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走在前,微微偏頭就可以看到跟在后面的劉季寒,嘴角不自覺的露出笑容。當真以為她好逗弄的嗎?不給點顏色看看,真當她好欺負似的。漸漸的也放慢了腳步,與他慢慢靠攏。
她轉(zhuǎn)過身,望向他,卻發(fā)現(xiàn)他似乎在想著什么心事,雙眼低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疑惑的試問:“怎么了?想到什么事了么?”
劉季寒抬眼,見她一臉打量的目光,搖頭道:“沒事,拿去,逗你玩的?!?p> 江韻接過絲巾,笑了笑,疊好放在身上。心情大好,看了一眼時間,說道:“已經(jīng)午時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飯后若是沒事,不如帶我去見識一下你所接觸的事務(wù),我很好奇古代的建筑有何種蹊蹺。”
劉季寒沒理她,淡淡的向前方的一家酒樓走去,此時人員還不多,兩人走進酒樓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江韻見他沒有任何表示,徑直叫了小二點了幾個小菜。有多久沒有這么愜意的出門游逛了?好像從上次與方淺和宣於悠告別之后就沒有再見到他們,不知道現(xiàn)在他們在做什么。
“喂,你在想什么呢?”江韻見他一直不說話,忍不住的問道。
劉季寒抬起頭,望著她,眼里晦暗不明,說道:“沒什么,等吃了之后就去一趟衙門,我去見見那三個人?!?p> “沒用的,他們嘴巴硬的跟石頭似的?!苯嵃T嘴說道。
劉季寒好笑著反問:“是怕了?”
“我怕什么?”江韻瞪他,“我只是覺得麻煩,不想找了?!彼陲椀牡拖骂^,不敢看他的眼睛。其實這種表面上的和慕還是不錯的,有時候揭穿了未必是一件好事。
“好吧,那不去了。就照你的意思,去走訪幾個我剛接手的房屋?!眲⒓竞淮蛩憬掖┧斡伤プ云燮廴?。
“遠嗎?”
“不遠。很快就回來。”
“那就好。”她高興的玩弄手里的筷子。
小二很快將菜端了上來,兩人愉快的吃過之后,剛走出酒樓就撞上兩個熟人。正是方淺和宣於悠。江韻心里感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呀。
“是你們?”江韻笑著打招呼,卻發(fā)現(xiàn)宣於悠微微皺眉,方淺則是疑惑的反問:“你不是說回老家了嗎?怎么過了這么久了你還在這里呢?又來看江大哥嗎?”
江韻一怔,怎么忘了這事?上次說的是離開這里了,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不惹起別人的懷疑才怪。尷尬的笑著道:“是啊,老家與這里又不遠,恰好最近二哥家里有點事,所以就過來了?!?p> 宣於悠只是淡淡的站在旁邊,嘴角帶著幾分嘲諷,眼光卻注視著劉季寒。這個男人似乎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他有這樣的感覺。而方淺才沒有想那么復(fù)雜,他笑著與江韻開著玩笑:“既然都來了,為何不出來找我們?咱們也好出去游玩一番?!?p> 江韻笑道:“想必方大哥也知道二哥最近諸事繁忙,實在脫不開身,我偶爾就幫著他打打下手。等事情解決之后,必會來見你們的?!?p> 她只有將事情全部交給別人的份,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根本無從說起打下手。只是現(xiàn)在不這樣說,定會惹來他們的懷疑,這樣也不見得是好事。等以后再說吧。
“也好,這位是?”方淺看向劉季寒。
劉季寒看了一眼江韻,知道這丫頭又在外面騙人了,說道:“在下劉季寒?!?p> “哦,劉兄,在下方淺?!狈綔\很客氣的回禮。
站在旁邊的宣於悠一直沒有任何表示,他面無表情,剛才的嘲諷笑意也消失殆盡。他雖然挺著胸脯,可眼光卻若有若無的望著江韻,很想上前跟她打招呼,又覺得何必要跟她打招呼?上次灌她酒肯定生氣了,現(xiàn)在也不愿跟他有所交涉吧?他又何必自找晦氣?
江韻笑著道:“方大哥、宣大哥,我還有事,先走了,告辭?!?p> “告辭。”方淺淺笑著點頭。
劉季寒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知道這其中的問題,那個年紀稍大的肯定知道江韻的身份,而且還有些不待見她。至于這位方小弟,肯定是不知道了,還以為是江楓的遠方親戚。
江韻向兩個人點點頭,轉(zhuǎn)身向大街上走去,準備去租一輛馬車,然后隨著劉季寒去瞧瞧那些令她好奇的東西。只是剛踏出一步就被一只手拉住手臂,她驚訝的轉(zhuǎn)身,正好對上宣於悠的雙眼。他緊咬著雙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疑惑的問道:“有事?”
“我有話想跟你說?!毙队票锍鲆痪湓?,咬牙切齒似的。
“現(xiàn)在說呀,我聽著呢?!苯嵃櫭?,他又怎么了?一直覺得他別扭,看來不是一點點,而是非常之別扭。
他松掉緊緊抓住她的手,抿了抿嘴道:“去酒樓里坐一下吧,耽擱不了你多長時間。”
“這位兄弟,有什么話不能當著我們面說的嗎?反正都是男子,何必拘泥于這些小事?”劉季寒很客氣的說道。
宣於悠轉(zhuǎn)頭看向站在身后的劉季寒,停頓了幾秒后,才恍然自己在做什么。退后一步,似乎在刻意與江韻保持距離。淡淡的搖頭,喃喃道:“沒事了,沒事了,你們走吧。”
江韻深深皺眉,他今天似乎非常不對勁,怎么了?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可他都這樣說了,現(xiàn)在問似乎又不太合情理。只得說道:“如果是重要的事,我跟你到一邊吧,也耽擱不了多長時間?!彼囍儐枺皇切队茀s搖頭,“不用了,你走吧?!?p> “哦?!苯嶞c頭,對他更加無可奈何??聪蚍綔\道:“告辭。”
劉季寒與兩位點點頭,跟著江韻的步伐越走越遠。
方淺看向宣於悠,疑惑的問道:“宣大哥,你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宣於悠搖搖頭,臉色也暗淡冷靜下來:“我沒事,走吧,我們?nèi)ズ染?。?p> 方淺知道他肯定有心事,宣於悠既然不提及,他也沒有辦法。如果喝酒能解決問題,他就只能陪著他喝酒,這就是兄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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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明天,呃,不對,應(yīng)該是今天。要坐火車去昆明,明天才能到達目的地,于是今天只有一更。唔,我才回來一個半月,又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