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栩栩的聲音!”南溪驚喜道。四人趕忙加快腳步,果然沒走多遠,就看見了迎面而來的南風。
“南溪!你們怎么在這兒?”南風大驚失色,沒了剛剛的自信從容了。
“你們不是往西邊走嗎?大姐?你怎么也在?你受傷了!”我連忙跑到大姐旁邊,“我沒事兒,只是打亂了原有計劃?!?p> 聽完大姐的描述,得知由于她要幫助小女孩兒然后馬匹受驚意外墜馬然后小女孩兒找南溪他們求助然后他們一同找我們匯合而我們意外落坑這一系列的迷之操作,南風和我面面相覷,心知肚明這不是偶然,我瞪了南風一眼,心道:這下你知道剛才自己有多輕敵自負了吧。
南宮言想把大姐和小女孩兒托付于我們,然后帶著南溪趕緊找個藏身之所。但是南風和我一致不同意。
“為什么?”看得出南宮言已經(jīng)失了分寸,甚至有點自亂陣腳的架勢,我實在是感嘆,愛情使人頭腦發(fā)昏,他哪還有當初肅肅松下風的氣質(zhì)。
“雖然一行人目標大,但是力量也大,我們?nèi)硕嗄芟嗷フ諔!?p> 我說完后接著南風又說道,“栩栩說的不假,若是你們二人遇到我和栩栩一樣的坑洞陷阱,就成了待宰的羔羊。更何況對方有備而來,一系列的布置顯然對方十分熟悉這片林子,并且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掌握了我們的各個方向?,F(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集體匯合,即使正面沖突,也絕不讓人帶走南溪?!?p> “沒錯,畢竟規(guī)則里又沒有說不能這么做?!睂Ψ竭B陷阱,馬受驚,小女孩兒這種招數(shù)都用上了,可見規(guī)則真是無下限,我們?nèi)绻?guī)蹈矩那真是看不起對方了,更何況說不定那說散就散說起就起的霧也是對方的手筆。
太子南黎飛奔上馬,離開了小木屋,一路疾馳。片刻后,終于意識到不對,又趕緊折身而返。然而木屋早就人走樓空。
“女子開始攔我不讓我往這走,后又催我上馬,到了屋中又差點犯下大錯,現(xiàn)在想來,實在太過蹊蹺?!碧吁獠剿伎?,細細查看屋中擺設,走到桌子旁,發(fā)現(xiàn)了地上當時刺向他的銀針,明明當時被擋掉了,為何還會…?想著他便嗅了嗅針上的味道,味道聞著非常熟悉,抬頭看了眼桌上的花,味道與這花散出來的味道簡直一模一樣。“看來是雙重保險。”南黎自言自語道。“若是我當時中了這針…可能真就…?!毕氲竭@兒,南黎心提到了嗓子眼,哽咽了一下,攥緊了拳頭,差一點兒,就差一點兒,就背叛了顏兒!不可饒恕!
南黎誓要找到該女子,必然要審個清楚!看著剛剛一片狼藉的床上現(xiàn)在整整齊齊,好像從未發(fā)生的樣子,突然南黎想到了什么,“金絲帶!那女子內(nèi)里腰間綁著金絲帶!”起身出屋,再次上馬,定要將這女子找到。
“我們?yōu)槭裁床幌虮弊哒掖髱熜职??”走累的我脫口而出?p> “什么大師兄?”
“?。颗?,說錯了,找太子?。俊?p> “南黎肯定不會放任你大姐不管的,必然是不會往北繼續(xù)走了。”
“哦,對吼!”
“所以,安心跟著走吧,二師弟!”南風接著說道。
“什么二師弟,你才二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