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又被霍云說中了
舒寶甜氣得臉都扭曲了,粉底似乎都在往下掉,她看著上樓的霍云氣短,直接對著舒瀟月發(fā)火:“這就是你的未婚夫,你瞧瞧你瞧瞧,他能為家族作出什么貢獻,現(xiàn)在這點小付出都不肯,以后肯定也不會為家族幫什么忙的,我看你們還是去經(jīng)營我給你們的小醫(yī)院吧?!?p> 得想個辦法把藥方弄到手,在把霍云的價值榨干之后趕走。
不對,霍云能夠拿出一個藥方,以后肯定還會有更多藥方的,她得想個辦法,從霍云手中把全部的東西都掏走。
兄妹兩個對視一眼,都是這么想的。
舒寶銀合上書,笑的溫文爾雅:“瀟月呀,不是叔說你,這個事兒呢,其實挺簡單的,以后你們兩個結(jié)婚了,霍云總不能一直這樣白吃軟飯,這說出去你的面子上也不好看,與其讓霍云被人罵小白臉,不如他作出一些貢獻,讓外面的人聽了,也知道咱們家霍云不是什么能力都沒有。”
相比較舒寶甜,他說的話看起來溫和不少,不過這只是典型的綿里藏針罷了,一不小心就會被戳的夠嗆。
“藥方的事我并不能做主,那是霍云的東西,不過我會幫忙說情,至于他怎么要,那是霍云的事情,我還有點文件要處理,先失陪了?!?p> 舒瀟月起身上樓,一眼看到蹲在墻角的林曉彤,無奈的晃了晃腦袋:“你怎么蹲在這里?沒看到霍云上來了?”
“看到了,他先回房間了?!绷謺酝鹕碜哌^去,笑瞇瞇的問:“什么藥方啊,我媽盯得兩個眼珠子都不動了?!?p> “最近公司一直在研究的藥方,霍云給更改了一下,拿出來了一個殘次版的,他們想不耗費任何的好處,就要東西?!?p> 說出去也不怕外人覺得丟臉。
別的不說,現(xiàn)在霍云還沒入贅呢,他們就敢惦記霍云手里的東西,等他入贅了,是不是得打開霍云的腦子看看里面還有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
“哇?!绷謺酝硎菊痼@。
最近幾天軒轅世鶴總是往盛陽堂跑,過去還會找?guī)讉€病人看看病,他和張老先生交流了幾句,就當(dāng)是聯(lián)絡(luò)感情了,在這其中看到了張老先生桌子上的藥方,眼睛一亮:“這是霍大師寫的藥方?”
霍云的字跡十分好認,力透紙背瀟灑無比,從字上便能知曉霍云是個極為瀟灑慵懶之人,或許骨子里還帶著不可忽視的霸道。
“你知道?”張老先生推了下臉上的眼鏡,抽出藥方遞給軒轅世鶴,往椅子上一靠,手里捧著保溫杯:“上次在袁宇陽袁少爺那里見了這位霍云一面,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一手針灸之術(shù)出神入化,我看都沒看明白。”
“看不明白就對了。”軒轅世鶴捧著藥方看了一會,拿出手機拍下了照片,準備過兩天去看看袁宇陽的身體情況,他輕輕摩擦著紙面:“霍云年紀小,醫(yī)術(shù)卻是超群,就是連我都比不上的,他的眼力十分出色,說誰有病那就是有毛病,前段時間的盧八海你知道吧,體內(nèi)中了三中毒,都被這位霍大師給解決了?!?p> “這么厲害?”張老先生瞪了下眼睛:“鶴老,你見過他出手?”
“見過?!?p> 樓下吵吵嚷嚷的,一個學(xué)徒跑了上來,滿臉的驚恐:“張老先生,王少爺來了,他、他那個樣子,好像鬼??!”
張老先生一口水噴了出來:“我過去看看!”
兩個老頭跑下去,一眼看到在一樓內(nèi)閣床上躺著哀嚎的王少爺,他面色青紫,渾身上下的肌膚都變了顏色,似乎有瘀血在里面,他的四肢都是浮腫的,手已經(jīng)浮腫的開始爆皮不成樣子了。
王少爺身體抽搐如同得了羊癲瘋一樣在痙攣,幾個壯漢按都按不住,隨性的醫(yī)生一直在擦汗,身邊兒還跟了一個中年婦女,嚎啕大哭的模樣看得人心碎。
張老先生過去好脈,他一下子就懵了,這脈象和死人一樣,根本就不是活人的脈象!
他看向軒轅世鶴,表情有些尬?。骸苞Q老,請你看一看這位王少爺?shù)拿}象?!?p> 這是典型的死人脈象,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波動了,或許還有一點活氣,但他根本沒摸出來,可王少爺還在哀嚎有呼吸,明顯是個活人,只不過他這幅樣子看起來和鬼一樣,頭發(fā)掉的精光,頭皮似乎都變了顏色。
軒轅世鶴先給霍云打了個電話,緊接著過去給王少爺好脈,他對霍云說:“霍大師,這位王少爺?shù)拿}象,是死人脈象?!?p> 霍云還沒震驚,這邊兒的中年婦女到時尖叫著:“你們這群庸醫(yī),我兒子三番五次過來看病,都沒有任何治療成效,你們這是故意殺人?。 ?p> “女士,請你冷靜下來,現(xiàn)在我們是唯一能夠救你兒子的人?!?p> 此話一出,中年婦女安靜了,她看上去面容憔悴,穿的在怎么雍容富貴,也無法遮掩疲憊。
“我馬上到,你們先掐住王少爺?shù)拿},在我趕過去之前不要松手,不然他不出半個小時就會去世?!被粼茠炝穗娫?,他此時已經(jīng)坐上車離開。
舒瀟月問:“這么著急嗎?”
“當(dāng)然,看我給你露一手?!被粼埔荒樀靡猓骸安贿^是一個小疑難雜癥了,還不能為難我,對了,那藥方是否讓你為難了?”
這幾天舒寶甜和舒寶銀明里暗里一頓一樣怪氣沒少給舒瀟月臉子看,在公司內(nèi)也是一副陰間做派,看得人倒胃口。
“我沒事?!笔鏋t月輕輕搖頭,她已經(jīng)習(xí)慣被針對了,從小還好,還能夠感受到長輩帶來的溫暖,長大之后就變了,從舒北堂把繼承權(quán)交給她之后,兩個長輩看她更是在看仇人。
霍云思索了一下:“如果你覺得為難的話,我可以寫一個藥方,只不過效果,沒有這個好,歸屬權(quán)給你,能夠幫到很多吧?!?p> 這是個很好的解決方式,對霍云來講,不過是出一張藥方,對舒瀟月來講,卻是幫了她很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