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
鶴凌軒和文希聽了,也起身了,只是鶴凌軒的腿不方便,起來的時候拖延了點時間。
雖然文希知道那是假的,鶴凌軒是做給皇上看的,但是他也得做得逼真,不然的話,他怎么能夠生存?
“皇弟,剛才上早朝的時候,有個臣子上了個奏折,朕看著心煩。你能為朕提個意見嗎?”說著,鶴子涵把那奏折遞給他,問道。
鶴凌軒卻不敢接,道:
“臣弟愿聽皇上述說。”
鶴子涵感覺有點無奈,把那奏折收了起來。
“東部鬧饑荒,朝中國庫空虛,該如何解決?”
“臣弟愚昧,還真是不知道如何解決。臣弟雖然也想幫助皇兄,可惜臣弟那點家財,也起不來什么作用。”鶴凌軒拱手說道。
“我知道?!蔽南W愿鎶^勇,笑著說道。
“在皇上面前不可無禮?!柄Q子涵這才正眼看了看她,鶴凌軒則一把拉住她,訓(xùn)斥了她一頓,之后又回頭跟鶴子涵說道,“皇上,鶴王妃不懂禮儀,還請皇上恕罪?!?p> “罷了,只要能想出對策,朕免你無罪。弟嫂有何見解?”鶴子涵倒是想聽聽眼前這個女子的見解。
“皇上可以集思廣益啊,讓大臣和比較富裕的民眾捐款,拯救比較貧窮的地方?!蔽南R郧霸诙皇兰o的時候,電視劇也不是白看的,這么簡單的問題,難不倒她了。
鶴子涵聽了她所說的方法,立馬龍顏歡笑,道:
“弟嫂聰慧,果然不同凡響?!?p> 鶴凌軒也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她,文希則滿臉笑意。鶴子涵的視線卻從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
“皇上過獎了?!蔽南Pα诵Γ膊煌闹凶钪匾氖虑?,道,“不知道皇上身邊的神醫(yī)在不在?”
“哈哈哈,弟嫂,”鶴子涵大笑了起來,道,“今天上早朝的時候,聽臣弟說過了,朕允了皇弟的要求了,特許見煩醫(yī)治你們要救的那個女子,直到她恢復(fù)為止。”
“多謝皇上?!蔽南8吲d得很,也學(xué)著剛才鶴凌軒的動作,對鶴子涵說謝謝了。
“免了,一個月后,是太后娘娘的大壽,皇弟別忘記了要準備太后的禮物?!柄Q子涵從寶座上走下來,拍了拍鶴凌軒的肩膀,道。
“臣弟知道了?!柄Q凌軒也只是輕描淡寫地答道,“臣弟先告退了?!?p> 鶴凌軒說完便拉著文希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大殿。鶴子涵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目光卻如此地犀利陰森,像是與鶴凌軒有著深仇大恨般。
明明都已經(jīng)被皇上允了,鶴凌軒為什么還帶著她進宮?文希就是想不通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文希還想問鶴凌軒問題的,看著鶴凌軒走得那么急,便把想說的話咽回肚子里去了。
跟著鶴凌軒的步伐走,本想出了大殿就問他的,可是在大殿門口就遇到了一個大帥哥了,把文希的眼睛都看直了。
鶴子涵就一大叔吧,看起來是比較成熟,長相也俊俏,可是跟他站一起,感覺就是有點輩分。鶴凌軒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來歲,還蠻年輕的,就是現(xiàn)在的形象不是很好,瘸腿的,走路一拐一拐的。
可是現(xiàn)在看到的大帥哥,年輕得很,看見他水嫩的臉蛋,真想上前捏一把,還是穿著白色的衣服,看起來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人,清雅脫俗。
“神醫(yī),請吧?!柄Q凌軒對著他掃了一眼,沒有怎么理會,倒是身邊的那個太監(jiān)對他十分敬重,說道。
文希就那么一直看著他,仙見煩見文希這么一直看著他,邪魅的臉上彎出一道弧度,看著有點異乎尋常,弄得文希臉紅耳赤。
其實鶴子涵都把茗兒安排在一處房子里面了,就等著那神醫(yī)的醫(yī)治了。
本來仙見煩是準備等著皇上的召見的,沒想到皇上沒有直接召見他,就直接叫個太監(jiān)吩咐他了。
太監(jiān)在前面帶路,一群人都跟在這個太監(jiān)的后面。
“魏公公,就不勞煩你帶路了,我今早剛?cè)タ催^那姑娘,認得路?!鄙襻t(yī)仙見煩笑笑,那臉上邪魅的笑容簡直迷死眾生了,那可是比女人還美麗的笑容啊,很有魅力。
“那神醫(yī)自便,咱家就先退下了。”那個帶頭的太監(jiān)原來姓魏,文希聽著就在想他不會是那個歷史上的魏忠賢吧?
“你是神醫(yī)仙見煩嗎?”文希看著仙見煩,仙見煩點了點頭,文希繼續(xù)道,“久仰大名。”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看見人家長得帥,故意搭訕啊,這個文希!
“剛才那個魏公公的全名是叫魏忠賢嗎?”文希真的很好奇,便問道。
要是真是魏忠賢,那她所處的地方就明白了。
“在下不清楚?!毕梢姛┛戳艘谎畚南?,笑著回答道。
這個仙見煩,真是的,沒事笑啥呢,長那么漂亮,再笑一笑,就更加妖嬈了,他想勾引誰啊?文希看著他,都不想自己的視線離開他的臉蛋了。
“王妃?!柄Q凌軒看她那花癡的表情,冷若冰霜的臉上帶著點怒氣,但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便喚了她一句。
這不是為別的,是在時刻提醒文希現(xiàn)在的身份,也向那神醫(yī)表明她的身份。
文希只好移開自己的目光,改變自己花癡的笑容,直接跟著向前走。
**很龐大,宮殿眾多,怪不得古代歷史上那么多皇帝的后宮有妃子三千,這些宮殿足以證明這皇宮的壯大。
這皇上也真夠意思的,把茗兒安排在永寧殿,最接近太醫(yī)院的地方,也是地段最好的地方,光線充足,環(huán)境優(yōu)雅安靜,適合病人修養(yǎng)。
文希都迫不及待想看看茗兒現(xiàn)在如何了,一進門就湊向茗兒。
茗兒此時臉上被包扎得嚴嚴實實的,能看到的只是紗布而已。
“神醫(yī),她臉上的傷什么時候才能好?”文希一進門看見茗兒臉上被包成這樣,便有點著急地問道。
仙見煩一進來并不是看看茗兒到底怎樣了,反而是吩咐旁邊的宮女去拿藥。
鶴凌軒雖然并不關(guān)注茗兒的傷,可是他還是跟著文希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