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呆呆的看著云海,正在思考著以后的生活,向著前世今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怎么樣了,知道自己失蹤之后,或許會傷心欲絕吧.還好自己還有個姐姐,想必姐姐會替自己照顧好父母吧,自己如今空有大法力,大神通,但卻是回不到前世。
張世陽正在思緒萬千的思考著,謀劃著自己的機(jī)緣,就在這時感覺一陣腳步聲傳來,沒有用神通,張世陽就感覺有一群人向著自己走來,離得老遠(yuǎn)就聞到一陣陣的香風(fēng)傳來.接著就聽到一聲熟悉的叫喊:“公子”。張世陽下意識的轉(zhuǎn)過身,一群女子映入眼簾,而最前方的那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全身貴氣,正在激動地望著自己。
卻說今日早朝之后皇后感覺最近太累了,于是就打算去山上游玩,放松一下,就安排人,做便衣打扮,一群人向著獅子山走去,到達(dá)山腰之后就打發(fā)侍衛(wèi)去去周圍護(hù)衛(wèi),檢查安全,幾人正走著,那個叫做珠兒的少女正在陪著皇后說話。
說著,說著,皇后無意間目光向著四周一掃,就見到一襲青衫的男子坐在一個塊僻靜的青石上,那倒背影好熟悉,熟悉的皇后經(jīng)常在夢中見到這個身影,自己多年來不斷的打探他的消息,可是這個人好像是從人世間消失了一般,音訊全無,不管這道身影是不是那個人,但總是有一份希望的。接著就不管不顧的向著那倒身影移去。珠兒等宮女明顯的察覺到了皇后的異常,也是緊緊的跟了過去,即到身前,還有兩三米的時候,皇后停下腳步,情不自禁的喊了聲:“公子”。聲音中有著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顫音。
張世陽轉(zhuǎn)過身,一眼就認(rèn)出了此女,歲月流逝,此女青春不減,身材依舊苗條,不過確實是更加豐滿了,有著一股成熟的風(fēng)韻,而且從漏在外面的皮膚來看,依舊細(xì)膩,張世陽笑瞇瞇的說道:“太子妃,流年無恙,歲月靜好否”。自己最近正要去找她呢。
一旁的太子妃激動地忘了言語,倒是一旁的珠兒倒是像是一個被踩了尾巴的貓,跳了起來:“是你”。話語中有著驚懼,驚訝。張世陽看著這個跳脫的小侍女,不由得嘿嘿一笑:“珠兒啊,這么多年了,你的性子還是沒有絲毫的改變啊”。珠兒牙尖嘴利,立即反駁道:“你才牙尖嘴利呢,大壞蛋”。剛剛說完,就后悔了,卻是不由得想到張世陽大發(fā)神威,屹立抗天的場景,想到此人早已經(jīng)是星空之下第一人,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拉了拉皇后的衣角。皇后頓時驚醒,看著周圍的侍女,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整理一下情緒緩緩走到張世陽身前:“歲月靜好”。說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脖子上閃現(xiàn)出一抹誘人的嫣紅。
張世陽看著此女,正是女人的黃金時期,一舉一動都帶著一股誘人的風(fēng)情。想到曾經(jīng)全身赤裸的溫香暖玉,不由得心里面也是起了一絲漣激,將青石讓開一塊地方,拍了拍手:"坐下吧"。太子妃正要走過去,后面立即有侍女想要鋪上一層墊子,但是卻被太子妃拒絕了.
緩緩的走過去,坐在青石上:“這些年找公子找的好苦啊,公子真是一個妙人,如神龍一般見首不見尾,想要找到先生可真是難啊”。張世陽輕輕一笑:“我自游走于紅塵之中,有緣即可得見,你看,現(xiàn)在不就是見面了嗎”?;屎筻坂鸵恍Γ骸肮诱f的話真是逗人笑,說什么萬丈紅塵,憑公子的修為,如若要是閃躲,那誰能發(fā)現(xiàn)公子,公子要是想要見誰,那么誰能躲得過啊。后來我就想通了,公子要是想要見我,那么就終究會主動找我,而公子要是不想見我,那么就算是我發(fā)動天下所有力量,也會死找不到公子的,公子,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道理”。張世陽聞言訕訕的點點頭:“這話說得倒也是”。
皇后看著張世陽:“公子消失之后,但因為先生而引發(fā)的爭斗可是不小,江湖血流成河,圣水的爭奪可是給這片土地帶來了多少的血腥啊”。張世陽聞言點點頭:“這個我倒是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自身擁有的要和自己的實力相匹配,不然終究會引起他人的凱覷。再說了,這不也是大浪淘沙嘛”。
皇后聞言白了張世陽一眼:“如此說來公子倒還是有功于天下呢”。張世陽點點頭,正色的說道:“就是這個道理,皇后真是明大道理,乃是一個聰明的人啊”?;屎蟠藭r倒是見識到了張世陽的厚臉皮,被張世陽弄的說不出話,只是風(fēng)情萬種的白了張世陽一眼:“公子這些年在那個地方歇息了”。張世陽聞言看了太子妃一眼:“在離京城不遠(yuǎn)的一個州府,一個偏僻的小鎮(zhèn),一個更加偏僻的村莊,做了一個教書先生”?;屎舐勓砸彩且惑@:“那個,先生也會做一個教書先生,還收了一群不成器,但還算是過得去的學(xué)生”?;屎舐勓宰旖且话T:“公子真會糊弄人,以公子的性格會去做教書先生,哈哈哈,笑死我了”。
張世陽聞言倒是滿臉的無奈:“這是真的啊”。說完無奈的嘆息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名譽(yù)被毀了。太子妃聞言倒是一驚,知道方才張世陽沒有說笑:“先生大才,就算是先生看不過眼的學(xué)生,在我們普通人的眼中也是難得一見的天驕,可不可以叫他們來入朝一展才華”。張世陽聞言看了馬寡婦一眼:“會有機(jī)會的”。
馬寡婦聞言點點頭沒有多說,張世陽看著太子妃:“這些年過的怎么樣?,不過現(xiàn)在再叫你太子妃不合適了,應(yīng)該叫皇后了,恭喜啊,媳婦熬成婆了”。太子妃聞言滿臉哀怨:“以后不要叫我太子妃,皇后了,我未進(jìn)宮的時候有名字姓甄,單名宓,以后你就叫我宓兒吧”。張世陽聽到這個稱呼不由得一呆,他好像想到了前世三國時候的某位女神,還有那大名鼎鼎的洛神賦。不過眼前的太子妃也是一位女神一般的人物。
看到張世陽發(fā)呆,甄宓嘴角一癟:“怎么公子不愿意?”張世陽聞言回過神來:“那倒不是,剛剛只不過想到一些事情有些入神了”。
甄宓聞言轉(zhuǎn)為笑臉:“公子,下一站的目標(biāo)是哪里啊?”。張世陽聞言遙遙頭:“不好說”。甄宓也沒有多說,二人沉默了一陣,甄宓方才開口道:“公子失蹤的這些年,殿下很想念你,總是想要拜你為師,整日醉心習(xí)武,不理朝政,還每日嚷嚷著什么一人可敵天下,所過之處眾生沉浮,天下何處不是國土啊,還說什么要追求武道最高境界,連祖宗的家業(yè)都拋棄了”。
說到此處一陣嘆息:“先生,你說說怎么辦吧”。張世陽聞言倒是不由得暗笑,沒想到自己當(dāng)初力抗天罰對那個小殿下的影響那莫大,不由得笑道:“如此也好,我此次找你正是有事情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