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彩在前面一路走著,而慕容安也一路跟著,曾彩腳步放快了步,慕容安也一樣。
就這樣一前一后的走了許久。
曾彩轉(zhuǎn)頭,看了眼慕容安,卻是無耐得緊,不知道說什么好。
而慕容安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終是沒有說出口。
走至一處,曾彩終是忍不住,轉(zhuǎn)頭,看著安王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如若不愛我,為何娶我,我要的是一個全心全意對我的安哥哥,不是一個花心羅卜安王?!痹手挥X得現(xiàn)在的自己,氣得厲害。
她不明白,若安王不愛她,為何要來找她,若不愛,又為何此刻一步步的跟著她。
她只覺得這些事糾結(jié)得厲害,她不明白安王到底在想什么,她更無法明白,愛一個人,卻要跟另一個人在一起。
慕容安聽曾彩這么說,終是嘆了口氣,卻是什么話也沒有說,拉著她的手,死死的盯著她。
曾彩見安王這樣,更是火了,為什么,為什么,這一切又是為什么,如果安王不愛她,為什么這樣曖昧,如果愛,又為什么要和另的女人在一起。
“我覺得我們終是不試合在一起。”安王淡淡的說著,頭微微的底著,不想讓曾彩看到自己的表情,也不愿去理會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
他終是不愿意低頭,縱使舍不得,但依舊是不能改變自己的原則。
曾彩只覺得心中突然一空,呆呆的望著安王,原來他們之間的距離不止一步兩步,而很遙遠很遙遠。
曾彩低著頭,眼淚一直在眼中打轉(zhuǎn),可是終是沒有說一句話。
聲音有些硬咽,她不敢說一句話,生怕安王看出自己的心情。
曾彩轉(zhuǎn)頭,盡量平靜,淡淡的道:“你是對的。”說罷,曾彩轉(zhuǎn)頭,一步步的背對著安王走,她發(fā)誓決不回頭。
可是她終是忍不住的回頭看,卻看不到他的臉孔,而只有那抹冰冷而又高傲的背影。
眼淚似乎如同決堤一般,不住的向下流,整個腦子突然空空的,又是突然滿滿的,原來這就是失戀。
曾彩沒有向回走,而是一步步的離開了山寨。
她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做,連多呼吸一秒都是錯的,一切的錯,就從穿越開始,她可以把這段感情當成失戀,可是她越是對自己講不在意,就越發(fā)在意。
睛淚流干了不知道多少回,曾彩卻是依舊走著,口很干,肚子很餓。
終于曾彩不想再這樣傷心下去,不過是失戀,不過是分手,不過是離婚,有什么大不了的,沒了他,自己還能找到更多更好的。
曾彩走到一家半山腰的茶館,找了個位置便坐了下來。
“老板,有什么好吃的,全幫我上一碟?!痹逝牧讼伦雷?,臉上的表情有些兇,可有因為是男裝,那老板倒有些怕怕的感覺。急急的送上茶水。
“客官您先用。”那送上茶水的人是一位頭上帶著白發(fā)的老人,見了曾彩的表情,害怕得緊,手也不在停的發(fā)抖。
曾彩見老板這樣,不由的笑了笑,倒是覺得自己剛剛的樣子太兇了。
惦量著,曾彩拿起了茶水,自己倒了一壞道:“老先生,在下剛剛失禮了,還請老爺爺見諒。”說罷,曾彩倒是覺得自己剛剛實在過份。
而那老人,倒是微微展開了笑容,舒了口氣,轉(zhuǎn)頭,便走到一位老婆婆的身邊,拿著幾碟小菜,送到曾彩桌上。
曾彩也不客氣,倒是一碟碟的吃得干凈。
吃完后,曾彩這才摸了摸自己的腰間,準備付錢,卻是意外的的發(fā)現(xiàn),自己連一分錢也沒有。
惦量著看了看兩位老人,心下倒是覺得自己真不是好人,兩位老人辛辛苦苦的,自己現(xiàn)在卻想吃霸王餐。
想了想,曾彩倒是想付錢,可是自己現(xiàn)在身上沒錢,怎么辦?
而兩位老人也在一邊忙著,不去理會曾彩,漸漸的茶館里的人越來越少,只剩下曾彩一個人。
這時,兩位老人這才走過來,只見那老爺爺走到曾彩面前,問道:“公子怎么還不回家,我這可以打佯了?!蹦抢先苏f罷,看了眼曾彩桌上的東西,已經(jīng)吃得干凈,便順手,把碗筷收了起來。
而曾彩卻是忙拉住老爺爺?shù)氖?,道:“老先生,我身上沒帶錢,這點心的錢,能否賒著?”說罷,曾彩卻是越發(fā)覺得不好意思,看了眼兩位老人,臉色也盡是一變,兩人轉(zhuǎn)過頭,商量了些什么。
再次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兩位老人這才道:“公子,我們也是小本生意,你又是路過,指不定那天會回來。”只見那老婆婆臉上有表情很是不好看,看著曾彩,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而老先生卻是站在一邊,一句話也沒有說。
惦量著,曾彩倒也不覺得老婆婆這樣做有什么不好,如果換成自己的話,一個不認識的人,吃了近上百塊錢的東西,不給錢,說賒,她也不會讓人走的。
惦量著,曾彩只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活像可流氓,心里頓時不好受。
“這樣,你幫我們做幾天工,就算了。”那老婆婆臉上倒是緩和了一下,倒也覺得曾彩不像壞人,可是這年頭,是好人,是壞人,說不清楚的。
曾彩聽那老婆婆突然這樣說,心下倒是覺得開心了一下,忙點頭答應著,也不等那老爺爺反應,便開始收拾東西。
那老爺爺也不好多說什么,轉(zhuǎn)頭和老婆婆一起進屋去了。
曾彩看著兩人進了屋,心下倒是覺得這兩位老人怪好的,也不報官什么的,記得自己在電視里看到過,有些人,見到有吃白食的,立馬報官。
想了想,曾彩倒是覺得自己想太多了,繼續(xù)去收拾這些桌椅碗筷。
她一直以來就很少做家務,不管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后,而如今收拾點東西,便已經(jīng)累得厲害,現(xiàn)在她倒是明白,為什么戀姬和冷月雪會甘愿做小妾。
如果嫁到其它人家,怕是沒有那么好過,更多的是受苦受累受氣。
而安王的身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幾個人敢得罪于他。
盡管如此,曾彩也不屑于此,人總是到了一定的高度,去追求另一種高度,她越發(fā)覺得自己想要的更多,想得到的也更多。
她越發(fā)覺得自己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對愛的自私,對別人自私,不管做什么都自私,自己根本不是一個好人,又何要求上天給自己一個好運呢?
想到這里,曾彩倒是頓了頓,反正婚離也離了,自己還能期盼什么呢?
回頭?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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