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沒有星光但卻有明亮的燈光,在導(dǎo)演家的后院的那棵樹下,逸凡凝視著言希。
“為什看見雅蕪時神情是那樣”
言希慢慢靠近逸凡,“那個穆雅蕪跟千年前喜歡的銘軒的女孩一模一樣,那個女孩也叫穆雅蕪,如果沒有那個女孩銘軒就不會死”
說這句話時,言希眼中浸滿了淚水。那些厚厚的悲傷有浮在臉上。
逸凡的身體向后退了下,怎么這么巧合,莫非有緣由。
“你們曾經(jīng)是男女朋友,你說過紅燈籠的故事,還有你的眼睛跟銘軒相似,這一切讓我不禁懷疑也許你就是銘軒”最后一句話加重了音。
逸凡想他真的是銘軒嗎,那些夢也不是空穴來風(fēng)啊,他真的是那個男子嗎?
當(dāng)所有好像要變好時,凌謙的出現(xiàn)打破了原本真實的一切。
“你們在這,言希,導(dǎo)演要求我們過去一趟”凌謙再一次看到他們兩人在一起。
既然是導(dǎo)演的要求,言希只好離開。
……
原來導(dǎo)演叫她是為了明天早上的一場戲,因為那場戲?qū)а莺芟矚g是在樹林里拍,所以叫言希過來說戲,時間是早上五點,那是候天未亮氣氛非常好。
……
上官沫家的門鈴響了起來,上官沫遲疑了一會開了門。
“你是誰”上官沫從未見過雅蕪。
“我叫雅蕪,是喬逸凡的初戀女友,你可以請我進(jìn)去坐會嗎”
上官沫不明白她來的目的但還是讓雅蕪進(jìn)來了。
上官沫倒了一杯水給雅蕪,爸爸還在公司,媽媽去親戚家了,整個家只有她一人,本來還有個保姆,她不滿意就趕走了那個保姆。
“上官小姐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
直覺告訴上官沫眼前這個女的不好惹。
“合作什么”她進(jìn)了一步詢問。
“讓楚言希死”死字穆雅蕪加重了音。
上官沫喝水的杯子晃動了下,她臉上是驚慌與不安。
“為什么是我?”
“你必須跟我合作,因為我知道那些綁匪是你叫的,要不是那些人得了精神病,你早就在監(jiān)獄里了”穆雅蕪的眼神極其可怕。
上官沫手中的杯子一下摔在地上,她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害怕,只要你跟我合作,我保證你的秘密不會被人知道”
“我憑什么相信你”上官沫緊緊凝視著穆雅蕪。
突然穆雅蕪眼前的杯子一下化為碎片,上官沫差點嚇暈過用眼神讓杯子破碎。
“你是妖怪?”上官沫全身發(fā)抖。
“你是選擇去坐牢還是跟我合作?”她的眼中有一種氣息讓上官沫無法拒絕。
……
凌謙與言希四點就來到了這里,因為這場戲很重要,她們必須熟悉環(huán)境。
這里的樹木很多,樹木密密麻麻樹枝纏繞,這些巨大的樹木很適合遮人,如果一個人在樹的背面,那么前面的人看不見后面有人,但后面的人看得清前面的。
逸凡趕來了,畢竟這是樹林,若言希出危險就不好,他偷偷跟著躲在樹的后面。
今天是十六,所以月亮很圓極其美麗。
凌謙跟言希一起賞月,他們兩人沐浴在月光里。
當(dāng)命運發(fā)生奇跡卻帶來巧合,他們的磨難從未結(jié)束。
突然起了大風(fēng),逸凡在樹的后面有些頭暈便緊貼著大樹。
月光越來越明亮,大風(fēng)消失。
言希感覺要發(fā)生什么了。
一束紅光從逸凡身上發(fā)出,逸凡看不見身上的紅光,那些光穿過了樹木,而此刻的凌謙被紅光籠罩著,就好像紅光是從他身上發(fā)出的。
那一刻言希眼中的淚水流下了,她以為喬逸凡是銘軒,原來凌謙就是銘軒,她真傻找了那么久。原來他一直在自己身旁。
紅光消失了,逸凡的頭也不暈了。
凌謙看著言希,她的眼中飽含如此深刻的情,是對著自己。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言希,她像是獲得了重生臉上是深深的笑容,從心底發(fā)出,那淚水不是悲傷是開心與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