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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之配角兇猛

三十五 兇威赫赫鎮(zhèn)二魔

諸天之配角兇猛 春秋執(zhí)劍人 4202 2022-02-15 12:00:00

  哈合臺距離顧金標(biāo)不遠(yuǎn),見燕昭突來,一邊喊叫,一邊沖了過來。

  他大吼一聲,集中全部功力,使出獨門絕招“火牛沖陣拳”,向燕昭打來。

  哈合臺天賦異稟,力大無窮,這招配合他獨特步法,身帶拳勢,拳勢加快步法,兩兩疊加,拳勁再添三分。

  燕昭一掌拍死顧金標(biāo),就見哈合臺一拳打了過來。

  他側(cè)過身后發(fā)先至,也是一拳迎著哈合臺打了過去。

  “轟?。 币宦暣箜?。

  燕昭巋然不動,哈合臺連退了三步,他胸中氣血翻騰,一口熱血猛沖了上來,體內(nèi)五臟好似已經(jīng)移位。

  哈合臺不敢說話,也不敢動,急忙運氣調(diào)息。

  如果燕昭此時乘勢上前出招,只需隨意一擊就能滅殺哈合臺,但燕昭是何等身份?

  剛才只是見駱冰危機,又惱怒顧金標(biāo)出言不遜,竟然敢調(diào)戲自己的女人,自然是不會給他活路的!

  現(xiàn)在哈合臺已經(jīng)暫時沒有還手之力,他豈能出手,壞了自己名頭?

  滕文雷跳到一邊,怒道:

  “你是何人!為何不宣而戰(zhàn),暗自偷襲?!?p>  燕昭淡淡地道:

  “某家便是打遍天上地下無敵手,追命閻羅燕昭!也是宰了你三個,不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宰了你四個兄弟,你可以找我報仇了。”

  滕文雷和哈合臺聞聽此言,都不由駭然變色。

  李阮芷這時已經(jīng)解開了胡斐的穴道。

  胡斐這些日子和李阮芷闖蕩江湖,也遇到一些名氣不小的高手,都被他打敗,心里飄飄然,只覺得除了師父,這天下也沒幾個能做自己對手的。

  剛才和哈合臺交手,顯然在哈合臺還留手的情況下,自己都不是對手。

  但師父一來,先隨手一掌拍死二魔,接著面對哈合臺含憤全力的一拳,隨手就將其打退,現(xiàn)在還在運功療傷。

  可見師父武功之高,高不可及。

  他現(xiàn)在還遠(yuǎn)在天邊,不見泰山。

  他心頭一凜,驕傲的心思收起,想起李阮芷的告誡,上前給燕昭見禮,說道:

  “師父!徒兒給您老人家丟臉了!”

  燕昭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

  “知道丟臉就好生練功,你已經(jīng)十一歲了,跟我練武也有幾個月了,竟然輸?shù)倪@般丟人!下次要再輸給這些小毛賊,以后就不得再自稱出于我門下!”

  胡斐肅然道:

  “師父放心!徒兒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給師父丟臉!”

  駱冰心頭又被頂住了!

  她緊緊的握住了手上的刀,心里有個強烈的沖動,真想沖上去將這個混蛋砍個十七八刀啊!

  但想了想,別說十七八刀,估計是一刀都砍不了,還會被這混蛋事后捅個百數(shù)槍!

  想到事后,駱冰渾身發(fā)熱,心狂跳不止!

  李阮芷也是心頭猛跳,直勾勾的看著燕昭,心里大叫:

  “要死了,要死了!師兄啊,你知道嗎?我愛死你這股視天下英雄如無物的驕狂樣兒了。”

  滕文雷和哈合臺互相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胡斐這幾個月來有著各種大補之物猛補,又得燕昭傳了功法,壯元煉精,身體也比原來高了一尺余,雖然看著是個小孩,卻不料才十一歲?

  最要命的是,燕昭竟然說他只教了這孩子幾個月?

  見鬼的是,跟燕昭練武幾個月?就能勉強跟兇名赫赫的哈合臺打個旗鼓相當(dāng),要不是經(jīng)驗不足,或許還不會輸?

  就這,他還嫌徒弟給他丟人了?

  那他的武功得有多高啊?

  這還要不要人活??!

  兩人心頭同時冒出一個念頭,壞了,不該來報仇的!

  今天,怕是三兄弟,都要交代在這里了。

  ……

  這時,哈合臺已經(jīng)運氣兩周,壓住了氣血暴亂。

  燕昭訝異道:

  “好漢子!竟然能硬接我一拳?還能毫發(fā)無傷!看模樣你莫非就是來自蒙古的哈合臺?聽說你人品不差,再吃我一拳,如果你不死,我就饒你性命!”

  顧金標(biāo)追逐駱冰時,哈合臺不但沒有動手,還數(shù)次勸阻顧金標(biāo)。

  駱冰念及他的好意,急忙說道:

  “燕昭,這個漢子是個好人,不要殺他!”

  胡斐也說道:

  “師父,徒兒輸給他,心里不服!請你老人家不要殺他,三個月后,徒兒就有信心打敗他了。那時,徒兒會自己去找回場子,洗刷恥辱!”

  哈合臺心下一震,他和胡斐交過數(shù)十招,知道這孩子刀法高明,又有不少奇招怪招,可三個月,他就能打敗我?

  會不會太看不起我了?

  燕昭話已經(jīng)出口,自然不會收回,笑了笑,說道:

  “既然如此!這拳我只用六分力!哈合臺,好生準(zhǔn)備,我這拳,你接住不死,我就放你走!日后,只要你不為惡,不冒犯我,我就不會再尋你麻煩!你和我徒兒的恩怨,你們自己了結(jié)!”

  哈合臺心下一凜,他見燕昭說自己只用六分力,但自己卻不能以為自己真能安然無恙。

  要知道,剛才燕昭只是倉促出招,隨手應(yīng)對。

  現(xiàn)在雖然六分力,可必然會用出絕招。

  他深吸了一口氣,大喝一聲,身上忽然肌肉紛紛鼓起。

  這是他的一門秘法,能調(diào)集全身勁氣,化為一擊。雖然事后會大傷元氣,但威力會翻一番,最適合絕地反擊和拼命使用!

  燕昭見哈合臺準(zhǔn)備好了,點了點頭,說道:

  “漢子,準(zhǔn)備好了!”

  哈合臺聚集全身之力,緊閉氣息,不能開口說話,以免泄氣。

  他點了點頭,身子一側(cè),后腳猛地在地上一蹬,身子急速地竄了出去。

  臨到燕昭身前三尺處,猛地大喝一聲,借助這股勢頭,將全身之力全部釋放出來,猛地向燕昭打來。

  燕昭抬起掌,掌心略微內(nèi)縮,迎著哈合臺的來拳打了過去。

  哈合臺練武數(shù)十年,縱橫蒙古部落數(shù)十年不遇敵手,對自己非常有信心。

  雖然他被燕昭的威勢嚇到,心生不可戰(zhàn)勝的念頭。

  但,當(dāng)他拳勢一起,信心自然恢復(fù),不然也得不到這般大的名頭。

  哈合臺這拳,是他平日巔峰的兩倍威力,如果燕昭敢硬接,如果還自大的只用六分力氣,他有信心一拳將燕昭重傷!

  他這個念頭還沒落下,就見燕昭迎著他的來拳,一掌拍來。

  哈合臺心頭大喜,心臟猛地加速跳動,血液在跳動中加速流動。

  全身所有的勁氣,都集中到了拳尖,空氣中突然響起了爆響聲。

  李阮芷心頭一震,看出了這拳的兇悍,差點喊出聲來。

  滕文雷嘴角泛起冷笑,對于自己的這個兄弟的絕招,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燕昭竟然自大的要出六分力?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胡斐微微皺起了眉頭,但隨即又放松下來。

  師父打遍天上地下無敵手,一個路邊小蟊賊,也只能欺負(fù)自己沒長大!豈能奈何師父?

  駱冰眼光不凡,她知道哈合臺固然厲害,可還遠(yuǎn)不是文泰來的對手。

  文泰來偷襲燕昭,都被他隨手擒下。

  再說,現(xiàn)在燕昭武功顯然又進(jìn)步不少,這哈合臺這拳也只是看著嚇人罷了!

  眾人心中所想,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哈合臺已經(jīng)一拳打中了燕昭的掌心!

  哈合臺原本想著,自己這一拳打出,燕昭必然手腕斷折,自己再乘勢逼進(jìn),鐵拳連擊,燕昭就會慘敗。

  卻不料一拳打中燕昭掌心,卻如中敗革。

  接著那掌又成抓式,往后一縮。

  跟著拳力好似打入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消失不見。

  他心頭一冷,幾十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

  速退!

  這個念頭還沒落下,對方完全違背武學(xué)原理,手掌前探,中指在他拳頭一搭,掌心前吐,忽然涌出一股巨力,猛地向他沖來。

  只聽的“咯嘣!”一聲脆響!

  卻是哈合臺腕骨斷掉了。

  哈合臺身子閃電般倒退了回去,約莫丈余,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身子接著又倒退了三步,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他余力下沉,急忙穩(wěn)住腳步,想運氣壓住傷勢,氣剛從丹田升起,身子一震,又不由的倒退了三步,接著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哈合臺施展絕招,傾盡全力一擊,燕昭一掌將其腕骨打斷,又讓哈合臺連退三次,連噴三次血。

  滕文雷心頭發(fā)寒,他在關(guān)外已經(jīng)十來年沒遇到過對手了。

  就算接連知道自己的三個結(jié)義兄弟死在燕昭手里,他也只是憤怒,也沒絲毫擔(dān)憂。

  但這一刻,他手微微發(fā)抖,銅人幾乎拿不住了!

  燕昭這招先是用了武當(dāng)太極勁,將其掌力卸掉,接著用了武當(dāng)“纏絲手”,然后用了家傳掌法“碧海驚濤掌”中的絕招“驚濤三疊浪”。

  一守,一攻,其實用了三種絕藝。

  一掌拍出,掌力三疊,一浪猛過一浪。

  要不哈合臺驚覺后,壯士斷腕,將第一疊的掌力全部用手腕硬接,以斷腕來消掉第一疊的全部掌力,那掌力三疊之下,燕昭真氣必然會沿著他經(jīng)絡(luò)侵入體內(nèi),然后擊斷他的心脈。

  燕昭雖然說了不殺他,可已經(jīng)只用了六成力,也不會刻意留手。

  要是哈合臺沒有爭勝之心,只用心防備,勁氣主守,其實反而受傷不會嚴(yán)重。

  這就如打仗,自己傾巢出動,沒能奈何對方。

  但自己營中已經(jīng)空虛,對方一擊之下,就被偷了營地。

  雖然哈合臺用手腕做盾,以后退一丈為緩沖,減緩掌疊加威力,但依舊受傷不輕。

  他本來就用了爆發(fā)性武功,體內(nèi)精血內(nèi)氣受損嚴(yán)重,又被燕昭一掌重傷。

  現(xiàn)在他顧不得別的,立刻盤膝坐下,調(diào)息內(nèi)氣,以消內(nèi)傷。

  不然,拖延下去,且不說武功必定大降,而且會留下嚴(yán)重后患,甚至有性命之憂。

  ……

  燕昭一掌打廢哈合臺,目光落在了滕文雷身上。

  滕文雷心底一寒,手微微發(fā)顫。

  燕昭淡然說道:

  “滕文雷,你人雖在關(guān)外,我也久聞你的大名。你名為關(guān)東大豪,卻私下組織馬幫,劫掠客商,殘害人命;又開金礦,開參場,欺壓勞苦大眾,礦場內(nèi)冤魂累累!今日,本閻羅,就收了你的性命!為那些冤魂討還公道!”

  滕文雷見燕昭起了殺心,知道求饒無用,心里戾氣一生,恐懼頓時散去,喝道:

  “我藤某人縱橫關(guān)內(nèi)外這么些年,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自命俠義道的人,明明是你殺了我四個弟兄,欠下我血債!卻反而要給自己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彰顯自己不是濫殺無辜之人!嘿嘿!要殺我藤某人,就來動手,少說這些廢話!”

  燕昭仰天哈哈一笑,說道:

  “好個滕文雷,不虧關(guān)東大魔。果然有幾分膽氣!看在你也算條漢子的份上,我容你先出手!”

  滕文雷收斂雜思,暗自運氣。

  他知道燕昭點名讓他三人來報仇,或許就沒打算讓自己等人活著回到關(guān)外。

  哈合臺開始為駱冰說了好話,又因胡斐之故,所以燕昭并沒有使出全力,算是撿了條命。

  自己身為大魔,對方絕對不會對自己手軟。

  對方功夫深不可測,自己平生未見。

  對方既然給他先出手的機會,他就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一擊不中,對方反攻過來,自己絕對無法招架。

  他忽然心頭暗道,想我滕文雷,橫行關(guān)外多年,什么樣的福沒有享過,什么樣的罪沒受過?刀口舔血幾十年,早就做好了死在別人手下的準(zhǔn)備了。

  怎么事到臨頭了,反而怕了?

  不就是一死嗎?

  我滕文雷自從戰(zhàn)勝大敵,和五個兄弟結(jié)拜以后,兇名赫赫,威風(fēng)凜凜,就算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不辜負(fù)我多年威名!

  這么一想,心頭那沉沉的壓力頓時消散,腦中一片空明,武功瓶頸好似也松動了幾分。

  他閉上眼睛,銅人下垂,然后前后慢慢擺動。

  整個天地好似都靜了下來,那明明沒有聲音的銅人,在擺動中,好似慢慢的帶起了風(fēng)聲。

  駱冰心頭忽然就緊張起來。

  胡斐也盯著滕文雷的銅人,在那擺動中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種奇特的規(guī)律。他腦中靈光一閃,好似明白了某種武學(xué)原理,但這靈光卻去的快,他跟著就忘記了,剛才明白的是什么了。

  李沅芷跟滕文雷惡斗了一場,本沒覺得滕文雷有多厲害,覺得自己要不是分心,絕對不會輸給他?,F(xiàn)在看到滕文雷此舉,心里也隱隱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斗不過滕文雷。

  燕昭微微皺起了眉頭,腳下?lián)Q了個位置,不丁不八,眼神看向了一邊,心里一悸。

  滕文雷半瞇的眼睛猛地大睜開來,銅人依舊以那種奇異的規(guī)律搖擺著。

  他腳下蛇形向前,身形漂浮不定,恍如惡鬼出地獄,妖魔出洞窟。

  正在打坐調(diào)息療傷的哈合臺,猛地睜開了眼睛。

春秋執(zhí)劍人

都是大章。其實不需要養(yǎng)書。追起來吧。票什么的,也別吝嗇了。大佬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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