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意外的消息
翌日清晨。
沈牧是被雷信瑞給吵醒的,因為蕭陽逃跑了!
雷嵐宗大殿。
此時的氣氛頗為壓抑,雷信瑞、黃乘瀚與黃瑜薇分列兩旁,單純看端坐在高位上的沈牧的面容還無法揣摩他此時的心情。
得知蕭陽自雷湖逃離后,雷信瑞相當?shù)恼鹋?,不單單是緣于森嚴的囚牢束縛下都能被他脫逃,還因為蕭陽卷走了他謀算多年都沒有得到的宗主權(quán)威象征的納戒……
生氣歸生氣,雷信瑞心中更多的還是惶恐與不安的情緒。
畢竟蕭陽是得罪了沈牧少宗主的死囚,卻因為他們雷嵐宗上下看守疏忽導(dǎo)致蕭陽逃脫,一旦沈牧少宗主怪罪下來,十個雷嵐宗怕是也不夠青云道宗毀滅的!
沈牧問道:“雷宗主,你們雷嵐宗的囚牢不是號稱銅墻鐵壁么,這蕭陽是如何逃脫的?”
雷信瑞旋即跪倒在地,瑟瑟發(fā)抖,生怕被沈牧遷怒,面色為難的回應(yīng)道:“回稟少宗主,昨晚我將蕭陽扔進了雷湖,不曾想我雷嵐宗的前一任老宗主相助于他,這才讓他逃脫了!”
“雷嵐宗上一任老宗主?”
雷信瑞道:“說來慚愧,我這個雷嵐宗宗主之位名不正言不順,是我當初以下犯上謀來的。
老宗主一直不肯將雷嵐宗的傳承納戒交給我,我便將他囚禁在了雷湖之下。
沒想到這些年來他一直在蟄伏,還不惜犧牲性命相救了蕭陽那小子,恐怕就連我雷嵐宗的傳承納戒也被蕭陽給奪走了!”
說到這里,雷信瑞都覺得自己真是老糊涂了,到頭來一場空,反倒是白白的便宜了蕭陽那小子。
黃乘瀚有些幸災(zāi)樂禍,不禁冷笑道:“雷宗主,你該不會是故意放走蕭陽的吧?”
“一派胡言!我雷信瑞與蕭陽有死仇,怎么會相助他?更何況我對少宗主忠心耿耿,又豈會放走少宗主的敵人?”
面對黃乘瀚的指控,雷信瑞當場發(fā)飆。
沈牧的臉色一沉,這蕭陽的運氣未免太好了吧,身處險境都能化險為夷,還平白無故的獲得了一樁機緣……
氣運之子的命數(shù)未盡??!
“少宗主,我離火宗已經(jīng)派出人手搜捕,一定會讓蕭陽那個小子無處遁形!”
黃乘瀚這是在向沈牧少宗主表態(tài),自己與蕭陽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斬斷的一干二凈了。
“少宗主,我雷嵐宗即刻起下發(fā)對蕭陽的懸賞通緝令,凡是能夠擊殺蕭陽者,賞賜十萬枚靈石和一部地階中級武技,相信不久之后就會收到蕭陽身首異處的好消息!”
雷信瑞與黃乘瀚在這一方面算是達成了一致的聯(lián)盟,蕭陽再逆天又如何,他終究只是一個人而已。
“區(qū)區(qū)一個蕭陽而已,不足為懼,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沈牧冷不丁的說道,蕭陽身懷大氣運,絕非黃乘瀚與雷信瑞一干人等可以斬殺的,不過也能給蕭陽制造不小的麻煩,他可不想讓蕭陽過得太瀟灑舒適了。
遠處的一片茂密的叢林深處,蕭陽正在療傷。
消耗了不少的靈石與療傷丹藥之后,蕭陽身上的傷勢也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十之七八。
望著左手上的那一枚綠色雷電圖案的納戒,蕭陽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掀起了一抹弧度。
這一次的雷湖之劫讓他收獲不少,若是消化吸收了上一任雷嵐宗老宗主的納戒里的傳承,未來的實力必然會更上一層樓。
“沈牧,你囂張不了幾天了!我要讓你知道,當初沒有殺掉我是你這輩子做過的最愚蠢的決定!”
蕭陽緊握著拳頭,一掌下去,巨石碎裂成了粉末。
“還有黃瑜薇那個賤人,現(xiàn)在你對我離心背德,日后我要讓你高攀不起!”
……
沈牧帶著黃瑜薇、薛長老等人要趕行程離開雷嵐宗了,一時間人流如織,在無數(shù)雷嵐宗弟子的簇擁下竟是艱難的無法挪動腳步。
無疑有他,沈牧少宗主背景顯赫,再加上自身氣質(zhì)高貴,豐神俊朗,引得無數(shù)女弟子為之癡迷。
女弟子們都想在這位少宗主的面前展現(xiàn)自己的姿容,期望得到一眼的肯定,若是能夠被帶回青云道宗或者賞賜一些丹藥、功法,那可就徹底改變了人生的命運軌跡了!
只可惜,沈牧的身邊有黃瑜薇這么一位靚女相伴左右,其他的胭脂俗粉壓根入不得他的法眼。
“讓我過去,我有重要的機密事務(wù)要稟明少宗主!”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雷嵐宗的雜役弟子瘋狂的在人群中擠動,想要朝沈牧的位置靠攏過去。
見狀,雷信瑞橫眉倒豎,當即聲音森冷的冷喝道:“區(qū)區(qū)一個雜役弟子能有屁的機密事務(wù)相稟,給我將他攔下,萬萬不能讓他沖撞了少宗主!”
他都還沒抱上少宗主的大腿呢,區(qū)區(qū)一個雜役弟子又跑出來攪和什么啊!
左右兩名執(zhí)事上前,那名雜役弟子旋即騰空而起,被拖拽了出去。
“等一等!少宗主……我,我知道青云道宗的通緝犯利兆麟的下落!”
雜役弟子聲嘶力竭的吼叫聲落在了沈牧的耳中,沈牧的眸子終究是泛起了一絲波瀾。
“慢著,將那名雜役弟子帶入大殿議事!”
這些日子以來他可沒少為利兆麟這個賊子的事情操心,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雷嵐宗的議事大殿。
沈牧端坐在大殿首位,他低垂著眼瞼品嘗著杯中的香茶,臉上的神色平靜淡漠,不茍言笑,給人一種冷漠深邃的感覺。
跪在殿中的雜役弟子誠惶誠恐,目光無處安放,氣氛凝重。
“你叫什么名字?”沈牧開口問道。
“回稟少宗主,小人名叫楊勝龍。”
雜役弟子當即匍匐跪地,不敢抬頭,聲音顫栗。
“說說吧,利兆麟現(xiàn)在何處,而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利兆麟那個賊人現(xiàn)在就藏匿在我家,他……他還霸占了我的妻子!”
無以言述的痛楚與酸澀在楊勝龍的心中劇烈的翻騰,幾乎要將他的胸口撕開,雷鼓重錘的刺痛令他渾身痙攣。
而楊勝龍與利兆麟的孽緣則始源于三天前。
加勒比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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