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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瘋狂

040 一起演戲

庶女也瘋狂 聲如雪 2300 2013-08-14 19:03:18

    冉卿懶得理她,捧起那碗燕窩,坐到鏡臺前,準(zhǔn)備為自己梳妝。

  “十九妹妹,你這是何意?為什么不說話?勝棋怎么你了,你竟然把她打成那樣?”宋冉瑩的臉色微白,雖然她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也知道宋冉卿剛剛遭受過死亡的威脅,根本不可能好好的跟她談話,但是為了顯示自己的無辜,為了顯示自己關(guān)心自己的丫鬟,她必須如此。

  冉卿此時已經(jīng)完全鎮(zhèn)定下來,比起下雨的那個傍晚,剛剛發(fā)生的這點(diǎn)小事兒簡直不在話下。

  她仔細(xì)的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雖然眼袋發(fā)青,頭發(fā)亂如雞窩,但仍是難掩美色,細(xì)想起來,前世的自己容貌太過平凡,還魂到這個世界,自己也算是賺了。

  想到這里,她在心里嘿嘿笑了兩聲,臉上也不自覺的出現(xiàn)幾分得意之色,心道,原來如我般粗獷的人也有瑪麗蘇的潛質(zhì)呀。

  “十九妹妹!”宋冉瑩看到冉卿非但不理睬她,還自顧自的欣賞起自己的容貌來,饒是再好的養(yǎng)氣功夫,還是忍不住了,她不顧形象的提起裙子幾大步?jīng)_了過來,怒視著冉卿道:“我是你的嫡姐,我在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冉卿笑著看了她一眼,故作優(yōu)雅的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的梳起頭發(fā)來,嘴角翹起一個嫵媚的弧度,“十三小姐,請聽清楚我一貫的稱呼,你有何事?撿有用的說,明知故問相當(dāng)沒水平?!?p>  “你!……目無尊長!”那一個‘你’字宋冉瑩吼得幾乎劈了音,用手指指著冉卿,很久才說出后四個字。

  “十九妹妹,你我將來都是要嫁給二皇子的,有必要弄得這么僵嗎,你也知道,二皇子的美人極多,所以,我們更要同心協(xié)力的呀,你該聽說過娥皇女英的典故吧……”

  冉卿真是佩服她的自我控制,居然沒有轉(zhuǎn)身走人,反而恢復(fù)了貴女的偽裝,大談特談娥皇女英來了。不過,與宋冉瑩的強(qiáng)作鎮(zhèn)定相比,自己更鎮(zhèn)定些,反正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看人表演多好!

  她慢條斯理的理順自己的頭發(fā),打成簡單的一個辮子,系好,對宋冉瑩的話充耳不聞。

  宋冉瑩的臉色由紅變白,又由白變青,說出的話越來越無力,她終于意識到自己在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面前,如此的做作根本毫無意義,便閉了嘴,沉著臉坐到書案邊,沖著她的丫鬟勝書使了個眼色,“你去看看勝棋怎么樣了,問問她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會一大早來十九小姐這里。”

  勝書剛剛出去,冉卿便聽見了宋執(zhí)裕的聲音。

  “十三小姐,大老爺來了,你可以出去了,勝棋的問題你還是問她本人比較好,我要換衣服,請你出去!”冉卿站起身,徑直下了逐客令。

  宋冉瑩在冉卿的提示下,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唱戲也要分對象不是?父親說過,大伯是父親的金錢基礎(chǔ),只有他與父親相輔相成,宋家才能繼續(xù)榮華富貴,所以不能得罪太深。上次劫持的事件,已經(jīng)讓他很不高興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彼此的關(guān)系惡化,所以她要好好分說分說。

  另外,既然大房二房是互相幫助的關(guān)系,大伯也不會太過分的吧,為了一個庶女,難道真的要跟二房翻臉嗎?一定不會的!她很篤定。

  她忽然想通了,優(yōu)雅的站起身,用一種悲天憫人的目光定定的看了冉卿一眼,然后帶著另兩名丫鬟出了房間。

  哇哦!冉卿輕呼一聲,打了個響指,那是什么眼神,蔑視生命?俯瞰眾生?她怎么覺得那種表情只在電影里看過。

  真是愚不可及,在那天的宴會上看二皇子的表現(xiàn),她根本未看出此人對宋冉瑩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什么感情都沒有,眼神中空蕩蕩的,遇到好笑的便笑一笑,看個熱鬧,這樣也值得她如此爭取嗎?甚至罔顧他人性命!難道她自信她是花花公子的愛情終結(jié)者?真是好笑!妄想用一棵樹代替整片森林,那只存在于童話故事中。

  在冉卿關(guān)門的那一瞬間,小秋到了,“小姐,老爺帶著七少爺和十三少爺?shù)教梦萘?。?p>  “嗯,插好門,幫我換衣服吧。”冉卿不再思考這些沒有營養(yǎng)的問題,于她而言,愛情只是生活的調(diào)劑品,如何活得有樂趣和有成就感,才是她孜孜以求的東西。

  她換上一件素色對襟繡牡丹團(tuán)花的夾襖,穿一條普藍(lán)色宮裙,趿拉著一雙杏色緞鞋出了房間,進(jìn)了堂屋。

  谷氏此時也到了,與宋執(zhí)裕并排坐在堂屋的主位上。

  宋亦風(fēng)正蹲在昏過去了的勝棋的身邊查看手臂的傷情。

  “父親,的確是折了,我打的我知道,”冉卿站定,給小秋使了個顏色,讓她把那碗燕窩給宋執(zhí)裕端上去。

  “哈哈……十九丫頭懂事了,知道孝敬父親了,只是,這個丫鬟是怎么回事,為何傷得如此厲害,你先前為什么讓小秋給我?guī)菢拥囊痪湓??”宋?zhí)裕看起來很欣慰的笑了,一只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拇笫謴男∏锏氖掷锇蜒喔C接了過去。

  宋冉瑩的臉又白了幾分,她急急地說道:“大伯,侄女原本正要用膳,忽然聽見勝棋的慘叫聲,這才急急趕來看看,勝棋是我的奴婢,不明不白的成了這樣子,還請大伯查明原因?!?p>  冉卿看她這副裝無辜的樣子,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就像一個人在茅房蹲了一個時辰已經(jīng)不覺得茅房臭是一個道理。

  “父親,請放下那碗燕窩,那不是給父親吃的,而是勝棋端給女兒吃的,據(jù)她所說,那是徹底治好女兒風(fēng)寒的毒藥,還請父親用銀簪一試,”冉卿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從宋執(zhí)裕的手里拿下燕窩的碗。

  “女兒自然不會吃她煮的東西,她便意圖用枕頭悶死女兒,沒有得逞,又要用剪子刺死女兒,女兒不得已,用梅瓶砸折了她的胳膊,就是這樣,唉,”冉卿說到這里長嘆一聲,“女兒命里多劫,還不如回到原來的院子安全,還請父親做主,讓女兒搬回去吧,”勝棋已經(jīng)必死,這不勞她操心,她要的是趁機(jī)撈點(diǎn)好處。

  為了自由,該跪跪,該哭哭吧。

  冉卿使勁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腰部嫩肉,雙膝一彎,當(dāng)真是又跪又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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