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時候路小暖站在陽臺上看夜空,今天的星星很亮。
她戳了戳身邊的白鳳祈,指了指天空:“天庭是在那云層后面嗎?可為什么人們坐著飛機飛上去卻看不到天庭呢?”
白鳳祈聞之不禁一笑:“你倒是很會異想天開的嘛!”
黑色光芒一閃,哮天犬化作人形擋在了白鳳祈跟路小暖中間:“因為在不同的空間,所以你看不到!”
“不同的空間?”
“當然了,仙,神,魔,妖,人都有各自的空間,否則的話豈不是亂套了?!?p> “就跟布置的結(jié)界一樣?”
哮天犬點點頭:“嗯,就是這個道理!我們都存在于各自的空間之中,彼此互不干涉。”
“那你怎么在這?”
哮天犬一臉苦相的說:“沒人要了,我也沒辦法!”
路小暖打量一眼白鳳祈,心道:莫非白鳳祈也沒人要了?
白鳳祈感受到她的目光看了過來,見路小暖一臉探究的盯著自己,頓時覺得不悅:“你看我干什么?”
路小暖機械的轉(zhuǎn)回目光,想到當初白鳳祈曾說過如果自己打聽他的過去,白鳳祈就會毫不猶豫的跟她拼命。路小暖想:一只雞的過去也沒什么好打聽的。但是,他當初究竟為何背叛神界呢?難不成真的是沒人要?他脾氣這么大也說不準!路小暖想著越發(fā)好奇。
路小暖悄悄的向哮天犬靠近一些,小聲說:“他當初為什么離開神界?”
啊,居然有人敢打聽白鳳祈的八卦?哮天犬有一肚子的八卦想跟路小暖講,但他很小心的瞟了一眼白鳳祈,見白鳳祈沒看他,他才湊過去小聲說:“聽說他以前喜歡一個女人不知道是魔族的還是人族的,然后有一天……”
空中忽然伸過來一只手掌一巴掌甩在了哮天犬的臉上:“給老子滾一邊去,你想跟暖暖簽訂契約嗎?”
哮天犬被他一巴掌拍飛,八卦只說了個開頭,路小暖有些遺憾的看著哮天犬的身影從二樓墜落了下去。心道:白鳳祈不會聽到了吧?
哮天犬叉腰站在樓下,精致的五官有點扭曲:“白鳳祈你想害死我?。俊?p> 敢八我的卦,死了也活該!白鳳祈不在乎的說:“你只狗又摔不死!”
“老子是狗不是貓!狗是怕高的你不知道?嚇死老子了!”
“嚇死你也活該!”
路小暖好奇的問:“你怕高當初怎么騰云駕霧的?”
哮天犬一下就息聲了,躲在墻角碎碎念:暖暖怎么這么說話,凈提人家的傷心事。再怎么說我也是第一神獸啊,就因為怕高的問題被那群閑的無聊的破神仙每天拿來嘲笑,我這是什么人生?不對,狗生!這簡直不是狗過的日子,好不容易我能離開他們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又被暖暖拿出來問,暖暖你一定很討厭我,是不是嫌我吃的太多了……
哮天犬的怨念無限的擴大。碎碎念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這時,一樓的窗戶打開伸出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腦袋來:“誰啊,這大晚上的在這念經(jīng),還讓你讓人睡覺了!”
二樓,路小暖忍俊不禁,心道:張婆婆的耳力還不錯嘛!難怪會被許舟舟那大嗓門嚇到了。
哮天犬仰起頭,淚光閃爍:“我說話也不成嗎?”
“說話去別的地方說,老婆子我神經(jīng)衰弱好不容易要睡著了,你一念經(jīng)我就又醒了。你可讓我安生會吧,我老婆子還想多活兩年呢!”
哮天犬站起來,有點瘦弱的身影在鋼筋水泥的樓房間顯得十分脆弱蕭索,他仰天長嘯:“老天啊,你還讓不讓狗活了?干脆打個雷劈死我算了!”
轟隆……一個雷毫不猶豫的在他頭頂飛過。哮天犬嚇了一跳,快速的跑進樓道:“我說著玩的!暖暖救命!”
樓下,一對小情侶路過,那女孩指著哮天犬笑道:“剛剛那人怎么跟傻子一樣?”
“什么跟傻子一樣?明明就是傻子!”
路小暖無語。心道:白鳳祈是個神經(jīng)病,哮天犬是個傻子。我這都快成精神病院了。
哮天犬剛一進門白鳳祈一個涼涼的眼神就瞟了過來,哮天犬悲戚的叫了一聲,化作小泰迪一躥就不見了。
路小暖看的好笑,心道:怎么他們神仙都這么欺軟怕硬的?想當初初見白鳳祈,白鳳祈也是這樣的。唔,不過現(xiàn)在的他好像變了?變的比以前強硬了許多。為什么?難道他覺得跟我簽約了他就毫無顧忌了?
路小暖有點不爽。
白鳳祈發(fā)現(xiàn)了路小暖又是一臉探究的在看自己,好像要將自己看穿一樣,更想到她那會打聽自己的事情頓時覺得不悅,眼波一轉(zhuǎn)斜睨著路小暖,白鳳祈幽幽的說:“你又想做什么?”
路小暖有點傻眼,心道:我沒想做什么??!
白鳳祈俯身靠近她,幾乎跟她鼻息相聞。路小暖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你想干嘛?”
白鳳祈站直了,無辜的說:“不干嘛!”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路小暖獨自拄著欄桿站著,心道:剛剛他靠近我的時候我怎么會覺得有點害怕呢?真是奇怪!
路小暖仰頭看天,不經(jīng)意間看到對面樓上有人在沖自己揮手。她定睛一看,那人不正是那天跳樓未遂的男生杜明嗎?
路小暖也忙朝他揮揮手。
杜明揮了半天的手總算看到路小暖回應自己了,高興的打開窗戶大喊:“路小暖,你還好嗎?”
“嗯!我……”路小暖正要說話,卻感到自己脖子一緊,緊接著就被人拽進了屋。
嘩啦一聲,客廳的落地窗簾拉了起來。
白鳳祈把路小暖甩在沙發(fā)上:“你沒事理他干什么?”
白鳳祈怎么越來越不講理了?
路小暖怒:“白鳳祈你干什么,我還不能跟別人說話啦?”
白鳳祈居高臨下:“你跟別人說話沒什么,但是別理他,聽到?jīng)]有!”
“理他怎么了?你看杜明長的比你帥,你嫉妒他???”
白鳳祈很沒形象的翻了個白眼,怒:“他比我?guī)??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比我?guī)浟耍坷献颖人每匆磺П?!?p> 路小暖也翻個白眼:“你比人家好看一萬倍有什么用?人家那個是天生的,你這是后天幻化來的,跟人家怎么比!”
路小暖很生氣,憤然起身回房。
白鳳祈沖著她的背影喊:“我是幻化來的?哪個告訴你我這是幻化的!”他白鳳祈天生天養(yǎng),從小到大就長得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盍藥兹f年了沒人質(zhì)疑過他的容貌。想不到路小暖居然說他是幻化的。為了一副皮囊他至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