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邁出,虛空之中朵朵蓮花開放,好像是彼岸的曼陀羅一樣,張世陽一步一個蓮花。
虛空蕩漾起了波紋,像是水一樣,輕輕的波動起來,一條通往起源世界的道路出現(xiàn)在眼前。
“大羅道祖已經(jīng)脫離命運(yùn)長河了,不過,時間長河還沒有完全突破,大羅雖然說可以駐留在無盡的時空之中,但是,畢竟現(xiàn)在過去乃至未來都有自己的痕跡”張世陽站在起源世界的世界屏障之前,輕輕的將雙手背負(fù)在后背。
“我有一法,可斬三千因果。我有一道,可以超脫彼岸?!睆堅囼?yàn)區(qū)輕輕一笑。
這笑容之中包含的卻是無盡的淡漠,無情,就好像這個笑容只不過是一個偽裝,裝飾一般。
“三世身,可不是那么斬的”張世陽心地嘀咕道。
何為三世身?,過去身,現(xiàn)在身,未來身。
每一秒鐘就會有一個過去,所以過去是無窮無盡的,不過,這是相對來說的,從張世陽降臨這個世界,乃至在地球上的所有生活,都算得上是過去。
這世間的法術(shù)奇奇怪怪,林林總總數(shù)不勝數(shù),到了大羅這一境界戰(zhàn)斗起來更是險惡。
因?yàn)榈雷?,或者說是大羅以及初步的掌控因果,初步的明悟現(xiàn)在,過去未來,乃至無盡的時空,明悟天道。
要是有著特殊的法門,將時光逆轉(zhuǎn),攻擊送到未來,剛剛修煉的時空,就可以輕松的將一位現(xiàn)在,或者說是沒有長起來的未來大能給消滅與無形。
這就是大能,這就是這些個大能通知諸天,俯視萬物的本事,而張世陽要做的就是要斬掉自己的現(xiàn)在,過去,未來三世身。
不單單是斬掉,而且還要將三世身化為分身,時間過得越久,三世身的威力就越強(qiáng)大。
就比如說過去身,張世陽要是用秘法能夠成功的斬掉過去身,那么整個時空長河之中的所有關(guān)于張世陽的痕跡,當(dāng)然了這里面的痕跡是指過去的痕跡。
所有的痕跡都會聚居在一起,形成一個化身,這個化身就是張世陽的分身。
可以說這個化身是介于現(xiàn)在乃至未來只見的,每過一秒,時間從張世陽的現(xiàn)在身上流過,那么就會有未來之力產(chǎn)生,然后這未來之力,痕跡瞬間就會溶于未來身。
時間過得越久,那么張世陽的未來身變得就越強(qiáng)大。
斬掉過去身之后,整個過去的時光長河之中就再也沒有張世陽的過去,沒有了張世陽的痕跡,因?yàn)閺埵狸柎嬖谟诂F(xiàn)在以及未來,而且只存在與現(xiàn)在與未來。
張世陽輕輕的搖了搖腦袋:“如今大劫將近,不,應(yīng)該說大劫的序幕已經(jīng)拉開了,這個黃金大世已經(jīng)到來,我要是能夠現(xiàn)在斬掉過去之身,那么無疑在以后的爭斗之中會占有絕對的優(yōu)勢”。
突然間張世陽的動作頓住了:“甚至利用未來身穿梭于未來時空,改變未來也說不定,那么自己就擁有了翻盤的機(jī)會”。
不過很快張世陽就打消了自己的這個瘋狂念頭:“這是不可能的,每穿過一秒時空,那么自己的力量就會被消弱一層,等自己回到過去之中一身的戰(zhàn)力又會發(fā)揮的了幾成,又能夠改變多少歷史那?”。
每個時空,時刻,都是有大能的,時光長河雖然說神秘,但是,對于這些個大羅來說已經(jīng)不再陌生,要是出什么意外,自己被意外的擊殺在過去,那自己可是徹底的報廢了,就算是想復(fù)活都不行。
搖了搖頭,張世陽徹底的打消了這個瘋狂的想法:“除非自己能夠徹底的斬掉現(xiàn)在,未來,過去三世身,然后三身合一,自己是不是可以任意的遨游于時空之中呢?”。
這個想法絕對是瘋狂的,不過倒也不是不可能,時間自古以來就是世間的最大禁忌,就算是張世陽要想穿越,恐怕天道法則也容不得他,瞬間就被抹殺也不是沒有可能。
要大家都穿來穿去的,這個世界豈不是亂了套了。
輕輕的將目光投向起源世界,張世陽的眼睛微微瞇起:“我好像已經(jīng)聞到了死亡的味道,看到了眾生的哀嚎”。
這回張世陽返回起源世界的時候沒有一絲的阻擋,就好像那世界屏障本來就不存在似的。
張世陽放眼四望:“這天啊,可就要亂了,不過,妖族乃是我人族大敵,妖精吃人血就可以加快修為,增進(jìn)道行,對于妖族來說,人族的血肉簡直就是萬金油啊”。
看著北俱蘆洲的方向,張世陽眼睛之中蒙上了一層彩光,穿透了層層的空間,張世陽看到了那一道道沖天而起的黑云,那是雌伏在北俱蘆洲的大妖。
“嗯,妖族開始練兵了,是等不及了嗎?”張世陽看著北俱蘆洲那一道道人形的身影,在那北俱蘆洲的大地上不斷的列陣奔走,組建大陣,不由得喃喃自語。
突然間張世陽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我不但要叫妖皇賠得血本無歸,我還要他的一切努力都成為嫁衣”。
張世陽輕輕一笑,手中出現(xiàn)了妖皇劍:“這妖皇劍到是有些個用處,算了,還是以后再說,現(xiàn)在,先給妖皇下一個套再說”。
張世陽的手好像是穿過了層層的空間,不多時,一個古樸的小幡就出現(xiàn)在手中。
“妖皇啊妖皇,我可是下了大本錢,你可不要叫我失望才好啊”張世陽看著北俱蘆洲的方向,眼睛之中的光芒莫名。
東勝神州,萬法天宗的不遠(yuǎn)處,張世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這光芒浩蕩的萬法天宗:“大劫來臨之際乃是造化來臨之際,這句話說的果真不假,這萬法天宗的氣運(yùn)這才多長時間不見,居然漲了這么多”。
“不過,這世間的一切因果可真是奇妙,本座與此地也算是有些個緣法,算了,還是不要將寶物大局設(shè)在此處了,本座在這里取過寶貝,也算與這方天地有著一些個因果,這先天大陣毀掉就太可惜了,還是另外找一個地方吧”。
不知為何,張世陽來到了那取寶之地,突然心中不忍,想要另外換地方。
此地張世陽當(dāng)然不會陌生,因?yàn)閺埵狸栐诖说氐玫搅艘患脤氊悾粏螁问呛脤氊悾€在此地領(lǐng)悟了造化權(quán)柄,與這方天地的因果,因緣不可謂不大,造化不容褻贖,造化的所在之地不容毀滅。
看了此地一眼之后張世陽轉(zhuǎn)身離去,就此消失在了東勝神州。
一個月后,張世陽返回大啟帝國,此時正是煙花三月的時刻,春回大地,南國一片燦爛。
雖是人間,但是張世陽卻在這紅塵之中看到了一副不為人知的另一個世界。
這大啟帝國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啊,要是不為了爭取那一線天機(jī),本座就算是永遠(yuǎn)的留在此地也不是不行,可惜了啊,本座可是一個大忙人。
遠(yuǎn)遠(yuǎn)的張世陽就看到了大啟帝國為自己建立的漢白玉觀天臺,心中一笑:“沒想到這大啟帝國的辦事效率倒是挺高的嘛,不過現(xiàn)在確實(shí)不必了,春天一過,本座就正式爭取那天地之間的一份運(yùn)氣,修行如逆水,不進(jìn)則退啊”。
張世陽邁步走進(jìn)這大啟帝都,很快就在這滾滾的人流之中失去了蹤影。
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大啟帝國的皇宮,張世陽身影一閃,在哪守衛(wèi)驚訝之中就來到了大啟帝國的宮門前。
那帝國的將軍在此地倒是不怕這些個修士,大喝道:“何方修士,此乃大啟帝國,閑雜人等不得靠近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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