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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的萌徒嬌又野

067:景湛漓似曾相識的感覺

國師的萌徒嬌又野 百里十書 2033 2021-10-27 00:05:00

  往年的年宴云染月都不出席的,南灼華再想他是不是今年也不會來?

  可今年月牙兒知道她會來參宴,為何不來找她,是不是真的不想要她了......

  思及此,南灼華郁郁難安,垂頭喪氣的跟在君挽歌身邊。

  身后顧芷萱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憋的一腔怒火噴涌,手上扯碎的荷包扔在地上,用腳狠狠踩在上面,眸子猩紅:“賤人、賤人、賤人,你給本小姐等著!”

  一腳一腳踩在那荷包上,似是踩在南灼華身上,眸底,妒恨難消。

  這廂。

  君挽歌牽著南灼華走到一處亭臺,恰好遇見景湛漓。

  景湛漓坐在亭臺內(nèi),倚靠欄桿,懷里摟著一名美妾,周圍鶯燕環(huán)繞,嬌聲嬉笑,好不快活。

  簫王在帝京素有風(fēng)流美名,相貌又俊美如斯,不少貴女環(huán)繞他身邊愛慕傾心,哪怕知道他府上的妾侍眾多,也忍不住想坐上那簫王妃的位置。

  看見君挽歌牽著南灼華向這邊走來,景湛漓推開懷里的美妾,攏了一下微敞的領(lǐng)口,慢悠悠出了亭臺,笑意倜儻,“表弟這是要去作何?”

  “陪阿九找云染月?!?p>  景湛漓眼尾上挑,媚眼兒風(fēng)流盡顯,“云染月每年的宴會都不會出席,怎么,今年出席了?”

  “不知道,”君挽歌語氣冷淡,云染月出沒出席他也不清楚,反正在宴席上沒見他,既然阿九想找他,他便陪她去找就是了。

  “你叫南灼華?云染月的小徒弟?”景湛漓低眸看著矮小的南灼華,俊臉帶著平易近人的笑意。

  南灼華只點頭,不說話。

  景湛漓彎下身子,與她平視,凝著媚眼兒在她帶著面紗的臉上巡視,眼底,盡是探究。

  上次在酒樓隔著幾步的距離看南灼華,景湛漓朦朧中看她的輪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今日這般近距離相看,看著南灼華眉心那點顯眼兒的朱砂,還有那雙腫如核桃的眼睛。

  景湛漓心里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淡下去了,開始自我懷疑是不是眼花了。

  他接觸的女人中,眉心沒有這般妖冶艷紅的朱砂的,若是有,這般讓人記憶深刻的朱砂,他肯定會記得。

  南灼華被他看的很不舒服,身子后退兩步。

  看出南灼華的害怕,君挽歌擋著她面前,攔住景湛漓探究的眸光,他惱景湛漓一眼,“你離她遠點兒,你嚇著她了?!?p>  景湛漓錯開君挽歌擋著的身子,對南灼華彎著唇角輕笑:“小丫頭別怕,本王不吃小孩的。”

  他又重新蹲在南灼華面前,眉眼溫和:“讓本王看看你面紗下的小臉好不好?”終究,那種熟悉的感覺還是在他心底存留,抬手欲掀南灼華的小面紗......

  “夭夭?!?p>  景湛漓揚起的手還沒碰到南灼華臉上的面紗,身后,是云染月冷清如雪的聲音。

  南灼華眼神瞬間燃亮,轉(zhuǎn)身回眸,心心念念的那人兒就在她身后幾步遠,她邁著小短腿撲向云染月,“月牙兒,你怎么不來找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那語氣,怎地哀傷委屈。

  云染月接住她撲過來的小身子,溫言:“為師這不是來找你了嗎。”

  南灼華眼尾低垂,泫然欲泣,“可我在皇宮找月牙兒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我心里很著急很著急,以為月牙兒不會來了?!?p>  那郁郁寡歡的小模樣,怎地一副心酸哀傷的語氣。

  “都是為師的錯,為師給夭夭賠不是,”云染月輕言,語氣難掩慣寵的意味。

  “我不要月牙兒賠不是,”南灼華搖著小腦袋,眼底溢出點點狡黠,“月牙兒陪我酒好不好?”

  今日宴席上的酒她一口都沒嘗,她就饞月牙兒釀的酒。

  “好?!痹迫驹聦λ僖理槒?。

  幾步之外的景湛漓和君挽歌聽力好,師徒兩人的談話盡收耳朵里。

  也讓景湛漓大開眼界,見識到國師大人有多寵慣徒弟的傳言。

  兩人緩步上前,君挽歌看見云染月便是冷著俊臉,相對無言,景湛漓臉上掛笑,還算客氣隨和,含笑打招呼:“國師大人?!?p>  “簫王殿下,”云染月頷首回禮,一貫的淡漠疏冷。

  轉(zhuǎn)眸,云染月視線看向面無表情的君挽歌,寒暄,“錦榮世子,好久不見,”嘴角含了一分冷清的笑意,“多謝錦榮世子前段時間在霄云樓對夭夭出手保護。”

  云染月道謝的正是南灼華在霄云樓遇見梅珠一事,清羽查清了那件事的來龍去脈,關(guān)于君挽歌在場保護南灼華的事情,他也事無巨細的告訴了云染月。

  君挽歌輕哼,“爺把阿九當做親妹妹,保護是心甘情愿,用不著你道謝?!蹦俏⑻У南掳停钢铗埐获Z的模樣。

  云染月無視他的冷眼相待,不急不躁,“作為師父,還是要感謝錦榮世子能把夭夭當做親妹妹對待?!?p>  君挽歌冷傲著面色,沉默不睬,似乎只有面對南灼華的時候,他才會溫柔相待,其他人都是橫眉冷對。

  簡單寒暄幾句后,云染月就牽著南灼華離開了,在轉(zhuǎn)身的剎那,涼風(fēng)突起,掀起了南灼華臉上的面紗。

  景湛漓一眼看清楚南灼華發(fā)面似的“饅頭臉,”搖頭輕嘖了一聲,這張臉跟在霄云樓見的那張小臉大徑相庭,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酒樓那次見這小丫頭,那輪廓給他強烈的熟悉感,今日再看她,倒是又有些陌生了。

  景湛漓按著太陽穴,有些費解,這小丫頭給她熟悉又陌生、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他又想不起是誰,到底哪里出問題了......

  景湛漓和君挽歌回到亭臺里,揮退了一群鶯鶯燕燕,亭里環(huán)繞著胭脂水粉的余味,君挽歌嫌惡的皺著眉心。

  他坐下喝口新茶,茶香繞鼻,才消退了那股子胭脂水粉味兒。

  景湛漓整日萬花叢中流連,對這些水粉味早已習(xí)慣,想起君挽歌跟南灼華還有云染月熟稔的關(guān)系,不禁開口問:“你跟南灼華還有云染月如何相識的?”

  從云染月方才寒暄的那句“好久不見,”還有君挽歌處處維護南灼華的情況來看,三人似是早就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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