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大家對這個神秘人的出現(xiàn)有如此的反應(yīng),其實(shí)我本人并無太過神化或YY這個人之心,可能是寫法有些問題,顯得太過突兀,且目前對于蔣干來說,這個人和其身后的勢力不會占太多篇幅,兄弟我在這里修改一下,并且加了一些下一章的內(nèi)容,謝謝大家的關(guān)注)
我這番話,無疑是將連銘心和鄧樺一家都壓上去了。
“呵呵,先生誤會吾之意了,吾豈能如此?不過......?!秉S壽仍舊笑著,話一轉(zhuǎn),道:“若要吾家中人同力,還是要表示一二,不如就以十五萬錢為定吧,也算先生的份子?!?p> 我現(xiàn)在越發(fā)感覺這老頭子的厲害了,還說要別人同意,完全是借口。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縮不得,我便道:“那就如此,吾以十五萬為資?!?p> 黃壽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先生所投雖小,恐怕卻是家身大部,如此,若要有所獲,無論多少愿予先生四分。”
我暈,真是有些搞不清楚這老狐貍打什么算盤,竟然給我如此大的利潤,以我的投入,能得十分之一亦是過高,難道他予我以利,若有所圖?
“四分實(shí)是太過,干不敢受。”我忙推脫。
黃壽撫著胡子,笑道:“先生之推斷,焉值此價?四分老朽亦覺少了,莫非先生不滿意否?”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么?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先拿了再說,今后的事誰知道呢?想到這,我點(diǎn)頭道:“既如此,干愧領(lǐng)矣。”
黃壽微微一笑,從外喚進(jìn)一仆人,道:“去請二公子前來。”隨后對我道:“吾之生意,如今皆由次子黃譜元康打理,此事既已定,先生如有細(xì)務(wù),可詢問其?!?p> 片刻,從外走進(jìn)一年輕人,面貌與黃壽頗似,但少了些沉穩(wěn)多了幾許靈動。
黃壽命其與我行晚輩禮,我忙制止,然這老頭子在家中的地位無疑是絕對的,黃譜不敢有違,仍然以晚輩自稱。
略微客套了幾句,黃壽命家人擺上酒菜,與黃譜一同陪我飲酒。
喝到半醉,我起身告辭,黃壽也不挽留,送我出府,臨別讓我無事多來坐坐。
被冬天寒冷的夜風(fēng)一吹,我的酒氣散去多半,在銘心的攙扶下,一邊走,一邊回想與黃老頭的交談,然而越想就越是頭皮發(fā)炸,這老家伙實(shí)在是深不可測,不由有些懷疑這次來找他是不是個錯誤。
黃壽送走蔣干,命其子回房,自己面色平靜的回到書房,命仆人守在門外,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然后掩上門,來到桌前,取過紙筆,略思,寫道:“稟主人,此人之才,恐不在臥龍鳳雛之下,實(shí)為一大變數(shù),如何處之,望主人定奪?!?p> 寫完,黃壽望著房中的燭火不語。
回到家中,我將鄧樺喚來,將購糧一事有選擇的告之一二,隨后將此事交付與他,其實(shí)沒有什么需要我們操心的,大部分的事都有黃壽那老頭兒擔(dān)負(fù)下來了。
第二天,我與鄧樺又到黃府,與其立了字據(jù),又聊了一陣便返回家中,只等劉備占江陵等地的消息傳來。雖然我知道這是必然,但壓進(jìn)去了十五萬身家,還是不免心中忐忑。
第三天中午,消息傳來,諸葛亮用計賺下三城,周瑜中箭身受重傷,無奈只好轉(zhuǎn)兵助孫權(quán)去奪合肥。
此消息傳來,竟陵縣宰不待劉備軍馬前來,就自己掛上劉備旗幟投降了,我嘆這家伙真是一墻頭草。
竟陵城中百姓得知劉備得了三城,又見縣宰主動歸順劉備,心中大定,恐慌之情隨之消散。
當(dāng)日下午,黃譜前來拜訪,一見我面,連稱先生神機(jī)妙算,我只微微一笑而已。其又言必全力籌糧,以成相商之事。
又過一日,關(guān)興率一千五百士卒來取竟陵,卻見城上飄揚(yáng)自家旗幟,心中大奇,隨后便見縣宰率城中一干名士,捧印而拜,愿歸劉皇叔。
關(guān)興欣喜之余,也覺未得此功,有些遺憾。當(dāng)下率兵馬入城,攜縣宰入城,好言安撫。隨后派人往江陵,聽劉備安排。
次日,劉備傳信,調(diào)原縣宰往他處為官,命關(guān)興暫留,待新任縣宰到后,再歸本營。
兩日后,新任縣宰張素字季文(pluto已存在推薦)到任,關(guān)興留本部五百士卒于竟陵,將原城中五百軍士帶離。
當(dāng)日中午,張素請黃壽代其請竟陵一干士紳于晚間相見,以便相互熟識,我亦接到一份請柬。
小小搞笑求票:主人道:“蔣干乃一大變(便)?!秉S壽不解,問:“主人何處看出其為一大便?”主人道:“此有何難,變(便)者吾亦能也。”黃壽疑惑,主人道:“你且看我變來?!闭f著扭頭,回過頭來,已是一美女,問:“我可漂(亮)否?”
黃壽道:“票(漂)、票(漂)?!鄙衩厝擞忠晦D(zhuǎn)頭,再回,是一丑女,黃壽吐。主人問:“要漂或丑?”黃壽道:“要票(漂)!要票(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