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告狀
任牧歌裝作聽不到,里面的人被老鼠嚇到大喊大叫,聽到聲音的人都過來了,看到任牧歌在,他們也不敢亂來,就靜靜地看著。
“來人啊,快來人,放我們出去?!?p> “娘,有老鼠,我害怕?!比窝煄е耷徽f著。
任牧歌充耳不聽,過了好一會兒,聽到她們哭喊的聲音之后,任牧歌才打開了門。
里面的人都哭了,特別是任雪煙,看到任牧歌直接就沖了過去,“我要殺了你,殺了你?!?p> 都不用任牧歌去躲避,就有人攔住了她,任雪煙瞪一眼過去,“放開,放開我,今天非得弄死她。”
任牧歌雙手懷抱在胸,完全不懼怕任雪煙,不管她說,都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柳姨娘也很氣,現(xiàn)在她也不管身份了,當場就下命令讓下人去抓住任牧歌,要把它關在房間里,和老鼠待一塊。
“你們都愣著干什么?都沒有聽到我的話嗎?讓你們?nèi)ゾ挖s緊去,別讓我再說第二遍?!?p> 一個是嫡長女,另一個則是柳姨娘,身為下人的他們根本就得罪不起兩個人,因此,他們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敢過去。
他們身份卑微,遇到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敢強出頭,所以都低下了頭,不敢說一句話。
任雪煙氣得咬牙切齒,“都愣著干什么呀?趕緊去把她抓起來,難道你們是不聽我的話了嗎?她現(xiàn)在是不是真的嫡長女,還不一定呢?!?p> 這話一出,就起到了一點效果,有下人開始向前邁出了一步,看到這一點的柳姨娘緊接著道,“快過去,快過去,誰要是把她帶進房間里面去了,銀子我不會少給你們的,這個月的俸祿,我也會多給?!?p> 有下人因為這一句話開始蠢蠢欲動了,眼看著冬天都快要來了,他們所穿的還特別得薄的薄,如果有多余的錢,可以買件厚的。
于是,有人過去了,“大小姐,你千萬不要怪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的。”
“你既然知道我是大小姐,那更不應該這么做了,我才剛回來不久,爹爹肯定很疼我的,要是真的這么做的話,你可就完蛋了,而且你們是下人,出了事情你們可就要背鍋了?!?p> 下人一聽,覺得任牧歌說的也有道理,所以他們又轉(zhuǎn)頭看向了任雪煙,不敢過去了。
“快點去啊,難道你們不想多拿一點俸祿了嗎?”任雪煙怒吼了一聲,然而,他們還是不敢輕舉妄動都怕得要死要死。
緊接著,柳姨娘直接就沖了過去,“你們不敢,我敢?!?p> 柳姨娘來到了任牧歌的面前,拉著她的手臂,就打算拉她進去,玉兒剛好看到這一幕,立即就過去阻止。
“不可以,不能這么欺負大小姐,你們不可以。”
“好你這個叛徒,以前在我府上的時候,少你吃的,喝的了嗎?現(xiàn)在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冒牌貨就敢阻止我,是不是活膩了?”
說著,一巴掌就打了過去,這一次并沒有成功,任牧歌抓住了她的手臂,另一邊被她抓住的手臂也甩開了。
“你可是將軍府上的柳姨娘,動不動就打下人這個習慣要改一改,否則日后,會給你帶來不幸,我可不想因為你的原因而敗壞了將軍府的名聲?!?p> 任牧歌稍微用力一捏,柳姨娘就疼得直冒汗,“你弄疼我了,快松開。”
“這都是你自找的,當初你也是從下人爬上去的,為何這個時候,對下人就那么苛刻,難道你看他們的時候,就沒有想到以前的自己嗎?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任牧歌的一番話讓她回想到以前的事情,一下子就喚醒了她的記憶,柳姨娘臉色越來越蒼白,她瞪直了眼。
任雪煙看到柳姨娘被欺負,一肚子氣的她沖過去就怒視了任牧歌一眼,“你怎么那么多廢話呀?我們到底哪對不起你了?為何處處和我們不對付?”
“又說這一句話,難道你們不煩嗎?要是想我們的關系能好好的,那你從這一秒開始,就不要再過來找我麻煩。”
柳姨娘怒了,斥聲大罵,“我們已經(jīng)結下仇恨,不想讓事情發(fā)酵起來,那你就道歉?!?p> 任牧歌覺得她們特別搞笑,“你們還是趕緊走人吧,都已經(jīng)那么晚了,如果把爹爹吵醒,是不是不太好?”
“你還知道呀,那為什么把我們鎖起來?”
柳姨娘和任雪煙將任牧歌包圍起來,將她夾在中間,兩人都一臉兇巴巴的樣子。
“你們是出門沒有帶帽子嗎?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是我把你們鎖了起來,但那也是你們咎由自取的,這可不能怨我。”
柳姨娘兩人可不管她說什么,直接將任牧歌拖進房間里,這一次她非常配合,并沒有反抗,而是喊著,“別這樣,我知道錯了,不要把我關起來?!?p> 就在她們感到疑惑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任將軍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干什么?為何要把她關起來?我的寶貝女兒做錯了什么?”
聽到熟悉的聲音,柳姨娘一下子就紅了眼哭了,“老爺呀,你回來了正好,你的這個女兒,她壓根就不認我,處處針對我,讓人好心寒呀?!?p> “你又不是她親娘,她不認你,這不是挺正常的嗎?還有,為什么要把她關起來?”
柳姨娘本來是想轉(zhuǎn)移話題的,卻沒有想到對方抓著不放,非得讓他們解釋一下。
“爹,你是聽錯了,我們怎么可能把她關起來,姐姐才剛回來不久,我們定然不會傷害她?!?p> 任雪煙這才知道,任牧歌之所以不反抗是因為爹來了。
“爹爹,她們欺負我,就因為我娘親不在了嗎?所以他們就可以任由欺負我嗎?”任牧歌故意哭了出聲,“若是這樣的話,那當初,我還不如不回來了。”
“乖乖,別哭別哭?!?p> 任將軍安撫著任牧歌,跟與柳姨娘兩人說話的態(tài)度不一樣,語氣都輕了許多。而也是這溫柔的態(tài)度讓任雪煙羨慕嫉妒恨。
“我是不是不應該回來?是不是應該跟以前一樣是個傻瓜,這樣的話,大家是不是更開心一點?”
“怎么會呢?別人爹不管,但無論現(xiàn)在還是以前的你,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