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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君歸隱

第十一章 秦小王爺

攜君歸隱 水木香源 2253 2012-09-13 18:56:03

    不得不說這個小王爺對霖謠的震撼還是很大的。林天一直給她的感覺是灑脫,還有一點小隨性。但是今天見到這個小王爺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地不拘小節(jié),她承認她還是很喜歡這個男子的性格的。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穿越到這里,她做事一直畏首畏尾的,似乎是前世的記憶一直讓她害怕去相信一個人,如果一直是這樣那還不如死了不帶記憶重新投胎,或許還可以為自己好好的活一次。

  她走到霖歌跟前,小聲的打聽這個王爺?shù)膩須v。

  霖歌笑說:“你連他都不認識了,虧你小時候還跟著他們到處跑,還雙尋哥哥的叫得歡快呢?!?p>  “?。课矣羞@樣?”她怎么知道,又不是她干的。

  “他是安康王爺?shù)莫毶?,秦尋雙啊?!绷馗枰痪湓捒偨Y了,這大概意思是我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你總該想起了吧。

  姓秦?霖謠腦中突然一靈光:“安康王爺不會是當今皇上的兄弟吧?”

  霖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說這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干嘛這么大驚小怪。

  “好險好險,還好猜中了?!绷刂{暗自拍著胸口心中想著。

  霖歌奇怪的看著她:“霖謠你怎么了?”

  “我沒事,霖歌姐姐,我想出去走走,你去么?”

  “我不去了,我要去休息一會,你呀,還有力氣出去呢?!绷馗枵f著就離開了。

  其實,哪里是想出去呢,是實在不知道該去干嘛了。

  她百無聊賴的走在院子里,她又不會繡花,又不會吟詩作畫,不會詩詞歌賦。不如去看看小允兒吧,那個小家伙真的很可愛呢。

  正走著就看見林天已經(jīng)換了常服和秦尋雙一塊走了出來,她想起自己來京城還沒出去看看,就等著她們走到跟前。

  “你們要出去么吃酒么?帶我一起吧。”

  “小丫頭,我們呢要是去吃花酒呢,你也跟著么?”林天還未說話,就聽秦小王爺如是說道。

  青樓?太好了,青樓可是穿越必去的地方,正愁不方便呢。“去啊,反正有你們,我怕什么?!?p>  “哈哈哈,我沒看錯,你果然和一般女子不一樣。”秦小王爺撫掌笑說。

  “多謝王爺抬舉,那到底是帶還是不帶呢?”霖謠也不在掩飾,這人的脾氣對她的口味。

  “走吧,我們也不是真的去吃花酒,帶著你倒也無妨?!?p>  霖謠和他倆并肩走在一處,也不說話,只是把心思放在研究周圍的一切上,也會聽聽他倆說的話。

  “想不到,你還是這樣灑脫不羈?!绷痔焖朴懈锌脑挘鹆肆刂{的注意。

  “人活一世,灑脫有何不好。像我家老頭子,閑時在家養(yǎng)養(yǎng)花,喂喂鳥,所以他才還活著。”秦小王爺還是那種無所謂的語氣,也全然不在乎這些話被霖謠聽去。

  這下倒是更讓霖謠好奇了,來了這么久,總算遇到一個萬物不縈于心的人。

  “話說的也是,權力你看也不過就是這樣。劉氏就是最好的例子。”林天說著。

  “那天,三皇子帶兵抄了劉家的時候,出來的時候臉色鐵青。一向淡看權勢的他都是那副表情,可想而知了。”秦小王爺似在惋惜。

  “以權謀私,世人大多如此,只是可惜那些被牽連者和他們的家人了?!绷刂{低聲說著。

  秦尋雙和林天聽到這話詫異的看著她,卻見這個小人兒一本正經(jīng)的眉頭緊鎖,一臉痛心的樣子。二人莞爾一笑,小王爺笑說:“想不到姑娘看的如此通透,倒是在下虛妄了?!闭Z氣中的調侃意味一聽就明。

  霖謠朝天翻翻白眼,雙手抱拳頭也不回的說:“秦兄,好說好說。”說罷,揚長而去。

  每個穿越都會遇到一個白衣男子,霖謠遇到的就是這秦小王爺。

  秦小王爺身穿一件白色垂質面料的寬大衣袍,頭發(fā)也用一根白玉簪隨意簪住,寬袍敞袖。他長相俊秀,三分魅惑七分帥氣,領口開得低,可以看見性感的鎖骨和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

  自從穿越來,所見到的人都是長得很好看的,尤以那個叫凌然的公子為最。和秦小王爺相比,那個商人公子身上竟然沒有一點市儈氣息,比這個王爺更加貴氣。而這個小王爺買更符合李白詩中所描述的明朝散發(fā)弄扁舟的意味。

  “謠兒,你在看什么?”秦小王爺?shù)偷偷穆曇魩Я索然蟮囊馕?,此刻他正端著酒盞,一條腿隨意的搭在長凳上,衣袍上沾染了些許酒漬,見霖謠一直坐在對面盯著他表情專注,忍不住出聲問道。

  “我在想,秦兄穿這身,還真的是很好看。”霖謠說著也舉起酒盞,還煞有介事的點頭評論著。

  “你說這身衣裳,不過是穿著涼快罷了,一點也不實用,你看,這就臟了。”秦尋雙指指身上的酒漬,然神態(tài)卻不是在惋惜衣服。

  “小王爺果然是隨性之人,霖謠敬你一杯?!绷刂{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雙手舉起。

  “我還是覺得你叫我秦兄,更好聽一點,聽著也舒服。”秦尋雙舉起酒盞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霖謠也仰頭一飲而盡。二人將空了的酒盞給對方看過,大笑起來。

  這古代的酒,其實就是利用特殊手法發(fā)酵的米酒,雖說這里是最好的酒樓,但是酒的純度依然不是最純,大家來這里喝酒,不為醉,只為喝個氣氛。要醉是不容易的。

  于是,霖謠后面沒有再說話。一直淺淺的啜飲著酒,林天和秦尋雙說著話。

  “那,秦兄,那天劉氏被判刑的時候,你可在場?”林天問道。

  “父王奉命監(jiān)刑,我怎么可能不在場?!鼻匦⊥鯛斦f,“十一月份的京城,你是知道多冷的,那些劉氏族人都只穿著單薄的囚服,一路上百姓的唾罵和投擲的東西,讓他們傷痕累累的,總之那情景,看的人心寒。

  有一個小姑娘,左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應該是劉氏族人被賣到哪個大戶家當奴的,偷跑出來看行刑的,被主家的人發(fā)現(xiàn),在行刑之前當場打死了?!?p>  “打死了?難道就沒人管一下么?”霖謠顫著嗓子問道。

  “有誰會管?!?p>  一個小姑娘,就那樣被人打死在路上,就算家族有罪又與她和干?難道僅僅是因為她姓劉,就要這樣搭上命么?霖謠心里一片冰涼。

  楚家現(xiàn)在也是位高權重的大家族,如果有一天也獲罪,是不是也會有這樣的下場。霖謠只是這樣想著,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她的想法。只是心有余悸的看了林天一眼,發(fā)現(xiàn)林天也是同樣的神色。

  看來,秦小王爺是來提醒二哥的。她看了一眼秦小王爺,卻見他依舊淡淡的喝著酒,神色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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