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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離枝:兩世為后

華少的生辰

鳳離枝:兩世為后 風(fēng)微涼大大 2603 2015-09-07 21:34:45

  “霞晏河的事,朕自有主張?!瘪樫x彥邪邪一笑,眸子轉(zhuǎn)向她白皙的臉蛋,和誘人的鎖骨,玩味道:“皇后難不成,對國事很感興趣?”

  柳如顏心中一驚,后妃過問國事是大忌,駱賦彥既然這樣說了,那就不會告訴她,如何處置駱賦衡。

  她笑得溫婉而虛偽,“臣妾好奇罷了。”

  “這世上的事,知道與不知,都是你的福分。”

  這話一出,柳如顏險(xiǎn)些沒忍住就笑出來,福分?也就是說,當(dāng)初若她不知道自己只是替身,如今還傻傻以為自己寵慣后宮,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那就是她的福分?

  駱賦彥啊駱賦彥,我真想問問你,你的福分就是被騙一生嗎?

  不過她這話最終沒問出口,不是她耐性好,而是那人的手已經(jīng)攬住了她的腰,就勢蒙住她的眼睛,唇上落下兩片溫?zé)帷?p>  或許是感受她身上的怒氣,駱賦彥的動作始終的輕柔的,試探性的,因?yàn)檎鲬?zhàn)結(jié)了繭子的手,摩挲著她白皙嫩滑的腰伎,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流連。

  這里,曾經(jīng)有他的兩個(gè)孩子,一個(gè)因他而死,另一個(gè)死在他的妃子手里,而他,連報(bào)仇都做不到。

  第二日柳如顏渾身酸痛地起來,昨夜駱賦彥居然瘋了似的,一直折騰到三更天,柳如顏累得快要睡著時(shí),他在饜足的起身沐浴。柳如顏已經(jīng)累得不想動,就那樣不堪的睡了一夜。

  等她醒來天色已經(jīng)大亮,瞥了眼自己赤裸的上身,和凌亂的床褥,臉色從白轉(zhuǎn)青,最后黑成一片。

  吃力地裹著被單跑到浴池,錦碧已經(jīng)貼心地準(zhǔn)備好中衣,等柳如顏泡好澡,感嘆后宮無妃不用早醒真好后,就穿著中衣傳來,接過錦碧端來的柳青色圓襟棉裙,先在內(nèi)里穿兩層軟錦雪白梨花衫,外罩棉裙,既清爽得體,又舒適大方。

  她這邊穿著,錦碧邊把早間的事低聲報(bào)道給她:“今早賀老出面勸皇上為楚國江山著想,考慮……子嗣之事?!?p>  話音一落,柳如顏就冷笑出聲。駱賦彥已經(jīng)下旨西楚后宮無妃,賀老的意思不就是說她這個(gè)皇后無能,遲遲不能為楚國誕下繼承人?還是說勸皇上寵幸后宮的女子?

  無論是哪個(gè)意思,都是踩著皇后的顏面,讓天下笑話她這個(gè)皇后無能!

  若是別人在敦乾過世的當(dāng)口,提出這個(gè)給駱賦彥添堵的問題,駱賦彥或許直接就把人丟天牢去了,就算他不動手,柳如顏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他。

  可這個(gè)人偏偏是久不問事,年近九旬的三朝元老,賀老。說起賀老,那要追溯到柳如顏?zhàn)娓改且惠吜耍?dāng)年的賀老和她祖父一起平定西北戰(zhàn)亂、剿滅河西叛賊,將東契人趕到邊界以東百里。這樣一位戰(zhàn)功赫赫的老人,行事卻很低調(diào),當(dāng)年柳家加封行賞,他卻請求隱居山林。

  后來到了柳忠勇那一輩,他被先帝請出山后,帶著柳忠勇和夏輔出征打了兩個(gè)大勝仗,之后再次謝絕賞賜隱居。先帝覺得過意不去,便給了他一個(gè)在左相右相之上的尊稱——“尊相”,特免去早朝一類俗世。

  賀老這么多年隱居未出,大多的人都忘了這么個(gè)“尊貴”的存在,沒想到今日他突然一身朝服來上朝了!

  眾人在震驚之中,久久才緩過神來下拜,這個(gè)人雖然“沒有”實(shí)權(quán),可他的地位卻僅在皇上之下,連太后也要向他低頭!

  “結(jié)果呢?”柳如顏沒想到居然能驚動他出山,在緩過來子嗣之事,其實(shí)是楚國千秋大業(yè)根基后,也明白過來。

  賀老的面子不小,不過不知道駱賦彥肯不肯給了。

  錦碧皺著眉,把棉裙上的腰帶系上,滿臉愁態(tài)地道:“皇上說此事不必著急,您身子未好,等兩年不遲?!?p>  可她們都知道,她一旦小產(chǎn)就幾乎不可能懷孕,況且她還服用了夏蓮淑的紅麝粉,今生決計(jì)不會有孕了!

  柳如顏的眼光沉下,難怪駱賦彥昨晚那么“賣力”,原來是為了子嗣。

  可是駱賦彥,今生我再也不會有你的孩子!這種錯,我再不會犯!

  “說來賀老,和雪美人是一家?!?p>  “哦?”柳如顏疑惑地望著錦碧,賀老是大家敬他才給的稱謂,如今朝中的賀氏幾乎都是他的子嗣,賀老雖然只有一個(gè)兒子,但他的哥哥卻有五個(gè)兒子,合起來那一輩就是六個(gè)男丁。之后六人各自成家,柳如顏記得的只有賀雪父親和其大伯。而賀老的后代,大多都是閑云野鶴慣了,沒有出仕。

  話雖如此,賀老也算是賀雪的祖上了。

  她突然想到賀雪給駱賦彥的那封信,是不是和賀老有關(guān)?可是隱居一世的老人,能有什么秘密?

  “讓麟鶴樓派人盯著賀老?!绷珙伣柁D(zhuǎn)身之際,在錦碧耳邊輕聲道。

  林鶴一行人終于在華少生日時(shí)趕回來,恰巧這一天駱賦彥因?yàn)橘R老的事,在書房和尹泓商議對策,傳話不會來朝鳳宮了。柳如顏簡單收拾下,就帶著錦碧出宮過生辰。

  林鶴幾人從回來,就躲在房里泡熱水澡,回到房間里舒服得不想動。

  錦碧通知時(shí),銀歌恰好不在,就把辦生辰的事告訴了唐蓮,而唐蓮私心想著讓大家刮目相看,所以誰都沒告訴就偷偷辦了。

  可誰知她準(zhǔn)備的驚喜端到華少面前,華少先是臉色一沉,接著居然一揮手把極品的玉杯摔了個(gè)粉碎。那玉杯的材質(zhì)不用說,是唐蓮收藏許多年不舍得拿出來的,而最妙的是玉杯里注進(jìn)去的血,是唐蓮自己放的,意思是兩人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嗜血為盟的意思。

  唐蓮眼瞪得銅鈴似的,半晌才回過神來,惱怒地指著華少大罵:“你也太不識好歹了!本姑娘珍愛了這么多年的寶貝,你不喜歡就算了,居然打碎它。我好心好意為你辦一回生辰,你卻不識好歹!華少……”

  她還沒說完,就被林鶴的捂住了嘴,硬生生點(diǎn)了啞穴。

  唐蓮掙扎了下,一雙媚眼委屈而憤怒地蒙了層水汽,泛紅的眼圈顯得她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懷里。

  發(fā)現(xiàn)居然沒有一個(gè)人幫自己說話,唐蓮才覺得自己被他們孤立了,原來所有人都是向著華少的,說什么一樣是兄弟,原來還是有親疏之分!唐蓮越想越委屈,捂著臉轉(zhuǎn)身就往外跑。

  柳如顏來時(shí)見到的就是這一幕,唐蓮哭著往外跑,一屋子的人臉色肅穆,有種詭異的沉靜。而華少咬著牙,一反平日不食煙火的翩翩公子形象,鳳眼瞪著,滿眼滔天的怒火,拳頭更是緊攥。

  “發(fā)生何事了?”

  能讓她們幾個(gè)臉色大變的事,一定不是小事。

  林鶴給她使個(gè)眼色,示意她出來,而錦碧看到華少的樣子,卻呆在原地,竟然忘了更上去。

  屋里尷尬詭異的氣氛持續(xù)了許久,最終以華少的落寞離開結(jié)束,這場所謂的生辰宴,就這樣不歡而散了。

  馬車?yán)铩?p>  “娘娘,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是我們大意了?!?p>  錦碧皺著眉,不解地望著她。

  “華少跟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都沒有過過生辰,我們居然沒想過原因。”柳如顏抬眼,嘆了口氣,“今日,是華少父母的忌日?!?p>  “!”

  “當(dāng)年華少的父母在他的生辰宴上,被人殺了?!?p>  “誰下的手?”

  “林鶴也不知道,此事還是銀歌告訴她的,只是唐蓮大大咧咧慣了,她們也忘了告訴她。”

  又是沉默。宮門越來越近,在幽暗的夜色里,泛著詭異的大紅宮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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