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突變
“真是些許痛苦??!”
黑暗當中,有人說了這么一句話,但分辨不出來他的聲音,也聽不出是哪里發(fā)出來的。
沒有任何語氣的感覺,但話語的內容卻會感覺有點輕快,又有些難受的掙扎。
“還是這樣更好么?”
他又說了一句話,完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搞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
什么?
“對…發(fā)生了什么…?”
二號緩緩抬起頭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辦法用上力來,只能被黑暗壓下去。
發(fā)生了什么…
自己明明是…
是什么,我是…誰?
…
“我是二號!”
他再一次痛苦的掙扎起來,卻感到全身無力,都在被什么厚厚的東西壓著。
好在自己的氧氣瓶還是完好無損,供氧程序一直運作著,自己還有一口氣。
“呼呼!”
二號大口的喘著粗氣,他決定先保存實力,主要先恢復自己的傷勢,最后再去想辦法了解形勢,再找脫身辦法。
“不過是些許凡人罷了。”那個黑暗之中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二號聽清楚了,雖然還沒有聽出是什么嗓音,具體是誰的,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
聲音現(xiàn)在在他上方發(fā)出!
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感到被一雙重重的腳給踩了,那種力道,簡直了。
二號現(xiàn)在頭疼的狠,他感覺自己應該是被什么東西給猛烈的敲擊了頭部吧?現(xiàn)在腦子一片混亂,只能大概想起自己的身份,還有自己組織的事情。
看來,是自己短暫性的失憶了。
“轟!”
那恐怖的力道直接在自己的上方壓下來,隔著一層厚厚的什么東西,二號只感覺呼吸困難起來。
但是他現(xiàn)在不敢動,他怕自己動一下,那個人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從而將自己于死地。
這種力道恐怕是有千斤重了,二號知道,自己先在的魔鬼訓練,訓練過這樣的背負重物,那是一次性四個輪胎,赤身而負,可是現(xiàn)在的重量,倒像是八個輪胎那樣!
“嗡—”
“嘎吱—”那只腳用力踩了一下,像是感覺什么的,又加大力度踩了一下,這才放下心來,走了過去。
二號終于得以喘息。
但他還是不敢大聲吸氣,他怕回馬槍。這是多年以來,自己在尸山尸海里磨礪出來的經(jīng)驗。
戰(zhàn)爭之家。
康爾達坐在簡單布置的辦公室里,帶著眼鏡,眉頭微微皺起,看著自己大屏幕前的數(shù)據(jù)。
一旁的一個屏幕還有老魏的視頻影像,兩個人正在商量著什么。
在他們視頻聊天的這個時間段,李教授早就被緊急制動,被上級傳呼走了,似乎是什么特別嚴重的事情。
而張江,才忙完了李教授的這種調查之后,因為李教授被緊急傳呼走了,自己則是要返回學校去,昨天就已經(jīng)自己驅車而走了。
可以說,現(xiàn)在的戰(zhàn)爭之家,只有康爾達一個人在看家了。
康爾達雙手不斷的扣著自己面前的綠蘿盆栽,眉情緊張,似乎非常在意什么事情一樣。
“老魏,你說的是真的嗎?”他看向屏幕,問了起來。
“是真的!他們現(xiàn)在是出事了!”老魏在那頭也是神志兮兮,焦頭爛額。
“老魏老魏,你先別慌,其他人還好嗎?”
“還好,還沒有出現(xiàn)異常狀況,只有他們兩個,信號突然中斷?!?p> “好好!”康爾達雙手間又是猛的一拽,一片鮮綠的葉子就扯了下來。
“老魏,那兩個人交給我來辦,你先管好其他人,你放心!”
“這…”那頭的老魏猶豫起來,康爾達看著老魏猶豫,一言不發(fā)。
“那好吧!”老魏終于是放開了什么,看著康爾達,點了點頭。
隨及大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一行代碼,康爾達立刻用自己的特質手表記錄,然后代碼就消散在了屏幕當中。
“嗯?!崩衔嚎粗禒栠_,點了點頭。
隨及兩個額嗯結束了視頻通話,康爾達靜靜的坐在辦公室里,沉默著。
在哪個大屏幕上,出現(xiàn)著不斷回放的畫面,正是昆山的資料。
“我國的昆山脈附近,有個鮮為人知的那棱格勒峽谷??墒?,它在世界上卻名聲顯赫,為世界著名的五大死亡谷之一。它東起青海布倫臺,西至沙山,全長105千米,寬約33千米,海拔3200-4000米。谷地南有昆侖山直插云霄,北有祁連雪山阻擋著北國寒風,整個谷地處在那棱格勒河的中上游地帶。它周圍是由紫紅巖、沙巖組成的中高山帶屏障,冰雪皚皚的山巒巍峨多姿,湖泊清澈見底、微波蕩漾?!?p> “相傳在昆山生活的牧羊人寧愿讓牛羊因沒有肥草吃而餓死在戈壁灘上,也不敢讓其進入昆侖山那個牧草繁茂、古老而沉寂的深谷。這個谷地即是死亡谷,谷里四處布滿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獵人的鋼槍及荒丘孤墳,向世人傳遞著一股陰森懾人的死亡氣息?!?p> “地理位置的優(yōu)越性并不能削減昆山死亡谷的可怕之處,1983年有一群青省阿拉爾牧場的馬因貪吃谷中的肥草而誤入死亡谷。一位牧民冒險進入谷地尋馬。幾天過去后,人沒有出現(xiàn),而馬群卻出現(xiàn)了。后來他的尸體在一座小山上被發(fā)現(xiàn)。衣服破碎,光著雙腳,怒目圓睜,嘴巴張大,獵槍還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傷痕或被襲擊的痕跡。”
“1983年7月,外面正是酷熱難當?shù)臅r候,死亡谷附近卻突然下起了暴風雪。一聲雷吼伴隨著暴風雪突如其來,炊事員當場暈倒過去。根據(jù)炊事員回憶,他當時一聽到雷響,頓時感到全身麻木,兩眼發(fā)黑,接著就喪失了意識。第二天隊員們出外工作時,驚詫地發(fā)現(xiàn)原來的黃土已變成黑土,如同灰燼,動植物已全部被“擊斃”。”
“……”
康爾達翻看著一條又一條一條又一條有關昆山的各種負面資料,眉頭越來越重了。
“害?!?p> 他清嘆一聲,從木制的辦公椅上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從衣柜中拿出一件厚厚的防化服,穿上了。
緊接著,他拿著一個奇怪的小盒子,走向了戰(zhàn)爭之家的后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