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混到他們中間去,好便宜行事,不過看這架勢,那些人都是一個門派一個門派的,各門派之間涇渭分明,各成一圈,看樣子彼此之間還熟悉得很,自己一個人跑過去,只怕也太顯眼了,何況自己無門無派,也是經(jīng)不得盤問得。
得想個好法子,張揚褰起眉頭,挖空心思地想了起來,怎樣才能不讓他們懷疑地混進去呢?張揚突地眼睛一亮,奶奶的,不是有現(xiàn)成的辦法好用嗎?哪華山派現(xiàn)在被自己打得灰頭土腦,自顧不暇,想必是沒會什么心思來這里了尋寶了,只怕正躲在洞中舔自己受傷的身軀呢,自己冒充他們?nèi)?,一定是不會有人懷疑的,何況華山被打得稀巴亂,這些人還不一定知道。
張揚得意地點點頭,不錯,就這么辦了!變化成一個這些人熟悉的華山中人,定然不會引起懷疑??墒亲冋l呢?變兩個華山老頭子,張揚不由大搖其頭,這也未免太有損于自己的形象了。變成那個變態(tài)的柳卓晨,不行,這個老虐婆自己一想起她就生氣,還是變成星河那小子,摸摸屁股,仍然是感覺到有一些疼痛,不由又惱火起來,王八蛋,等到那天你小子落單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這個不成,哪個也不行,其它的華山弟子自己卻又沒映象,只怕這些人也不是太知道,變誰呢?猛地想起一個人,不由眉開眼笑起來,就變她,星月,人長得漂亮,對自己也還算客氣,何況人現(xiàn)在還被自己關(guān)著。一想起星月,心中倒是有些掛念她了,不知道她一個人在哪里生活得怎么樣?可曾感到孤獨嗎?不過也是沒法子的事,等自己從華山上找回雙兒之后,就馬上趕回去放了她。張揚不相信雙兒已經(jīng)死了,那個女子說話的口氣太奇怪了,倒似有些嫉恨交加的模樣。
嘿嘿地笑幾聲,張揚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已是變成了嬌嬌俏俏的星月的模樣,一身粉紅色的套裙配上束發(fā)金環(huán),烏黑的頭發(fā)隨意挽成一把垂在腦后,嬌嫩的小臉上兩砣紅暈讓人看之欲醉,右手提著她的獨門武器游龍鞭。隨意地在空中挽了幾個鞭花,鞭梢在空中打得啪啪作響。嘴一張,居然吐氣如蘭:“這個樣子出現(xiàn),只怕會迷倒一大片人吧!哈哈哈!”櫻桃般的小嘴中吐出的卻是粗魯?shù)恼Z言。
“好了,現(xiàn)在就去會會這些修真界的朋友!”踏步便行,卻是一腳踩在裙擺上,就地摔了一個狗吃屎,整張漂亮臉蛋全都埋進了松軟的樹葉中,氣急敗壞地抬起頭時,臉上已是糊滿了葉子腐亂后生成的污泥,頭發(fā)上已是插了數(shù)片樹葉,雙手一撐,從地上爬起來,張嘴吐出一大口腐葉,呸呸幾聲,這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不是一個雄糾糾的男子漢,而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
重新整理一翻,讓自己變得容光煥發(fā)起來,這才小心地邁出一小步,再邁出一小步,“切,原來足不出裙還真是蠻痛苦的,對了,還有笑的時候要笑不露齒,這才切合美女的標(biāo)準(zhǔn)嘛!”張揚自言自語地道。
伸手將手中屠龍刀化做的游龍鞭一扔,自己雙手將裙子一提,已是躍了上去。“哈哈哈,先來一個一鳴驚人!”
腳尖輕輕一踏,屠龍刀嗚地一聲,已是升了起來,對準(zhǔn)那道無形的禁制飛了過去。
此時,地面上所有的修真?zhèn)冋宄扇旱卮粼谝黄?,交頭結(jié)耳地議論紛紛,在他們的前面,一條長長的狹谷向大山里頭延伸進去,如同這一座大山被猛力地從中劈開一般,那道禁制就是在這條狹谷的正上方,從外向里看去,一條狹長的小道彎彎曲曲地向內(nèi)而去,幾個轉(zhuǎn)折之后已是看不清究竟去了哪里,道路兩旁長滿了各人從來沒有見過的一些奇花異草。
既然禁制設(shè)在這里,哪么這里面肯定是有些名堂的,所有的人都明白這些道理,但去沒有一個愿意第一個沖上去,禁制如此險惡,誰知道這里面還有沒有更危險的東西在等著他們呢?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所有人的目光也全部集中在昆侖和全真教兩派人的身上。既然你們身為修真界的領(lǐng)軍人物,又是如此的人多勢眾,當(dāng)然得由你們打前陣了。偏生這兩派中人居然一個個不急不慌,昆侖派的白樺白沙兩人閉目端坐,倒似入定過去了,而全真教的兩人走來走去,竟然熱烈地探討起這里的樹木花草了。
長輩們不慌不忙,小輩們可沒有這么沉得住氣,青松子已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搖頭晃腦地四處張望,臉上已是出現(xiàn)了不耐之色。
“搞什么鬼哦,巴巴地來到了這里,卻又一個個地沒事人似的在這里干等著!”青松子恨恨地想,早點進去,早點完事,好趕回昆侖去,這里鬼影也沒有一個,有什么好玩得,說不定還有什么兇險,雖然有兩位師叔在前面撐著,但這里總是沒有外面那么精采,每天看到的除了樹木還是樹木,竟然連動物也沒有看到一只,四下望望,心里卻是已想起了昆侖山上和自己相處和頗好的青妙子師妹,嘿嘿,那碩大的屁股,高高鼓起的胸膛都是那么有彈性,每次自己爬到她身上是都是如同跌入了棉花堆中,那滋味,可真是美不可言??!雖然美中不足的是臉上有那么一些小小的雀斑,但總的說來,還是滿不錯的。自己見過的修真界女人中,大都是一些丑八怪,嗯,除了華山的那個星月,可惜,這個小妮子好像是有主的,她的那個師兄星河老是兇巴巴地守在她的身邊,自己卻是沒機會去勾搭一翻,那小子功夫可不錯,最好還是不要去惹她。
想到這里,不由抬起頭,看著灰沉沉的天空無限暇思起來,要是有一天能和星月這小妮子親熱一翻,哪可真是死了也值啊!
天空中忽地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腳下踏著一條白色的什么東西正向這邊飛來,不對,怎么好像是星月和她的游龍鞭??!青松子張大了嘴巴,不會這么巧吧,正想著她,她就來了,這地方怎么這么邪性?
搖搖頭,不對,怎么就星月一個人,她那個一向形影不離地師兄星河咋地不見蹤影呢??粗窃抡敝钡貙?zhǔn)地那禁制飛過去,不由大吃一驚,剛剛自己就在這里吃了苦頭,星月這小丫頭只怕要遭糕了。
“師叔,華山的星月來了!”此時,青光子也是看見了星月,急忙向白樺道?!靶⊙绢^要撞上禁制了!”
青松子心中忽地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一躍而起,道:“我去警告她!”
騰身飛了十?dāng)?shù)丈高,再也不敢飛得更高,張開喉嚨大叫道:“星月道友,小心,快下來!這里是不能飛的!”
眼看著對面的星月似乎是詫異地看了自己一眼,仍是直直地飛過來,不由大急。
不出青松子所料,一聲尖叫,星月一個倒栽蔥,頭上腳下地摔了下來。青松子猛地向上飛了起來,一時竟然忘了這里是不能飛的,剛剛一張手將星月接住,軟玉溫香抱個滿懷的時候,就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大驚之下,已是呼地一聲急墜下來,砰地一聲跌在地上,屁股著地,直摔得頭昏腦脹,發(fā)冒金星,雙手卻仍是牢牢地將星月?lián)г趹阎小?p> 一陣撲鼻的清香透過鼻孔直鉆進腦中,青松子張嘴啊嚏一聲,懷中的嬌俏人已是盈盈抬起頭,一張迷人的臉蛋上露出微笑,道:“青松子道兄,多謝你了!”
“啊,是,啊,不是,多謝什么,這是我應(yīng)該的嘛!”青松子忽然覺得自己沉浸在了巨大的幸福當(dāng)中,竟然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略微地掙扎一下,星月暈紅著臉龐,輕聲道:“道兄,能不能麻煩你松開手,讓我起來??!”
青松子這才反映過來自己的雙手仍然牢牢地將美人摟在懷中,雖然美不勝收,但此時周圍數(shù)百雙眼睛已是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不由連連道:“是,是!”一松手,星月已是一躍而起。
微微向白樺白沙等風(fēng)個老家伙這邊看一眼,心里不由擔(dān)心地想:不會被這幾個老家伙看出什么破綻來吧!體內(nèi)的九枚元丹微微一轉(zhuǎn),已是模仿起華山的獨門功夫紫氣東來。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手足無措,卻又將一雙眼睛牢牢地釘住自己的青松子,心里不由暗笑道:“這家伙色迷迷地凈看我這胸脯,看來是個好色的家伙,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向前踏上兩步,溫柔無比地道:“青松子道兄,這幾位是你的師門長輩吧,星月沒福氣,可是還沒有見過呢?能否能幫我引見一下?”
青松子正愁著沒法和美人套近乎,一聽星月主動上前搭話,不由興奮地每根神經(jīng)都發(fā)起抖來,傻笑著走上前來,道:“可以,當(dāng)然可以,完全沒有問題!”
傻乎乎的樣子卻是將一邊的人全都逗笑了,這星月確是太漂亮了,幾乎在場的所有的男人們都有些心旌神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