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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制衡者

第三章、怪夢

靈異制衡者 歧墨 2175 2013-09-23 20:30:03

    “救我!救救我!”

  無論怎么向前跑,卻總是停留在原地。男人的臉已經(jīng)看不出五官,那原本應(yīng)該是嘴巴的地方一團模糊,卻依舊能發(fā)出聲音。

  “不要過來?!睘槭裁?,為什么沒有辦法逃開?男人慢慢向她爬著,越來越近,終于,那只手抓住了她的腳腕。

  “救我!救救我!”

  小臨從床上猛地坐起來,還好,原來只是夢。只是這個夢太過清晰,右腳腕隱隱的疼。

  一般來說,局部燒傷是不至于會危及生命的,但是那個男人卻因為搶救不及時去世。聽到這個消息時,小臨很吃驚,想要問清楚,可是告訴她這個消息的護士卻匆匆離開了?;蛟S是因為昨天收到被嚇到,白天的時候得知了那個男人的死訊晚上就做了這樣的夢。離天亮還早,可是完全沒了睡意。

  “喂,快出來?!?p>  “出來?!?p>  ……

  “好啦好啦我來了,不要在搖了?!陛孑媾^散發(fā)的出現(xiàn)在窗前。

  “好歹我也是你的主人,叫你半天都不出現(xiàn)?!闭媸堑模且箘呕位ㄖλ趴犀F(xiàn)身,每次朱厭只要勾勾手指頭她就迅速躥出來,這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吧。

  “現(xiàn)在是半夜,人家要誰美容覺。”

  “作為一只花鬼,你竟然還要睡覺?睡覺就算了,還把作息調(diào)整得跟人一樣,你不覺得慚愧嗎?”小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葉蓁怎么會送她這么個奇怪的東西啊。

  算了算了,堂堂主人怎么能和區(qū)區(qū)花鬼計較。

  “死是什么感覺?”

  “不知道?!?p>  “你怎么會不知道?”

  “我又沒死過?!?p>  ……

  “我不知道死是什么感覺,但我知道無論如何都不想死是什么樣的心情?!陛孑婵粗聊男∨R,斂起神色坐在她身邊。

  “怎么,還在想那個死了的男人?我知道眼睜睜看著人死去自己又無能為力是什么感覺,只是你必須清楚,那不是你的錯,即使不管他你也沒錯,更何況你已經(jīng)盡力了?!?p>  “還有,我覺得你最好不要插手這件事。”

  對于這件事,袁莫和朱厭的態(tài)度也難得的一致,都要求小臨不要再跟這件事有什么瓜葛。原本就不愿意住院的袁莫很快就辦了出院手續(xù),本來想讓他再留院觀察一下的小臨看他態(tài)度堅決,再加上他的傷基本沒什么大問題,也就沒有堅持。

  “救我!救救我!”

  猛然坐起的小臨一身冷汗。又是那個夢,連著三天了,每次都是一樣的場景,還好總能在男人的手抓住她的腳腕時及時醒過來。轉(zhuǎn)魄珠靜靜地躺在她的手腕上,沒有一絲一毫異樣;窗臺上的忘憂草也如同平常;袁莫和朱厭似乎也沒有感到有任何惡靈出現(xiàn)的跡象。

  但已經(jīng)沒有辦法相信這真的只是夢,最普通不過的夢。連著出現(xiàn)三天若是再用巧合來解釋恐怕太牽強,或許明天應(yīng)該告訴袁莫。

  第二天接到一個法援案件,一個老人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來申請通過法律援助向女孩身母索要撫養(yǎng)費。小女孩叫果果,老人劉伯是她的祖父,三年前他的兒子被判處十年有期徒刑,兒媳隨后拋下剛滿周歲的女兒離開,三年來,果果一直都是由劉伯獨自撫養(yǎng)。他曾多次上門請求兒媳履行職責,承擔一部分果果的撫養(yǎng)費,但兒媳張萍不僅不付錢,甚至將老人罵出去?,F(xiàn)在劉伯年紀越來越大了,他的退休金僅能勉強維持祖孫二人日常生活所需,但果果需要錢上學,所以來申請法律援助,希望能要到一些撫養(yǎng)費。

  “她罵我罵得再難聽都沒關(guān)系,可是她不能不管果果啊,我年紀大了,說不準哪天就去了,到時候我的果果可怎么辦?”劉伯說著,眼淚流了出來。安安靜靜坐在一邊的果果趕緊站起來,用小手絹給爺爺擦眼淚,“爺爺不哭,果果長大了掙錢給爺爺買好多好東西?!?p>  本來將案子移交給律師就可以了,但是小臨很心疼這個懂事的小女孩,在律師去張萍家里進行調(diào)解時,也跟著一起去。

  明明聽到里面有聲音,但按了半天門鈴都沒有人出來開門。足足到第三次按鈴時,才聽到有人來開門。

  “哎呀,來了來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煩死了?!?p>  門打開,露出一張劃著濃妝的臉。那女人一看到門外的劉伯,眉頭就皺了起來,“老頭你怎么又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沒錢沒錢。她是你們劉家的孩子,干嘛找我要錢,你去監(jiān)獄里跟她爹要去吧!”

  那個女人就是張萍,她得知小臨和同去律師的身份之后才略有收斂,但讓他們進門的時候還是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客廳的桌子上擺著麻將,邊上圍坐著三個女人,小臨皺起眉,看來她們剛才是忙著打麻將不愿開門。

  “哎呦,你們是不知道啊,我這些年過的也辛苦。當初瞎了眼跟了那個沒出息的男人,可是一點福也沒享到,現(xiàn)在他進了監(jiān)獄就撒手不管了,把這個小東西扔給我管。我也不寬裕,哪有閑錢養(yǎng)別人啦。”

  趁著律師同張萍交涉,小臨打量了一下房間。雖然不是很豪華,但是也算裝修完備,各種電器也都齊全,再看張萍手上明晃晃的鉆石戒指,加上她還有錢打麻將,估計以她的經(jīng)濟條件,承擔起果果的撫養(yǎng)費還是很輕松的。這么一味的哭窮叫苦,也只是想要逃避自己應(yīng)當負起的責任罷了。

  果果低著頭坐在爺爺旁邊,極乖順的樣子。即使只有四歲,她應(yīng)該也知道母親根本不想管她吧。真擔心這樣的事情會對她小小的心靈造成不好的影響。

  不出意外,這次調(diào)解根本沒有起到應(yīng)有的作用,看來只好去起訴了?;厝サ穆飞希∨R一直在生悶氣,即使是經(jīng)常遇到這樣的情況,她也還是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緒。為什么這世上有這么多不負責任的父母,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給孩子造成多大的傷害,想起果果含淚的大眼睛,小臨簡直恨不得能判他們死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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