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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平民軍師

第五十二章 憋屈的陳大官人

三國之平民軍師 銀民金叉 2403 2011-02-16 22:07:09

    一個多月的戰(zhàn)斗下來,陳清可謂是心力交瘁,從心底渴望能有個美美的假期,每天睡到自然醒,但就在他即將要美夢成真之際,卻被曹操攔腰斬斷。

  起床氣是二十一世紀(jì)高壓人群多有的心理疾病,陳清靈魂穿就穿了吧,還把這壞毛病帶了過來。所以嘛,一大清早走馬上任的新徐州長史——陳清,陳大官人,正板著張老臉,恨不得從路人里找個賊眉鼠眼的家伙出來狠狠發(fā)泄發(fā)泄。

  但誰知,趕往州牧府的路上所有百姓都是對他恭敬有佳,見面必行一禮,即便遠(yuǎn)遠(yuǎn)隔著亦是交頭接耳朝他豎起拇指。

  要用兩個字來概括他現(xiàn)在的心情,那就是憋屈,絕對的憋屈!

  才不露白,這話說的一點兒沒錯,陳清現(xiàn)在很后悔當(dāng)初干嘛吃飽了去管這歷史的閑事兒,雖然能親眼見一見三國人物,是他從小夢想……

  人說土皇帝、土皇帝,這話還沒錯。陶謙坐于州牧府主位之上,兩側(cè)文武一字排開,還真頗有幾分金鑾殿的氣勢,只是這環(huán)境相較之下太過于磕磣了些。

  “哈哈,道明賢侄莫要多禮,來來,坐這兒?!?p>  見陳清來到,陶謙并未有絲毫責(zé)怪他遲到的意思,仍然滿帶笑容的指了指糜竺身旁的空座,示意他坐下。

  第一次來到州牧府,陳清坐的是末席,之后幾次亦是如此。然而短短一個月后,竟是一躍而起,坐在了僅此陶謙的糜竺身旁,成為當(dāng)之無愧的文官第二,這點令在場官員很是嫉妒,但同時又紛紛向他投去了巴結(jié)的目光。

  麻煩吶!陳清以微笑一一還禮,即便是曹豹亦是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要說曹豹對他的態(tài)度改觀,還得追溯到那次三門強攻之時。當(dāng)日,曹豹并不知賊寇所想,見賊勢頗巨,城頭隱隱有落陷之態(tài),心中大驚。忽見賊營大火四起,攻城黃巾稍過片刻便匆匆撤去,這才送了口氣。當(dāng)后來得知這把及時火是陳清放的之后,心里便慢慢對他少去了些許恨意,只是面子上還是掛不住,偶爾會犯些無傷大雅的小脾氣。

  “這次徐州賴的平定,全仗諸位之功,老夫代徐州百姓謝過諸位?!?p>  老邁的陶謙豪爽不減當(dāng)年,竟是說到做到,起身朝眾人彎腰行了一禮,眼光還特意向陳清、糜竺這一側(cè)頓了頓,讓眾人又是一陣羨慕陳清的福氣。

  站直身子后,陶謙重新歸回主位,清了清喉嚨,沉聲道:“經(jīng)此數(shù)戰(zhàn),共斬敵兩萬余,降敵四千余,可見賊寇反心之重。如今北門之賊雖以退去,但難保他日不會再虎視徐州,因此,新兵之操練切不可倦怠。唔,道明、子仲(糜竺)、曹豹,汝等三人經(jīng)驗頗足,便各領(lǐng)一支新軍即日起于城門外操練,至于城內(nèi)守備,便由陳登、糜芳為首,諸位共同輔之便可?!?p>  “諾!”

  眾人起身抱拳,欣然應(yīng)允。唯獨陳大官人皺著個眉,隱隱不爽。

  操練新兵……嘿,就算是從黃巾里挑個三千人出來也要化上幾個月才能練成,得,這次又得很長一段時間沒覺睡了。曹孟德,我日你先人!

  陳清雖然心中很不爽,但自打昨日接到陶謙的囑托后,就開始想起了練兵的方針,只是這計劃要實施起來確實很有難度。因為他腦子里裝滿的,全是后現(xiàn)代的練兵方式……

  沉吟片刻,陳大官人忽而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目光,起身抱拳問道:“州牧大人,清欲前往牢中,說服此役擒獲之黃巾將領(lǐng),不知可否?”

  當(dāng)日西門之戰(zhàn)方一打響,便有一名曰張闿的黃巾小將偷偷逃向徐州,直接找上了陶謙,在守護北門的戰(zhàn)斗中也隱隱出過些力,最后陶謙給了他一個百人長的職位讓他好好從低層做起。陳清的這一提議,倒是讓陶謙想起了這茬兒。

  能夠說降最好,若是無法說降也不過如此,且就讓他試試罷。出于對陳清的信任,陶謙稍一思量也就應(yīng)允了下來,殊不知正因他這一決定,造就了一支鐵血雄兵。

  陳清見他答應(yīng)也就不再多提什么要求了,接下來的時間里,陶謙進行了一番很是現(xiàn)代化的展望未來與總結(jié)過去,這些慷慨激昂的陳詞濫調(diào),讓陳清很是無語的張大了嘴,愣愣聽了一個上午。

  “大哥,我不明白,那些黃巾將領(lǐng)皆是些山野村夫,有何才華足令你親自前往?”出生于世家大族,陳登潛意識里總是有個揮之不去的念頭,就像是鐵木真統(tǒng)一天下后,制定的人等階級一樣,總認(rèn)為平民百姓的一切都低于世家。

  “來徐州前,我也只是個種田的小子。”陳清無奈的搖搖頭,關(guān)于這個問題他經(jīng)常疏導(dǎo)陳登,只是這種潛移默化、與生俱來的念頭,很是難改,至今陳登還是會偶爾犯這樣的錯。

  “莫要小看天下百姓,若是沒有他們,你吃什么?穿什么?天道法則,相生相克,寒門士子何其俊朗,莫不知霍去病往昔亦只是一小小馬夫?”

  比起大道理,陳登每一次說得過陳清,無趣的癟癟嘴,他干脆擺了擺手朝東門的方向走了過去,“罷了罷了,我先去練兵了,晚上吃飯見?!?p>  這小子!

  好不容易耐起性子向說教一番,搬些歷史經(jīng)典,陳登倒是不領(lǐng)情,干脆的走向了城外,這讓陳清尷尬的苦笑一聲,只得獨自朝大牢走去。

  世家……還真是這天下禍亂的根源吶!

  —————————————————————————————————————

  陰暗的地牢略微有些潮濕,走在石板臺階上,聞著內(nèi)里散發(fā)出的潮味、濕氣,陳清略有不爽的皺了皺眉,繼續(xù)向前行進。

  “徐州長史陳清,奉州牧之命前來尋找廖化。”

  沒等兩個看守的士卒開口,陳清直接亮出了腰牌,指了指深處的重牢。

  兩個獄卒雖未見過陳清但也聽過他的名號,稍一對比見其果然面容俊俏,當(dāng)下便拿起了鑰匙領(lǐng)他朝深處走去。

  “嘔!”

  “水、給我水!”

  “咯咯咯咯……又送新鮮的肉來了!”

  迎著兩側(cè)如狼似虎的目光,以及一股子刺鼻的血腥氣,陳清喉嚨見有些做癢,胃里一個勁兒的撲騰,隱隱有作嘔之勢。

  在三國這個時代,人道就是個狗屁,沒人會去尊重一條犯過錯的生命,對有些官員而言,人命根本就是他們權(quán)力的象征與玩物。

  “大人,就在此處……需不需要我替你那張凳子?”獄卒見陳清一身白凈如雪的長衫,看了看牢房內(nèi)潮濕發(fā)霉的雜草,有些不忍的提議道。

  “不用,你先下去吧,莫要讓人前來打擾?!?p>  陳清微笑回絕了他的好意,徑直朝他打開的牢籠里走了進去,大大咧咧的就著干草一坐,毫不在意的朝面前那魁梧的漢子笑道:“二牛,我來看你了。”

  PS:下班的晚了,所以遲了,還有一章,一個小時內(nèi)送到。最近琢磨了好多小說,找到了一種適合自己的寫法,感覺很習(xí)慣,所以這一章的風(fēng)格漸漸轉(zhuǎn)變了,大家看看很滿意不,可以留言,無論如何,保證回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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