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到底是誰
劉杏花只感覺渾身上下都是力氣,眼睛都亮了起來,望向了任牧歌。
看了劉杏花一眼,任牧歌又看向了張大權(quán)和他老婆,“伯母,這位杏花是個好女孩,以后肯定能嫁得好?!?p> “如果我不能找到,那我就把我姐姐給你?!睆埗珊敛华q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張陳氏吐了一口唾沫,狠狠的看了張二郞一眼,“你要是不會,就給我閉上你的嘴巴?!?p> “……”張二郞:“我說的不對?
他哀求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結(jié)果,他的父親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張二郎:“……”
張陳氏看張二郞不說話了,連忙對劉杏花說道,“小杏,你媽就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不要太難過,別的都無所謂?!?p> 張陳氏說到這里,已是泣不成聲。
劉杏花看到這一幕,趕緊沖上去,一把將張陳氏摟在懷里,兩個人一起嚎啕大哭。
張大全和張二郞都是淚流滿面,移到了一邊。
任牧歌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有些嫉妒。
前世今生,她從未感受到過母親的溫柔。
等這對母子倆鬧完了,大家才開始商量劉杏花的婚約。
本來劉杏花是被拒絕的,但是劉杏花執(zhí)意要去,她也就沒有再多說。
至于婚約,自然是要取消的。
但是劉家的人,卻不知道該如何撤退。
因為沒有任何借口,就算她自己想要解除婚約,也會給對方帶來麻煩。
劉杏花最近被人傳的沸沸揚揚,現(xiàn)在解除婚約,只會讓人覺得她做賊心虛。
但,如果鐘家主動解除婚約,那么,她的名譽,將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劉家的風(fēng)氣很好,可以為自己的孩子著想,但也要有自己的人生,不能讓別人看不起。
眾人陷入了短暫的寂靜,劉家眾人也是一臉的尷尬。
“這個鐘景林怎么樣了?”看到劉家眾人一副苦惱的樣子,任牧歌開口問道。
“人倒是好,知書達(dá)理,知書達(dá)理,將來必能入秀才?!?p> 不過從張大全的表情來看,顯然是在為自己的女兒鐘景林而惋惜。
不過聞言,任牧歌并沒有多想,鐘瀚這家伙看起來很假,喜歡拍馬屁,喜歡拍馬屁,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有了鐘翰的例子,她對鐘景林的人品并不是很信任。
而且,鐘景林肯定也聽說了,如果是真的,肯定會有所動作。
除非,鐘景林愿意解除婚約。
想到這里,他道:“我想。”
話音剛落,四道目光就同時落在了他的身上,這讓他不禁一愣,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險些打個飽嗝。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說道:“要減少對他的影響,就必須要找出鐘景林的錯誤,沒有人是完美的,我們只需要注意一下,就可以發(fā)現(xiàn)他的弱點了。”
即便無法找到,也可以重新制作。任牧歌在心里默默的說了一句。
畢竟,為了自保,他可以用一些小伎倆來保護自己。
任牧歌此言一出,整個柳家人都安靜了下來。
半晌,張二郞鼓掌道:“我看可以,這件事就由我來做?!?p> 張二郞說完,就想往外走。
“站住!”一個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張大全攔住了張二郞,“這兩天她都沒回來,你就把她帶回來吧?!?p> 聽了任牧歌的話,他并沒有拒絕。
劉家沒有一個人提出異議,除了這個,他們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拒絕了張二郞的好意,任牧歌離開了自己在鎮(zhèn)上租住的房子。
然而當(dāng)他來到銅陵巷門口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澳銇碜鍪裁??”
就在這時,歐陽啟宇一襲妖艷的紅色長裙,斜倚在小巷中,悠閑的望著小巷。
看到任牧歌走了進(jìn)來,歐陽啟宇頓時一掃之前的懶散,挺拔的身軀頓時變得英俊了起來。
歐陽啟宇道:“我覺得你今天應(yīng)該回家了,我打算去看一眼你的菜譜?!?p> 聽他這么一說,任牧歌一想到還有一些蔬菜可以再等上些日子,于是點頭,跟著歐陽啟宇上了旁邊的一輛馬車。
從外表上看,這輛馬車并沒有什么出彩之處,但當(dāng)歐陽啟宇坐在上面的時候,不知觸動了什么,一張小小的桌子突然從車廂底部升了出來。
然后歐陽啟宇就像是魔術(shù)一般,將一盤點心和一杯熱騰騰的茶水端了出來,讓他覺得歐陽啟宇是真的要出去玩一玩。
“我覺得劉家人很忙碌,你應(yīng)該是沒有好好吃飯,所以就讓人給你做了?!北蝗文粮柽@么一盯,歐陽啟宇也是一臉的愧疚。
聞言,任牧歌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微微頷首。
是啊,她不能安心吃飯,因為她真的很餓。
任牧歌也不給歐陽啟宇面子,直接就開始了自己的零食。
全神貫注的任牧歌并沒有注意到歐陽啟宇臉上一閃而過的如釋重負(fù),眼中的溫柔一閃而過。
等兩個糕點和一杯茶下肚,任牧歌抬起眼看著歐陽啟宇,卻發(fā)現(xiàn)歐陽啟宇一臉猶豫。
“怎么了?”任牧歌一愣,“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實在是想不出,歐陽啟宇還有什么理由來找她的麻煩。
歐陽啟宇聞言,微微搖了搖頭,道:“你對劉小姐這么上心?”
“對我來說,他們就是我的親人?!?p> 歐陽啟宇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么,這件事是別人為了針對柳家而設(shè)計的,你打算如何?”
聽了這話,任牧歌臉色一沉,朝著歐陽啟宇問道:“你可有消息?”
任牧歌臉上沒有任何意外,有的只是認(rèn)真。
她之前還懷疑是不是故意的,畢竟那杏花不過是一個鄉(xiāng)下丫頭,若是出事,即便消息傳播出去,也不可能鬧得如此大。
西河鎮(zhèn)雖然不大,但是絕對不會太大。
但如果有人去打聽劉杏花的消息,十有八九會同意。
由此可見,這件事的蹊蹺之處。
“傳言和妙家村的那個女人脫不了干系,就是柳家的前任妻子。”
聽到這句話,任牧歌的眉毛皺的更深了。
“妙翠蘭……”
她倒也沒有太多的意外,妙翠蘭這個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以前她也沒有做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不好,而且還是被柳家人休掉的。
不過,單靠妙翠蘭一個人,恐怕也做不到。
歐陽啟宇將任牧歌臉上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在察覺到他眼中的疑惑之后,他嘴角輕輕一揚。
她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她很有智慧。
“你說得對,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動?!睔W陽啟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