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儀式
仙宮四人眾驚訝的看著地上還在不斷叫囂的飛段人頭,這還是人嗎?
會不會其實現(xiàn)在還在夢中,索爾其實沒有被奧丁奪取神力驅逐阿斯嘉德,洛基也沒有當上國王,不然該怎么解釋這一切,難道是幻術?
沒辦法容他們不這么想,仔細想想洛基好像也常常做這種事,這么一想后,突然覺得會不會是對方在裝神弄鬼?
還有…從剛剛開始,那張嘴都沒停過,只剩下一顆頭還這么飄真的好嗎?
難道是?
四人突然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他的頭。
“你們在笑什么,混蛋,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將你們獻祭給邪神大人。”
飛段…的頭,見到那四個人,竟然看著自己一直笑,根本就是在嘲笑自己,不可原諒!
嘲諷激將法?
“呵呵,沒用的,我已經(jīng)看穿你們了!”
沃斯塔格上前說道,臉上一副早就看穿了一切的表情。
“沒錯!”身為許多小姐姐喜歡的范達爾,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他可不能讓沃斯塔格一個人獨自耍帥。
“真相就是,這是你們所釋放出來的幻術,故意誤導我們,然后等我們放松警惕后,在將我們一網(wǎng)打盡?!?p> 飛段有些茫然的向角都問道:“他們是白癡嗎?”
呵呵!直到現(xiàn)在還想演,沃斯塔格可不伺候他們,打算直接將其拆穿。
他點評道:“你們這招呢,真的差點連我們都騙了,只可惜,遇到了我們,我們在這種事上面可是非常有經(jīng)驗的,甚至都已經(jīng)形成抗體了!”
飛段看著說的頭頭是道的兩人,說真的若不是自己就是那顆頭,他差點就真的信了!
“快!角都,幫我的身體拿過來,我要讓他們知道羞辱我的下場!”
飛段接受不了,他竟然幾個白癡設計砍下了頭。
希芙和后剛有些凝重的看著角都和飛段,而沃斯塔格和范達爾雖然一副我看你繼續(xù)編的樣子,但他們手中卻是將武器握緊,準備對方有行動就解決他們。
角都將四人的動作都看在了眼里,卻毫不在意,畢竟他不認為這些人能威脅到他。
“混蛋!快點,角都!”
飛段覺得角都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來幫他。
索爾他們幾人已經(jīng)將平民給安排好,目前正遠遠的看著四人眾他們的戰(zhàn)斗。
“索爾他們戰(zhàn)斗那個人你認識嗎?”
簡大眾特看向索爾,只見索爾搖搖頭道:“完全沒見過,可能是洛基不知道在哪里認識的?!?p> 他們只看到他的四個朋友對上一個敵人,他認為勝算很大,而另一個頭都跟身體分離了,怎么可能還會活著。
雙方就這樣對峙著,突然有人打破了這個平衡。
由范達爾率先出擊,他見到角都打算向前移動去撿那顆頭,于是拔出了長劍,打算在對方反應過來解決掉他。
范達爾一個加速來到角都身前,單手持劍朝著脖子橫掃,而對方似乎沒有料想到,根本來不及反應過來。
得手了!
啪一
范達爾拿著長劍的手直接被角都抓住,接著直接被一拳打中了腹部,朝著沃斯塔格他們的方向飛了出去。
咳咳…被安全接住的范達爾感受著腹部傳來的疼痛,這一拳的力量,可能除了索爾之外,他們四人完全比不上對方。
角都泰然自若的走到飛段的人頭旁邊,蹲了下去抓住飛段頭發(fā)將他提起,畢竟身體那么重還是人頭提著輕松。
“痛!痛!痛!”
“角都不要抓我的頭發(fā)?!?p> 飛段的人頭看著他們憤怒道:“你們這群混蛋,頭被人砍下來可是超級疼的呀,混帳!”
角都完全不理飛段的嘈雜,直接在四人眾的眼前提著人頭走到了飛段的身體,而四人眾也不知道該不該吐嘈,對于頭被砍掉掉疼不疼這件事。
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角都不慌不忙的將飛段身體扶起,接著將頭安裝上去,從角都的袖口中伸出了黑色縫線的觸手,頓時就將飛段的頭縫了上去。
四人眾見到飛段又恢復了過來,眼前如此詭異的一幕,讓他們都不由得懷疑人生,這到底是什么怪物。
雖然知道對方不是很好對付,但他們真的沒想到,飛段身體如此不講理,在旁邊偷觀看的索爾他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人頭是活的,而且竟然縫合上身體后就活蹦亂跳了。
索爾有些不好的預感,該死的,在自己朋友戰(zhàn)斗的時候,自己卻只能躲在后方,若不是自己沒有神力的話。
飛段站在原地活動脖子,舒展一下筋骨,確認恢復完好如初,看來手術非常成功。
“角都,你不要插手,我要親手將他們獻祭給邪神大人?!?p> 飛段興奮的看著他們,都是他們害自己感受到斬首之痛,都是他們害自己頭發(fā)被角都抓,所以該到算總帳的時候了。
飛段拿著血腥三月鐮,向著他們四人沖了過去。
“來了!”希芙喊道
沃斯塔格率先上前,擋住了飛段的血腥三月鐮,后剛拿著刺球棍馬上接上,繞到飛段側邊,直接向他的頭砸去。
飛段見到又是攻擊自己的頭,這群人太不講武德了,那么…
而正在牽制飛段武器的沃斯塔格發(fā)現(xiàn),三月鐮怎么變柔軟了,頓時急忙向后剛喊道:“小心!”
后剛眼看自己快要攻擊到飛段的頭時,聽到沃斯塔格的提醒,選擇相信自己的革命戰(zhàn)友,直接向后退去,也是這個決定救了他自己一命。
只見飛段將他的那把鐮刀變得像是布一般,接著像是甩彩帶舞一樣,直接在他的身體周圍不斷旋轉。
明明看起來柔軟的鐮刀觸碰到沃斯塔格的斧頭上時,瞬間恢復鐮刀然后又再次變成布不斷的轉換著,頓時火花四濺,直接將他向后逼退。
“這是怎么回事?”沃斯塔格完全不知道飛段是如何做到的。
“可能是某種魔法?!?p> 希芙經(jīng)歷過如此多的征戰(zhàn),也見過許許多多奇怪的生物,對方也可能是某種特殊的人種,會使用特殊的力量。
“注意一點!”
范達爾一手拿著長劍,一只手還是摸著腹部,經(jīng)過剛剛的拳頭,他肯定對方兩個人絕對非常危險,于是趕緊向戰(zhàn)友提醒道。
飛段將血腥三月鐮從布變回鐮刀,笑著道:“來吧!讓我們一起享受痛苦?!彼麑⑹謴男乜谔幧爝M了斗篷里。
四人眾頓時警惕起來看著飛段,只見對方從斗篷中拿出許多的禮炮?
飛段用禮炮朝著天空發(fā)射了許許多多的紙片,連觀看的索爾他們都能見到天空中黑黑一點一點的。
希芙不認為對方會做這種無用的事情,連想到剛剛飛段的武器變成布一般,立馬大聲喊道:“找掩護!”
“太遲了,死亡星屑!”
天空中的紙片,直接變成一個又一個的鐵疙瘩,壟罩在了四人眾的上空,也幸好旁邊就是民房,四人趕緊朝里面躲避進去。
在躲避的同時,范達爾回頭看向飛段,結果見到飛段頂著鐵疙瘩朝著他們跑來。
“小心!”范達爾拿起長劍,即時轉身擋掉飛段朝他們丟來的三月鐮,然后被一兩個鐵疙瘩砸中后,也跟著成功躲進了民房。
“沒事吧!”
沃斯塔格焦急的看向范達爾,而他除了被鐵疙瘩打中有些痛之外,還有剛才他用長劍擋掉三月鐮時,不小心被三月鐮輕微劃到而已,經(jīng)歷過如此眾多的戰(zhàn)斗,這對他來講也不過是小到不能在小的傷而已。
范達爾輕松的笑著道:“沒事,小傷而已?!?p> 鐵疙瘩的雨結束后,他們也對這次敵人的實力也有個大概了解,現(xiàn)在只要…嗯!他在干嘛?
他們朝外看去,見到飛段在地上用腳劃了個,外邊圓形中間三角形的圖陣,接著吃了鐮刀上刺中范達爾的血,整個人身體直接變成了黑色身上帶有白色的紋路,給人一整個怪異的感覺。
“哈哈哈!現(xiàn)在儀式準備就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