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功夫后,凡是需要到場的人物都聚集到了天霄殿內(nèi),在外面則是被神皇調(diào)來了親衛(wèi)軍層層設(shè)防。
此時的天霄殿內(nèi),原本的神皇寶座上空無一人,而是在大殿的走道上擺上了一方圓桌。三方各占據(jù)三分之一的位置環(huán)繞而坐。
妙俊風(fēng)一方只有他和猊仁龍,但是他仍空出了一個位置。
神皇一方則是自己,公孫云長和無風(fēng)三個人。
至于神界委員會一方,則是由四個人組成,一桌剛好十個人的位置被排的滿滿的。
汪霸天對著對面的妙俊風(fēng)開口問道:“妙俊風(fēng),這空出的一位是留給誰啊?難不成你們佛門還有人要趕過來不成?”
妙俊風(fēng)笑道:“非也,他還在趕來的路上,也是你的老朋友了,請先容我賣個關(guān)子。我們還是先談?wù)掳?!?p> “好。我們神界委員會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罷免神皇,由死神接替神皇的位置,統(tǒng)領(lǐng)這一片世界?!蓖舭蕴斓恼Z氣很強硬,話語中充滿了不容反對的氣勢。
“哦?可以說說你們做出決定的依據(jù)嗎?還有在神界究竟有多少人支持你們神界委員會的這一觀點?”妙俊風(fēng)到是沒有被汪霸天的氣勢給震懾到,很自然的拋出了以上兩個問題。
“要依據(jù)嗎?依據(jù)就是神皇軟弱,對魔界的態(tài)度不夠強硬,居然還請魔帝前來和談,開出了諸多優(yōu)惠的條件。而對于主戰(zhàn)派,則是一味打壓。這樣無能且昏庸的神皇,我們神界委員會有權(quán)利更換他,他可是我們神界委員會的附屬國!”
“在神界支持我們神界委員會這一提議的人不在少數(shù),就目前在場的人中,無風(fēng)就是支持我們提議的人?!?p> 汪霸天最后一句話的說出,立刻引起了其余兩方之人驚異的目光,尤其是神皇和公孫云長,他們更是對坐在身邊的無風(fēng)露出了一股憤怒之意。
“呵呵,既然話已挑明,那我也不再做掩飾了,我的確是贊成神界委員會這一舉措的人,我們的神界像我這樣的人不在少數(shù)?!?p> 無風(fēng)似乎早已料到會發(fā)展到如此,此時的他并不顯得尷尬。再看他的座位剛好是貼著紫二而坐的。
“好一個神界委員會,原來你們早在朕的周圍布下了棋子。難怪朕總覺得朕的力量在慢慢的流逝,弄了半天,癥結(jié)在這。虧你們還自詡光明正義,這手段光明嗎?”神皇握緊了雙手,重重的錘了一下圓桌。
“陛下息怒,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世上就是有些自以為是的人,總會認(rèn)為事情會按照他們所設(shè)想的方向發(fā)展,可事實上,結(jié)果往往會與其意相悖。我們還是繼續(xù)聽下吧!別打擾到了會談的進行。”公孫云長是忠于神皇的,他趕緊出言提醒,將希望寄托于妙俊風(fēng)的身上。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能夠以德化怨,不費兵卒化解神界于魔界之間的戰(zhàn)爭這不是挺好嗎?何來軟弱無能之說?窮兵黷武的人最終會走向滅亡,當(dāng)然若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又要另當(dāng)別論了?!?p> 妙俊風(fēng)的話如和風(fēng)細(xì)雨,瞬間就化解了汪霸天那凌厲的氣勢,和神皇的不利的境地。他沒有停下,繼續(xù)說道:“魔帝能來此,也正說明了他也有善心,也不想自己的子民生靈涂炭。而你們卻將魔帝扣留,故意挑起事端,難道說你們這樣做就對了嗎?”
“你這是婦人之仁,自古凡成大事者都不拘小節(jié),歷史只會讓勝者書寫。扣留了魔帝又如何?難不成魔界的人在缺少了魔帝的統(tǒng)領(lǐng)后,能夠擰成一股繩,破開界面,打到神界不成?我現(xiàn)在可是還在擔(dān)心他們能不能來的了呢!”
汪霸天對妙俊風(fēng)的話有所不滿,但是不能直接流露,只能將心中的不滿轉(zhuǎn)接到了魔帝和魔界的身上。
“哈哈哈,好一個魔界無能!好一個魔界能不能打到這里!那現(xiàn)在的我又算什么呢?是神還是魔?還是你們的祖宗!”魔尊的身影從空間中直接走了出來,面帶不悅的走到了妙俊風(fēng)給自己留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晚輩參見魔尊前輩?!扁ト数堅谀ё鹱潞?,禮貌地站起身來對著魔尊參拜了一下。
“不要那么客氣了,我們都是老熟人了。你做的不錯,不枉我對你那么好!”魔尊臉上的不悅在猊仁龍很恭敬的拜見了自己后,也是散了過去,轉(zhuǎn)而變成了微笑的臉龐。
“你怎么也來了?難不成都是為了這個小子!這小子究竟有什么好,能夠請動你們二位的大駕!”汪霸天原本還能保持鎮(zhèn)定,可是在魔尊出現(xiàn)后,他一下子顯得有些慌亂起來。
魔尊的實力不在妙俊風(fēng)之下,原本自己與妙俊風(fēng)可以說是勢均力敵,可是在魔尊來到這里后,這天平的兩端可就不能平衡了。自己的一方明顯處于了下風(fēng)。
神皇和公孫云長在魔尊出現(xiàn)后,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魔尊的名頭他們也是有所耳聞的,只不過他離他們太遙遠(yuǎn),也就沒有多加了解。
真沒想到,在今天為了猊仁龍,連這尊大神都趕來了。他們二位如今真的糊涂了,真的是被猊仁龍弄得暈頭轉(zhuǎn)向了。
“副委員長,現(xiàn)在你還堅持魔界是一盤散沙的觀點嗎?魔尊的出現(xiàn)可比魔帝回到魔界的影響力要大多了,他自身的實力就更不用說了。你可要三思??!”
妙俊風(fēng)此時的微笑在汪霸天看來是那么的可惡,可是自己明知可惡卻又不能開口還擊,他咬了一下,沉沉的開口說道:“好!魔帝我們放!”
“這樣就對了嘛,我代表魔帝先謝謝你了??!還有啊!我來這里可不僅僅是為了魔帝來的,我可是為了和這小子喜酒來的,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表示一下祝賀??!”
魔尊大笑著說道,同時將手用力的在猊仁龍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喜酒?祝賀?他和誰結(jié)婚?我為什么要祝賀?”汪霸天此時已經(jīng)到了快要暴走的邊緣,雙眼的血絲正在慢慢的攀升著。
“在行刑場那里,仁龍不是說了嗎?他要娶月神,可是你們卻提出反對,因此而大大出手,你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哦,不好意思,也許是我太自以為是了,以為當(dāng)時的你能夠注意到場上的變化,是我太高估你了?。 ?p> 妙俊風(fēng)說話的語氣很婉轉(zhuǎn),但是這軟綿綿的話在汪霸天看來,就如一枚枚的針在不斷地戳自己的心魂。
“你們說得好像不對吧!我聽下面報上來的可是月神要和死神成親啊!這可是神皇親自報上來的,難不成他改變主意了還是說你們自己一方的意見未達成一致?”
汪霸天就在剛才突然想到了神皇寫給自己的信件,要不是神皇如今也在場,說不定自己還真就把他寫信給自己的事給忘了。
“嗯?我說神皇,你真的給他寫過信?還說要將女兒嫁給死神?”魔尊皺著眉頭將目光盯向了神皇。
神皇在魔尊的一盯之下,立刻感到了一股淡淡的威壓,他雙手自然的攤開,深吸一口氣,然后回道:“我是寫過信給副委員長,也提過將月神嫁給死神的事,但是這封信是我在仁龍未出世時就寫下的,而且是存放在了書房,并未準(zhǔn)備寄出,只是準(zhǔn)備等到萬不得已時在寄出,這信被藏起來后,我也就慢慢地將這件事給忘了,但這信怎么會到了副委員長的手中,我就不得而知了?!?p> 神皇的表情很誠懇,在這么多實力高于自己的前輩們面前,是不是謊話他們一眼就可以看穿,因而也沒有必要去編造謊言。
“算了,不管了。就算是寫了寄了又如何?依本尊看,這月神就嫁給猊仁龍了,那個什么死神就站到一邊涼快去吧!俊風(fēng),我的這個提議你看好不好啊?”
魔尊算是看出來了,和面前的這位講道理,那等于是對牛彈琴。只有實力的鎮(zhèn)壓才能讓對面那位服服帖帖的。
“我同意你的意見,由我們二位為猊仁龍?zhí)嵊H,為猊仁龍征婚,想必在場的諸位沒有人會提出反對意見吧!”
妙俊風(fēng)仍然是笑呵呵的說著,但是任誰都聽得出來。要是有誰敢現(xiàn)在就提出反對意見,那就是直接與這二位為敵。
“我們當(dāng)然同意。正所謂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們二位提出的釋放魔帝,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又提出月神與猊仁龍成親,我又答應(yīng)了。那對于我提出的立死神為神皇,不知二位可有什么高見?”汪霸天身上的氣勢在話音剛落的剎那,就提升了上來,含義不言自明。
妙俊風(fēng)和魔尊對視了一眼,魔尊對妙俊風(fēng)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妙俊風(fēng)對著魔尊微笑著搖了搖頭,便開口對汪霸天說道:
“我們有一個建議,是否能讓死神和猊仁龍比試一場,我們雙方都不接入,若是猊仁龍勝了,那神皇仍然是原來的神皇,若是猊仁龍敗了,那就按照你所提,死神成為神界新的神皇。”
汪霸天收縮了一下瞳孔,隨后重重的說了一個字:“好!”
緊接著,他便站起身來,向著天霄殿的外面走去,邊走邊說:“時間地點你們定,但我希望近期內(nèi)就要舉行,我的忍讓也是有限度的?!?p> 神界委員會一方的人包括無風(fēng),在汪霸天起身后,也是連忙跟了上去,他們可不想在這里多呆一刻。
留下來的人雖然都露出了微笑,但其深意卻不盡相同,可不管怎么說,眼前的這場風(fēng)波算是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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