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這種可能,他們根本沒有掉進這處秘洞?”心亂猶猶豫豫的說道,他們滿心激動的沖進來,卻絲毫沒有考慮目標(biāo)有沒有進來。
“管他呢,即便他們沒進來,那老虔婆應(yīng)該在這洞里!”慕寒撇了撇嘴,“亂兄,麻煩你四處看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洞!”
“好的,暗兄你先歇會!”心亂點點頭,提著弓趟著水走了。
“這些鱷魚真他大爺?shù)氖钳傋?!”慕寒揉著麻木的小腿,小聲的嘟噥著,這三頭鱷魚毛都沒掉給他們。慕寒的體力正在緩慢的恢復(fù),慕寒不能確定,體力若是恢復(fù)滿了,自己的小腿會不會恢復(fù)知覺,如果不行的話,他在這次任務(wù)中怕是要殘廢了。
體力升到850點的時候,停住了,慕寒無奈的苦笑著,這下?lián)p失太大了,非但殘廢了,體力上限也下降了。這種情況,只能等到回到醉夢空間里,用壽元和印記治療了。
站起來,拄著槍走了兩步,感覺還不錯,行走是沒多大問題。
“暗兄,這周圍就這一個山洞!”過了大約十分鐘,心亂回來了,帶來的消息也說不上好壞。
“探探吧!”慕寒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撐起身子。
心亂毫不猶豫的走到前面,手握一支紅燭,擔(dān)當(dāng)起探路的重任。
本來照明的工具有手電筒的,只可惜,以慕寒和心亂的靈徽等級,買不到。
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fēng)將蠟燭弄得搖擺不定,晃得人心里難受,心亂在前面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慕寒可就慘了,好幾次都差點摔倒。他總算是知道了殘疾人的苦處了,好在心亂照顧他,沒走快。
山洞頂不時的滴下冰涼的水珠,淋得人臉濕濕的,連蠟燭都被滴滅了好幾根。
“靠,這甬道也不知道到底通往哪,也不知道那老虔婆是怎么爬這么遠的,怎么沒死在路上!”心亂惱怒的嘟噥著,兩人雖然走的不快,但也走了將近五分鐘了。
在這種甬道里走上五分鐘,是很難受的,很折磨人的心志的。
“練武之人,總是有那么點特殊性的!”慕寒苦笑了笑,能爬過這么遠的距離,裘千尺這老虔婆的心還真是夠狠的。
“停!”心亂一口吹滅蠟燭,停了下來,前面隱約傳來了說話聲音,不過,聲音和回音相雜,很難聽清話里說些什么。
只隱約聽出來,那是個朦朧的女聲。
兩人對視一眼,莫非,目標(biāo)就在前面。
這一路上,兩人一直在心里思考著是不是走錯路,進錯洞了?,F(xiàn)在,才算是把高懸的心放了下去。
“叮!”
“什么人,出來!”
“出來,出來,出來……!”
蒼老的聲音在甬道山洞內(nèi)回蕩著,吵得兩人耳鼓發(fā)懵。
心亂重新點起蠟燭,一手握著蠟燭,一手挽著弓,小心翼翼的向甬道的盡頭走去。
“是楊師兄嗎?”
“正是楊過,你是……!”
驀然從黑暗到光亮,楊過三人的眼睛有點適應(yīng)不了,連那老虔婆百發(fā)百中的棗核也失了準(zhǔn)頭,僅射中心亂的肩頭,或許,這老虔婆的目標(biāo)是心亂的咽喉。
“靠,這老虔婆的棗釘攻擊足有兩百!”心亂的聲音有些顫抖,這個攻擊值實在是太高了。以這老虔婆的高命中,正面單挑這老家伙,純粹是找死。
心亂暗暗慶幸自己的任務(wù)是救這老虔婆出去,若是要求殺掉這老虔婆,恐怕,這任務(wù)就變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前輩且慢動手!”楊過也認(rèn)出了慕寒,“閣下是怎么進來的,還有,閣下的腿可是被那鱷魚咬傷的?”
“唉!”慕寒坐了下來,嘆了口氣,道:“老頑童前輩得知楊師兄失蹤,便逼著晚輩尋找,無意間,我和這位兄弟找到了丹房,見那丹房防備森嚴(yán),心想里面可能有古怪,便動手闖了進來,無意間觸動機關(guān),發(fā)現(xiàn)丹爐下面有個秘道,便匆忙的下來,沒想到,下面竟然有鱷魚,不小心被咬了一下!”
或許是接了老頑童任務(wù)的原因,楊過并沒有懷疑慕寒。慕寒估計,若是心亂這小子自己下來,結(jié)果恐怕是連話都說不出口,就要被秒殺當(dāng)場。
公孫綠萼顯然也認(rèn)出了慕寒,不過,這女人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楊過身上,加上知道了父親的惡行,所以,并沒有對慕寒動手,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倒貼貨!”慕寒不屑的罵了一句,誰家有這么個女兒,真是夠悲哀的。公孫止悲慘的遭遇,可以說大半的責(zé)任在這個女人身上。
挨了裘千尺兩釘,心亂老實的坐在慕寒的旁邊,和裘千尺拉關(guān)系,這種事,心亂半點也不想了,反正鐵掌幫的牌子已經(jīng)到手了,只等這老虔婆出去了,任務(wù)就算是完成了。評價低就低吧,總比丟了小命好。
“好好休息一夜吧,明天再想辦法出去!”老虔婆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便自顧自的閉上眼睛。
這個干巴巴的老虔婆,實在是有些嚇人,長相嚇人,實力嚇人。
想離開這里,只有通過爬藤。
慕寒在心里琢磨著另外一個任務(wù),破壞楊過和公孫綠萼之間的感情,這個任務(wù)很詭異。原著中,金老先生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很簡單,弄死公孫綠萼,一切自然就結(jié)束了。
慕寒也正是照著這個思路,明天爬藤的時候,趁機干掉這個女人,應(yīng)該不是難事。
這個地方就像是個天井,上面空蕩蕩的,直達山頂,而從丹爐下面的秘道,彎彎曲曲的,實際并沒有多高,根本摔不死人,但是,從這天井上面摔下去,足以摔死這個賠錢貨。
說起來簡單,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并不是那么簡單,慕寒估計,他和心亂很有可能是最后才有資格爬上去的。
運起黑蛟內(nèi)功,那頭孤單的黑蛟依舊是那么瘦弱,只是通達小腿處的黑蛟的一條腿被折斷了。小腿好象完全從慕寒的身體上剝離了。
“操,真想干掉那老虔婆!”
“還是想想我們怎么離開這里吧!”慕寒苦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應(yīng)該是最后才有資格攀爬藤梯的!”
“是哦!”心亂馬上把干掉老虔婆的想法丟到一邊,苦苦思索著,如果在他們攀爬的過程中有人搗亂,那么,他們的結(jié)局會很悲慘。從上面摔下來,3000點體力也能直接歸零。
“有了,等他們走了之后,我們再爬上去,就不信他們能一直等在上面!”
這確實是個有效的主意,慕寒嘆了口氣,他的目的是想拉心亂下水。慕寒嘿嘿的笑了一句,“亂兄,我們主動點,你知道任務(wù)的關(guān)鍵嗎?”
“什么意思?”
“楊過和老虔婆,他們兩個是任務(wù)的關(guān)鍵人物,必須要安全離開這里,但是,那個女人只是個小人物,她的死活并不重要!”
“哦……?”心亂拉著長調(diào),詭異的笑著,道:“難道暗兄有什么任務(wù)落在這個女人身上。干掉他,你就不怕老虔婆發(fā)威,楊過發(fā)火嗎?”
“楊過什么性格,你難道不了解,從某種意義上說,現(xiàn)在的他,還是個自私的人,只想著和小龍女一輩子在一起,別人發(fā)生什么事,關(guān)他鳥事。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楊過現(xiàn)在還沒有到達那種境界!”
“干了,不過,這個女人掉落的包袱,我要了!”
“成交!”慕寒點點頭,這個要求并不過分,畢竟,沒有好處就想驅(qū)使人,也太不把人當(dāng)人看了,畢竟,兩人的關(guān)系只是臨時的,并沒有達到和諧的地步。
“前輩,我先上去探探路!”楊過說完,便施展輕功縱上那顆高大的棗樹,攀著凸凹不平的巖石,向上爬去。
“你們干什么?”老虔婆突然一聲厲喝,一枚棗釘釘在棗樹上,將那結(jié)實的樹干打了個小窟窿,那個小窟窿距離慕寒的手只有半寸不到的距離。
“嘿嘿,前輩莫要見怪,晚輩想著楊師兄肯定需要一條繩索,所以,便想剝掉樹皮,搓一條繩子,以便呆會使用!”慕寒心中暗驚,這老虔婆,可以說完全是個瘋子,不過,也不能說些什么,任誰被關(guān)在這種地方十幾年,神智都不會正常的。
“女兒,看這兩個小子笨手笨腳的,你去幫幫他們!”
說實在的,慕寒和心亂都不會干編繩子這事,不過,公孫綠萼倒是把好手,冷著臉指揮著慕寒和心亂編繩,語氣態(tài)度很不好。
慕寒跟心亂卻樂呵呵的編著繩子,一點怨氣都沒有。
編了一小會,楊過便下來了,看到慕寒和心亂的行為,一臉驚訝的說道:“你們倒是聰明,公孫姑娘,我們也加把力,把繩子編好了,好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前輩,晚輩先到上面去,把繩子垂下來,然后拉前輩上去!”
看著楊過提著一卷繩子上去,慕寒和心亂又乖乖的坐回到一邊去,老實得跟剛進門的小媳婦似的,低眉順眼的。
裘千尺這老虔婆完全想不到,這兩個人會對自己的女兒不利。
就算是楊過和公孫綠萼,也猜不到,慕寒和心亂會在這么危險的地方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