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完了?這么快?難怪我感覺餓得慌!光陰似箭啊?!眳禽x恍然道。
厲飛與冰雪雙姝聞聽為之氣結(jié)。
“你們離宗十六蟾宮還是李德,十七蟾宮應該會是‘離宗三英’中的雷慶,因為三英之一的朱偉彪,在與李德的比斗中,受了點傷。其實,你只要開口,我可以借你寶器,保住十七蟾宮的位置,還是有可能的,代價是欠我一個人情。怎么樣?考慮一下,你現(xiàn)在跑去會場還來得及。”厲飛誘惑道。
“你勾引我?這么做,我還不如叛出宗門,加入蒼門,跟你混來得實在。”吳輝沒好氣道。
“好吧,算我沒說,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厲飛聳聳肩。
“能有什么打算?沒有了十七蟾宮的名頭,我感覺自己破產(chǎn)了,負擔不起修煉解體大法需要的藥材。以后修煉需要的藥材,全靠你了,誰讓我們是生死之交呢。”吳輝厚顏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厲飛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講?”吳輝反問道。
“修煉金剛解體大法每一層的藥材,都是靈藥,前三層的藥材還好說,但第四層配置的綠豐膏,其中有一味‘綠帽靈芝草’,就已經(jīng)不是你們離宗那個所謂的寶庫能提供的了。你手下的那兩個使童小鬼,之所以能輕松地拿到綠帽靈芝草,完全是周茹的功勞,是周茹請出了家族中珍藏的那株綠帽靈芝草,才有了你現(xiàn)在修煉的綠豐膏。據(jù)我所知,這樣的綠帽靈芝草,連你們宗門秘庫里也只藏了三株?!眳栵w道。
“周茹?她為什么要幫我,還做好事不留名?”吳輝心里有些堵,不愿意欠周茹人情,因為對周茹反感,但她又不能算是敵人,若是敵人,吳輝將會拿得毫無心里負擔。
“說不定看上你了?!眳栵w聳肩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能不能嚴肅一點?”吳輝翻翻眼睛,道:“我要一件儲物寶器,空間不用太大,馬馬虎虎,一間房子大小就成了。還要以后修煉解體大法的藥材。”
“你是我的對手,給你就是資敵。你認為我會給你嗎?”厲飛被吳輝一本正經(jīng)地勒索氣樂了。
“會!”
吳輝點點頭,如同變魔術般,一翻手掌,掌中多了一塊眼球大小的石珠,石珠通體渾黃透明,內(nèi)中如同活物一般,流轉(zhuǎn)著玄奧地陣法紋路,一看便知道非是凡品。
“這是?當初與那劍柄一起交給你的破爛?”厲飛瞳孔一縮,驚疑道。
“當然!”吳輝自己也是沒有想到,古怪地冥元,不但有肉白骨的逆天傷效,而且對“寶器”也有著驚人的修復能力。
原本一顆拳頭大小,灰仆仆,像是一塊石頭的殘損寶器,用冥元進行溫養(yǎng)修復后,變成了一牧流光溢彩地寶物。可惜,這只是一件土屬性的防御寶器,激發(fā)后,只能形成一個防御護罩,又因為吳輝不舍得用海量地冥元,繼續(xù)進行溫養(yǎng)修復,因此石珠只修復了一小半,激發(fā)出的護罩,還頂不住玄師的幾下玄元攻擊。
因此,吳輝有些看不上眼,拿來當誘餌引誘厲飛。
“肌肉男,你說,我應該拿你怎么辦?”
厲飛用兩根手指捏著石珠,湊到眼前細瞧,臉色突晴突陰,心里五味雜呈。沒有人比厲飛更了解,能修復“玄兵”,將意味著什么。上古玄宗遺跡里,最多的就是殘損的玄兵,得到吳輝,將使任何一個玄宗實力狂飆。
在這一刻,厲飛腦袋里有了一種,要將吳輝活捉回蒼門的念頭。
“老兄,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陰險地念頭,還是收起來的好。我還是那句話,別逼我!一逼我,我就向離宗高層坦白交待,我想離宗高層應該不會虧待我。而你蒼門,將什么都得不到。”吳輝好整以暇道。
“珠子中,另外一種能量,就是你修煉金剛解體大法的憑仗嗎?”厲飛答非所問,感覺石珠中,除了本體的土屬性玄能,還有一種柔和地,充滿生命氣息的古怪能量。
“你拿回去研究研究,以后你會很需要這種能量的。這種能量治療傷勢有神效,而且只有我能提供。說起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好像莫明其妙地成了個神醫(yī)。”
吳輝言罷,沖著厲飛眨眨眼睛,嘿笑道:“怎么樣?用這種能量當錢,買你一件儲物寶器與以后修煉的藥材,你不會錯過的吧?”
“那要等研究過才知道?!眳栵w有些氣悶,縱然心底里知道,眼前這廝沒有必要騙自己,這廝說的,應該是真的,但高傲如厲飛者,絕不承認,又被這廝占了上風,“我們走!”
“是!公子!”冰雪雙姝橫了吳輝一眼,飛身御劍,跟上拔空而起的厲飛,電射而去。
看著轉(zhuǎn)瞬而去的三人,吳輝坐在桌案旁,臉上沒有半絲興奮與得意之色。
表面上看,吳輝在厲飛面前占據(jù)了上風。但事實上,吳輝卻感覺很吃力,為了唬住這娘腔腔,自己今天連“能夠持續(xù)不斷地制造冥元”的底牌,都在他面前漏了。
這與交給井秀她們那把殘器劍柄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井秀她們得到劍柄,能感覺到冥元的存在,但卻不知道自己能一直持續(xù)不斷地制造出冥元。
“奶媽的娘娘腔……”吳輝感覺每次對上這娘娘腔,自己都像是在“割肉”。
搖搖頭,以狂風掃落葉的粗獷姿態(tài),吳輝迅速將一桌菜肴掃蕩成空盤,而后進入“更衣小屋”涂抹藥膏,入雷池,繼續(xù)金剛解體大法修煉。
第二天黃昏,冰雪雙姝中的侍女雪,腳下踏著一件盤子狀的寶器,白衣飄飄地出現(xiàn)在雷池邊。
“喂,肌肉男,偶像,我很崇拜你的。公子讓我來送東西了,你趕緊上來?!贝藭r的侍女雪,全然沒有在厲面前的乖巧與婉約,飛揚跳脫,站在“飛盤”上,大呼小叫。
“小姑娘,別太崇拜哥,要淡定?!眳禽x在雷池中睜開眼睛,渾身電芒繞繚,狀如雷中戰(zhàn)神。
侍女雪看得兩眼直冒星星:“我馬上淡定。偶像,你快上來吧!公子還等著我回去匯報呢?!?p>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這么急躁嗎?”吳輝老氣橫秋地搖搖頭,慢條斯理地游向岸邊。
“臭流氓,你別再過來!”看到吳輝光著屁股,就大大方方地上岸,侍女雪趕忙轉(zhuǎn)過身去,俏臉通紅,“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枉人家還這么崇拜你!”
“年輕人,尸體你都不怕,還怕吳某人如此雄健懾人,充滿活力地身軀?這是一種自然美,是藝術懂不懂?!眳禽x一副老流氓的口吻,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道:“好了,美女,有事說事,吳某人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