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不愿意結(jié)婚
“讓開,讓開,別擋路?!?p> 天星一邊說著,一邊手中的掃把又是一甩,不管那名文士如何躲避,都會被他一槍打中。
所以,只是一會兒的時間,那名秀才手上便出現(xiàn)了幾道細小的傷口,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氣急敗壞的往旁邊跳了兩下,然后氣急敗壞的瞪了田興一眼:“你到底是什么人?豈能這般粗魯,隨意打人?”
說到這里,文士眼中閃過一絲狐疑。
不是說,她要娶的那個人,已經(jīng)毀容了嗎?可是,這個男人的長相,似乎比他還要好看。
想到這里,文士的眼睛里充滿了羨慕。
“我是這里的看門人,只是在這里打掃衛(wèi)生而已?!碧煨且馕渡铋L的說了一聲,然后將手里的大掃把一放,地面上的塵土飛揚了起來。
巧合的是,所有的塵土,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
呸!也不看看自己是誰,看起來瘦骨嶙峋,手無縛雞之力,竟然敢和主人爭小姐,真是找死。
天星心中充滿了驕傲和不屑。
一聽說是護衛(wèi),文士這才放下心來,可當他意識到對方的意思后,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你……”
看到天星揮舞著掃把,文士嚇了一跳,連忙朝后退了一段距離,怒視著任牧歌,“牧歌,你這個護衛(wèi)實在是太過分了,趕緊把他開除吧?!?p> 這語氣,簡直就是在命令,讓田興恨不得拿起掃把,把他的嘴巴給掃掉。
也不看看自己是誰,竟然敢這么對自家小姐,真是不知死活。
天星的目光讓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
“天星。”王耀道。任牧歌叫住了蠢蠢欲動的田興,“這邊的雜物已經(jīng)清理的七七八八了,你先到后院轉(zhuǎn)轉(zhuǎn)?!?p> 既然家主都這么說了,天星也只能照做。
只是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天星就惡狠狠的看向了這文士。
天星走了之后,他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人。
“牧歌,你是不是?”看到田興走了進來,文士放下心來,連忙走了過來。
“你有事?”任牧歌淡淡的插了一句,聲音里沒有絲毫的感情。
此時,她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是誰了。
嚴寬……”
她的那個人,就是她的丈夫,也是她親手殺的。
她本來就對這個人沒有太多的好感,再加上他也沒有露面,她也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凈,這也是她一時沒有認出他的原因。
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并沒有那么好的眼力。
他有什么好傷心的?至少要長的好看一點。
嚴寬察覺到了他的冷淡,心里很是不爽,不過一想起自己的目的,他還是忍住了,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哀傷。
“牧歌,聽說你要在下個月六出嫁?嚴寬一臉寵溺的望著任牧歌。
這樣的嚴寬,讓他厭惡到了極點,所以他冷聲道,“你明知道我要在下個月六就結(jié)婚,你來參加婚禮,還不夠快,我的安危和你沒有關(guān)系?!?p> 說完,他就要轉(zhuǎn)過身去。
看到這一幕,嚴寬頓時慌了神,連忙喊道:“牧哥,稍等一下?!?p> 任牧歌的身形一頓,目光落在了嚴寬的身上,他倒要看看嚴寬還有沒有別的打算。
“我明白,你心里還是對我耿耿于懷,但那時候,我別無選擇?!眹缹捯桓蓖葱募彩椎臉幼樱裳凵裰羞€是充滿了愛意,“牧哥,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我,我要嫁給你了?!?p> “啪——”一聲脆響。
一把巨大的掃把,從院子中扔了出去,準確的打在了嚴寬和劉小白的身上。
嚴寬被這一擊嚇了一跳,再加上這一擊是用了全力的,嚴寬當場就暈了過去。
嚴寬的樣子很是狼狽,他的臉上到處都是淤青,鼻梁骨都在往外冒著鮮血。
而任牧歌則是面色古怪,久久無語。
天星從里面走了出去,看到任牧歌半天沒有開口,不禁有點愧疚。
“小姐,我的手不小心掉了?!?p> 他很清楚那個丑陋的男人,也就是自己的玩伴,如果她對自己另眼相看,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的話。
不,即便是被主人責備,他也不會因為丟了一把掃把而感到遺憾。
這丑八怪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搶自家小姐?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想到這里,他臉上露出了視死如歸的神情,做好了被任牧歌責罰的覺悟。
可就在這個時候,任牧歌嘆了一聲:“你真會玩?!?p> “……”天星。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
一種被夸獎的錯覺,讓胖四有些意外。
“天星!”劉著一張僵硬的臉,任牧歌望著他。
天星立時挺直了腰桿,臉上滿是緊張之色。
“讓她離我遠遠的。”
說罷,他面無表情的朝著里面走去,一副劉的樣子。
她不應(yīng)該停下來,也不應(yīng)該去偷窺嚴寬的話。
真是的,這該死的門,真是倒霉透頂。
任牧歌回了自己的房間,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茶,這讓他覺得有些反胃。
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著安安和小瑾擔憂的目光。
“母親沒有,就是覺得惡心?!?p> 想了想,任牧歌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加重了語氣,“母親真的沒有問題?!?p> 不過,任牧歌的話并沒有影響到他們,他們還是用一種古怪的目光望著他。
安安那雙幽深的鳳眸里滿是糾結(jié),她想說什么,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至于小瑾,看起來像是要哭了?
什么情況?
是不是被天行的攻擊給震懾住了?
任牧歌這么一想,就打算回去之后再和田興商量一下,以后在兩個小家伙的眼前,可別把兩個小家伙給嚇著了。
不過,他可以在背后報復(fù)。
這時安安出聲了,“娘,你還跟爹爹結(jié)婚嗎?”
“?”任牧歌。
她怎么就沒跟莫岫嵐結(jié)婚呢?
安安皺了一下眉頭,她遲疑了一下,又道,“,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和嚴叔叔結(jié)婚?”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謹慎。
原因是什么?
她當然不想讓自己的母親難過。
在安安的內(nèi)心深處,她要做的事情,他都會去做。
不過,那個嚴伯也不是個好東西。
任牧歌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安安的話,她本來還想說,她不會娶嚴寬這樣的男人的,但是一想起原主對嚴寬的感情,再加上安安一臉擔憂,他的話戛然而止。
“那安安怎么就不愿意讓我和嚴伯父結(jié)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