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深海鱈魚與遠(yuǎn)東老參
軒轅世鶴此言一出,滿座嘩然。
“什么?鶴老這位國寶級的人物,竟然會對舒總未來的女婿這么尊敬?”
人群之中立刻有人議論紛紛。
“我聽說,這年輕人是當(dāng)年舒總救命恩人的徒弟?!?p> 立刻有知情的答話道。
而屬于四大世家的幾人,也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會吧,連鶴老都對這個人這么尊敬?”
白妙捂著嘴巴驚呼。
而一旁的蘇文杰,眼神卻是陷入了幾分陰沉,
“不管怎么樣,有這樣的人物存在,對舒家下手,又要多考慮考慮了?!?p> 袁宇陽則是眼神一亮,他的毛病,其實也請軒轅世鶴看過,只是即便是這位當(dāng)是神醫(yī),也無法對他身上的毛病給出診療意見。
如今竟然有這樣一個年輕人,能夠讓軒轅世鶴如此尊重,不由得令其升起了一絲希望。
更何況,他還聽說了這人還有一位師父,即便他拿不下,他那位師父,想必一定是有辦法的。
想到這里,袁宇陽不由得后悔,剛剛表現(xiàn)的過于圓滑了,恐怕在那人心理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不管付出什么代價,一定要結(jié)交好他。”
這是袁宇陽此時心中唯一的想法。
當(dāng)然,這群人之中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盧八海。
看著連軒轅世鶴都要恭敬面對的霍云,盧八海竟然露出了一絲嫉妒之色,
“連我爸,我爺爺都要視為座上賓的軒轅世鶴,竟然對這樣一個小子如此恭敬。改天一定要殺殺他的銳氣?!北R八海心中如是想道。
所以說,有時候很難搞得清楚這些紈绔腦海里裝的到底是腦漿,還是米田共。
而軒轅世鶴的這一聲稱呼,表情變化最為巨大的,當(dāng)屬舒寶銀與舒寶甜二人。
二人此時的臉紅的如同豬肝一般,眼神直直朝著地上盯去,仿佛要盯出一個洞來,好讓自己鉆進(jìn)去。
好在,霍云也并沒有打算搭理他們。
他對著軒轅世鶴說道,
“嗯,你好?!?p> 軒轅世鶴立刻打蛇棍跟上,來到了霍云的身邊,
“霍大師,你剛才施展的這套針法,聽得好像是叫天虛?”
霍云點了點頭,算是承認(rèn)了。
“天虛,天虛,”
軒轅世鶴捻者胡子,念叨著這兩個字,爾后眼神一亮,
“天虛天虛,天道為虛?;舸髱?,果然是個好名字?!?p> 軒轅世鶴這番話,一語猜中霍云如此起名的想法,瞬間令霍云的好感值噌噌噌往上漲。
嗯,老小子果然深得我意。
連帶著他看向軒轅世鶴的眼神,也柔和了幾分。
過了一會,經(jīng)過神醫(yī)軒轅世鶴拍胸脯的認(rèn)證,李宣鳳也打消了去醫(yī)院看看的念頭,回房休息了。
而洛泓、軒轅世鶴、舒老爺子三人,卻拉著霍云一道鉆進(jìn)書房請教了起來。
其他人,也沒有膽子往上湊。
洛泓親自給霍云斟了一杯茶,苦笑道,
“霍大師,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您這樣一位人物,我竟然還對你有所懷疑。”
說到這里,他還頗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旋即,他又說道,
“霍大師,您能跟我們講講,這舒太太發(fā)病的原因是什么?”
這種情況不多見,洛泓自然是要問個明白。
霍云點了點頭,先是看向舒老爺子,
“爺爺,奶奶她在之前,是不是曾經(jīng)喝了一杯參茶?”
對于霍云此時的稱呼,舒老爺子那是歡喜的不得了,甚至生平第一次面對身旁這兩位國醫(yī)大師有了優(yōu)越之感。
你看,你們口中的霍大師,那也只是老子的孫女婿,也只能叫老子爺爺。
當(dāng)然,這種沒有情商的話,他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是的,”
舒老爺子點了點頭,
“阿鳳她近來身子骨有點虧空了,我便請人去北邊雪山之中搜尋了幾根老山參,給她做參茶喝。”
“問題就在這里,”
霍云點了點頭,
“這參茶,補益之力過于強(qiáng)盛了。一杯飲下,便需要數(shù)個鐘頭消化。”
“而在這期間,奶奶中焦脾胃之所在,一直被參茶所化的陽氣所占據(jù)。”
“此時,再次吃下一片來自深海深寒之所在的鱈魚,寒氣入里,卻被陽氣所阻?!?p> “陽結(jié)在內(nèi),陰無從入,就只能倒灌而出,結(jié)在心脈了?!?p> 霍云口若懸河,言之鑿鑿,絲絲入扣,直令眾人如癡如坐。
借由此病,霍云還展開講述了數(shù)種類似的毛病,以及他們的解決辦法,當(dāng)然,都是用正常人的手段。
《天虛針》是他自創(chuàng)的,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施針手法,期需要運動真氣,并不是尋常人士能夠做到的。
就如朝百脈那一式,換做普通針法,非得扎上個二三十針不可,而且效果還要差上不少,頂多只能一定程度而的化開寒邪,最終還是要去醫(yī)院走上一遭。
不像如今的李老太一樣。
如今的李老太,雖然依舊半躺在床上,但是精神已經(jīng)好了許多。
在她的身前,是端正而坐的舒瀟月。
看著舒瀟月有些憔悴的面龐,李老太也是心疼道,
“瀟月,你這一陣子辛苦了?!?p> 舒瀟月勉強(qiáng)的一笑,
“沒事,奶奶。我還能頂住?!?p> 李老太搖搖頭,
“我知道,你的二叔和三姨他們,一直對你有所微詞,只是……”
李老太不說,舒瀟月也知道。
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孫女與兒子女兒之間的爭權(quán)奪利,她平日里能避也就避了。
不能避,也就只能說些體人的話寬慰寬慰對方。
就如她那小女兒,就不止一次在她跟前哭訴舒瀟月是如何如何的不顧念家人之情,在公司里處處針對她。
說到這,兩人就很默契的略過了。
“瀟月,我看小霍那孩子,是不錯的?!?p> 霍云的這一手神技,令李老太對他的印象瞬間逆轉(zhuǎn)了。
“你若是能和他在一起,對你的事業(yè)也會有很大的幫助?!?p> “只是如果你這樣選擇了,那就徹底和盧家鬧翻了。盧家那老頭已經(jīng)不止一次向你爺爺提親,每次都被你爺爺拒絕了。只怕接下來這一次,不會這么容易了?!?p> 李老太的臉上露出了擔(dān)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