上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干脆躺在地上張著茫然的眼睛大口喘著粗氣。
那個姓李的打手剛一進(jìn)門就看到張著眼躺在地上的吳雨:“這小子醒了?老李的藥果然有效。”
回頭對后面姓高的打手道:“少爺有沒有說把他關(guān)哪?”
“少爺說了,就扔后面柴房里,讓你看著別讓跑了。”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媽的,什么不好干讓看這個傻子,真是穢氣?!毙绽畹拇蚴謱怯耆舆M(jìn)柴房時邊罵邊狠狠踹了一腳。
過了片刻,吳雨悄悄摸起一根木棍藏在身后,狠狠踹了幾腳高高堆起的木塊,木塊塌下來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吳雨則閃到門后,高高舉起手中的棍子,緊緊盯著房門。
聽到里面?zhèn)鞒龅膭屿o,那個打手嚇了一跳,順著門縫只看到一堆倒下來的木柴,別的什么都看不到,記得那個瘋子就是被扔在木堆邊上的:“媽的,不會被砸死了吧?”
那打手以急快的速度打開房門沖向木堆,這個瘋子可不能死,他死了自己就倒霉了,腦袋才剛剛伸進(jìn)柴房,一根棍子帶著呼呼風(fēng)聲砸在他的頭上,這打手只悶哼了一聲直接昏死過去。
這是吳雨第一次親手殺人,雖然沒殺死也是讓他手腳的點(diǎn)顫抖,用腳輕輕踢了踢,發(fā)現(xiàn)沒反應(yīng),確認(rèn)是被自己打昏,脫下打手的外套穿在身上,把他拖到木堆后面蓋起來,再將柴房門鎖上。
靠在柴房門外長長出了口氣,擦了把因?yàn)榫o張流出的冷汗,憑著記憶往藥房奔去,藥房已經(jīng)上了鎖,這難不到吳雨,掏出一直隨身攜帶的小刀將房門打開再輕輕帶上。
順著大的藥柜慢慢摸到放毒藥的小柜子旁邊,小柜子上同樣上了把鎖,摸索著把鎖打開抱著藥柜到了不遠(yuǎn)處的火把下面,找到裝有河豚膽和七彩蛇毒粉的瓶子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