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上的一眾散修看著這翻滾的海浪,一個個面露忐忑之色,不知道這海蛛一族在搞什么幺蛾子,難道是這海蛛一族的最近儲備食物不夠了所以想要大肆的掠食嗎。
這個時候大家都沒有了在做交易的心思。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猥瑣的家伙此時滿面晦氣的盯著那翻滾的海浪:“唉,當(dāng)時還不如早早的去五大部洲來得痛快舒心,雖然五大部洲被那些個大門派占據(jù)了,但是五大部洲那么大,總有我海族的容身之地,這海外太不安心了,整日提心吊膽的,都沒有時間修煉了,雖然說這海外的靈氣比五大部洲那些個普通的地方濃郁一些,但是五大部洲還是比較令人安心的”。
說著說著就露出一副悔不當(dāng)初的樣子:“如今這海蛛一族再次發(fā)難,我等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逃得一命的機會,如有機會這海外老子是一天都不呆了,說不上什么時候就被那些喪心病狂的家伙給吞了,老子到時候找誰說理去啊”。
這猥瑣家伙話音剛落下,就見到一個面色妖邪的男子接話道:“這位道兄說的不錯,這海外太危險了,說不上什么時候就被人家給黑了,我最近聽說太上教廣收山門客卿,有教無類,到時候我們倒是可以去碰碰運氣”。
你說這接話的妖邪男子是誰?正是買去海蛛牙的那只章魚精,但是當(dāng)時其走后那個老者緊隨其后,看樣子要殺人奪寶,不過如今看這章魚精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也不知道哪個老者去了哪里。
這章魚精話音剛剛落下就有人站出來反對了,這時候一頭上頂著兩只角的怪異物種接過話頭:“這位兄臺的消息卻是過時了”。
章魚精聞言面露驚訝之色:“這位道友此話怎講”。
那頂著角的家伙面露得意之色開口道:“道友難道還不知道,自從那太上教的張世陽格物致新,改了太上教的體系之后太上教的實力大大增加,更是將其余的教派壓得喘不上氣來。最后各大教派不得已之下也只好爭相效仿,一個個廣開山門,招收客卿,所以說如今投靠那個門派都可以”。
那墨魚精眼睛一轉(zhuǎn),嘿嘿一笑:“道兄廣博,還請不吝賜教”。
那帶著角的家伙自得一笑:“道友過譽了,賜教不敢當(dāng),要說指點嘛,難道還是可以的”。
墨魚精聽了這家伙的話后一陣蛋疼,這家伙還真是順著桿子就往上爬啊,說你見識廣博你就當(dāng)真了。
不過這客氣話還是要說的,好多從這家伙的嘴中掏出一些信息:“道兄,不知道道兄有何高謀啊”。
那個帶著角的妖精嘿嘿一笑:“高謀不敢當(dāng),小謀略還是有一些的。我等海妖修為相比于那些個大教派的弟子來說算不得什么,想要進(jìn)入那些大派須得有拿得出手被那些大派重視的本領(lǐng)”。
此言一出周圍的眾人俱都是點頭覺得有理,那海妖接著說道:“不過要是沒有什么特長和本領(lǐng),那也無所謂,只要大家抱成團(tuán),一起加入一個門派,到時候大家相互支援,必定會有一番作為,或的那些大教派的賞識”。
這話音剛剛落下,其中一個頂著蝦頭的家伙站了出來:“那么我們就要一起去投奔那些個大教嗎?”。
頂著角的家伙點頭應(yīng)是:“正是此理”。
其中一個彪形大漢看著那無邊的大海,然后又轉(zhuǎn)過頭看向五大部洲的方向,面露向往之色:“傳說中那五大部洲高手無數(shù),洞天福地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還有道祖時常講道傳法,我等不知道何時才有機會能在那些道祖坐下聽一次道啊”。
此言一出大家都是一陣寂靜,過了一會還是墨魚精先說話了:“各位,只要心中想去,那五大部洲何其廣闊,難道還容不下我等嘛。這每天提心吊膽的日子我是過夠了,只要過了此劫,我定然只身前往五大部洲尋求道祖庇佑”。
就在這時,一個長著鉗子大手的家伙站了出來:“可惜了,大家想的倒是好,但是那五大部洲的大門派,道祖容不下我們啊,不許我們踏上五大部洲一步”。
那墨魚精嘿嘿一笑:“兄臺此言差矣,想那五大部洲的教派不是容不下我等散修,而是容不下我等海族大族”。
那長著鉗子手的螃蟹精看著這墨魚精:“此言何解?”。
墨魚精陰冷一笑:“那五大部洲并不是容不下我們這些海外散修,而是怕那些海底大族上岸之后突破了道祖境界反客為主與他們爭奪地盤”。
此言一出眾人俱都是瞪圓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等辯解是大家從未聽到過的。
過了一會那個長著長角的海族站出來:“即使如此,那我等就試上一試,待到這次海難過后大家一同結(jié)伴去五大部洲”。
“好那就說定了,到時候一起去”這時候墨魚精也出來帶動氣氛。一時間一片叫好聲。
不說岸上那些個海妖散修,就說張世陽此時面對那些個無窮無盡的海蛛也是面露頭痛之色,這些個海妖的法力對與張世陽來說并不算是太高,一只只也就是道尊,天人境界,但是架不住人家數(shù)量多啊。
張世陽要在那個紫色的道主境界的海蛛到來之時恢復(fù)好法力??墒沁@些個海蛛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威壓傳來,一道紫色的虹光劃過天際來到了張世陽身前不遠(yuǎn)處,現(xiàn)出身形正是那個紫衣的中年男子。
隨著這中年男子的到來,一種海蛛止住了攻勢,停在那男子的身后,安靜的等待命令。
張世陽抽空打量這紫衣男子,面容光華隱隱帶有一股華貴之氣,面容俊朗,張世陽甚至在想好像自己見到過那些個修煉有成的家伙沒有一個是丑八怪的。再看看這一身紫色的袍子,更顯得其威嚴(yán)。
那紫衣男子停止遁光之后止住了部族人的進(jìn)攻,打量著此處的形勢。那張屹立在這里不知道多少個會元的巨網(wǎng)不見了,此地顯得空蕩蕩的。再看看那地脈雖然被封印住了,但是那不斷彭彭的地脈之氣還是在不斷的沖擊著那封印,估計那封印也支持不了多少時間了。
再抬頭看看那懸浮在半空中的男子,一身青衫,面上帶著一個白色的面罩,挺立在哪里就顯得不凡。
中年男子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其他了,這地脈也不管他的事情,管這地脈是存是亡,憑他們海蛛一族的實力在從新奪取一塊領(lǐng)地那也是不難。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要將那個小祖宗給找回來。
盯著張世陽:“是你將我海蛛一族的小公主給掠走的”。
張世陽見那個紫衣男子沒有立即動手也樂得拖延時間,點點頭:“不錯,正是本座”。
中年男子面色一變:“我海蛛一族與閣下有仇?”。
張世陽:“無仇”。
“有怨?”“無怨”。紫衣男子此時面容回復(fù)了平靜:“既然無冤無仇,那閣下為何無緣無故犯我海蛛一族,難道當(dāng)真以為我海蛛一族好欺負(fù)不成”。
對此張世陽不作回答,紫衣男子盯著張世陽:“你要是放了我海蛛一族的公主我就饒你一命,不然今日你恐怕就要命隕此地了”。
面對著依舊沉默的張世陽,這紫衣男子是當(dāng)真的憤怒了:“老夫紫蛛王,小子,今日你就把命留下吧”。
說罷就縱深飛躍而起想著張世陽打來。
張世陽看著那還尚未形成的金色光柱,心底暗暗叫苦:“恐怕要硬抗一會了”。
面對著紫衣男子打來的一掌,張世陽不敢大意,放棄了回復(fù)法力,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