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再次昏迷
秦悠飛快的一眼掃過山賊,再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心里有了底,大步走到了呂家眾人的前面。
想了想,怕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力量誤傷自己人,秦悠回頭說了一句:“老伯,你們先退后一些,讓我來收拾這些惡賊?!?p> 聽著他這信心十足的語氣,呂家護(hù)衛(wèi)與呂公皆是怔了一下。
他們驚訝于秦悠的信心,但更驚訝的還是他的勇氣。
送死的勇氣。
剛才他對陣兩名山賊已是險象環(huán)生,現(xiàn)在山賊蜂涌而上,誰敢說能抵擋,秦悠這行為在他們眼中無異于送死。
“小兄弟,別逞能了。”
“你一個人哪是這些山賊的對手。我們一起上,跟他們拼了。”
幾名尚有一戰(zhàn)之力的護(hù)衛(wèi)提劍上前,與他并肩。
瞥了一眼,秦悠沒有管他們。
他此時血脈噴張,眼睛赤紅,連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他心里清楚必須要快點把這一身的力量渲泄出去,不然可能會有血管爆裂的危險,也有可能會失去理智。
只見他眼帶冷色,左手豎掌在前,右手捏拳后收,左腳往前緩移一步,擺出了經(jīng)典的詠春拳架式。
他這架式,讓原本準(zhǔn)備遞柄劍給他的護(hù)衛(wèi)都怔住了,這又是什么招式?
眼睛死死地盯著一名襲來的山賊,在山賊揚刀之時,秦悠瞧準(zhǔn)機會,一個鞭腿甩了出去。
這一鞭腿快如閃電,勢大力沉。
狠狠的擊在了山賊腦袋上。
沒有防備的山賊當(dāng)即噴著血側(cè)飛了出去。
落地后,依然在土路上滾了不知道多少圈才停下。
這一腳的力量之大,讓不少人怔住了,看著那名吐血不止的山賊,流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秦悠也滯了一下,似乎沒料到被玉墜電了之后,他的力量居然變得如此強大。
但他立馬反應(yīng)過來,此時正是打擊山賊的好機會,怎可錯過??觳较蚯?,秦悠殺入敵陣之中。
面對著山賊的包圍,呂家眾人看著秦悠如同虎入羊群般,一腳踢飛一個,一拳又打趴一個,全都傻了眼。
這……TMD究竟是山賊包圍了他,還是他把山賊包圍了?。?p> “這……秦兄怎地突然如此兇猛?”
一護(hù)衛(wèi)咽了咽口水,連稱呼都不知不覺改了,他之前還是叫人家小兄弟的。
馬車上,呂雉與呂素兩女,瞪大了眼眸,纖纖玉手掩住了朱唇:“姐姐,這位秦壯士的身手好厲害啊?!?p> “嗯嗯,看起來,我們得救了?!眳物裟坎晦D(zhuǎn)睛,眼中有異樣的光彩。
……
一番交戰(zhàn)下來,遍地哀嚎。
說是交戰(zhàn),但其實更像是秦悠單方面碾壓的戰(zhàn)斗,半柱香的時間……不,準(zhǔn)確的說,也就三十息左右的時間,山賊們幾乎都失去了戰(zhàn)斗力,不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山賊頭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眼神中難掩震驚駭然等情緒。通過他那不停顫抖的雙腿,可以看出來,他此時害怕極了。
“我們撤?!?p> 咬了咬牙,面對如此兇猛的秦悠,山賊頭子當(dāng)即決定撤退。
山賊這行,大多都是欺軟怕硬,貪生怕死之輩,遇到扎手的點子撒腿就跑,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說完,轉(zhuǎn)身就飛奔而逃,無比熟練。身后數(shù)十名忍著痛呲牙咧嘴爬起來的山賊,也跟著爭先恐后的逃竄,一個個溜得極快,只恨爹媽沒有多給兩條腿。
秦朝可不是武俠世界,這里更沒有武俠小說,一個個的都是肉體凡胎,平時這些山賊也就劫些老弱婦孺,哪曾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生猛之人,一招半式就能將人打個半死,這還是人嗎?
山賊們幾乎被嚇破了膽。
秦悠自然不想這么輕易就放過他們,準(zhǔn)備追逐而去,不過剛邁出幾步,就覺得渾身脫力,原本暴起的青筋,滾燙的溫度,早已消退。體內(nèi)的力道更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在飛速的流逝。
沒過多久,他就恢復(fù)成了原本的力量。那龐大的力量消失得無影無蹤。
并且一股疲憊感逐漸涌上心頭,渾身虛弱無力。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剩下的山賊離去。
“這個玉墜里的力量有時長限制?”秦悠臉色有些蒼白。
“而且似乎有后遺癥!”
“秦兄,你太厲害了!”
這時候,呂家的護(hù)衛(wèi)們跑了過來。
“沒想你還是一位絕世高手,身手當(dāng)真了得,之前是我們小看你了。”
看著眾人那敬佩的神情,秦悠露出了疲倦的笑容,想說些什么,但眼前眾人的臉,忽然變得模糊不清。
他只感覺頭重腳輕,虛弱無力。
再之后,他就昏厥了過去。
……
……
一間古色古香的小屋內(nèi),秦悠幽幽醒轉(zhuǎn),睜開了睡意惺忪的雙眼。
“這是哪?”
灰色瓦片覆蓋的屋頂,身上壓著柔軟的絲綢被子,空氣中能聞到一股好聞的幽香,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
秦悠懵了一下,他記得自己應(yīng)該是在竹林中才對,怎么會來到了這里?這是哪?
竹林……
一股惡心感涌上了他的喉嚨。
此時的秦悠處于無比冷靜的狀態(tài),腦海中的記憶異常清晰。
頓時回想起了昏迷前那躺了遍地的山賊,其中不少山賊似乎已經(jīng)沒了聲息,也就是說他被力量充昏頭腦的時候殺了人!
而且,殺得還不少。
秦悠看著屋頂,沉默不語,一時間難以接受。
不知過去了多久。
似又想到什么,秦悠臉色變了變,快速扒開領(lǐng)口探入懷中。
雖然那玉墜里的力量有時效限制,還有后遺癥,但不得不說,現(xiàn)在那塊玉墜已經(jīng)成了他在古代的立足之本,這要是丟了……
“還好……還在。”
摸到一塊有些溫?zé)嶂?,秦悠頓時松了一口氣,
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這時候秦悠才發(fā)現(xiàn)塌邊居然還趴有一名枕臂而睡的女子。
女子一襲淡紫色長裙,模樣端莊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青絲盤成不高不低的發(fā)髻,只是簡單的用一根白色玉釵別著,之外再無奢華的裝飾,但卻給人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
一張不施粉黛的靨容,卻比任何女子都要來的驚艷。
這還是秦悠第一次近距離的打量,這位在后世被稱之為呂后的女子,不由愣了一下。
“嗯……”這時,呂雉口中發(fā)出了一聲有些慵懶的呻吟,緩緩醒了過來。
她抬頭便看見了坐在床頭的秦悠,有些驚喜地說道:“秦公子,你醒了!”
(我知道這里肯定有很多人會說了,呀作者你搞錯了,公子是秦朝諸侯之子才能用的稱呼,能不能嚴(yán)謹(jǐn)一點?再這樣我可就刪書啦。其實,我是知道的,我相信電視劇的劇組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那么為什么還要用呢?觀眾(讀者)好理解。注:本文神話同人文,歷史架空,非正史。)
……
呂雉那如同黃鶯雀語般的聲音,讓秦悠回過了神來,他有些不確定的道:“我們這是在哪?”
“這里是呂家府上,我們已經(jīng)到沛縣了。”呂雉展顏輕笑道。
秦悠沒想到自己一覺醒來,已經(jīng)來到沛縣了。
他不禁問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有些記不清了,我只記得在趕跑山賊之后,我好像是暈了過去?”
呂稚頷首道:“是的,你暈倒了,足足昏迷兩天了,小女子還擔(dān)心公子你身體出了什么岔子,此時看到你醒來才放心,你可是我們呂家的救命恩人,如果發(fā)生不測,呂家上下一生難安?!?p> 秦悠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我居然昏迷了這么久?!?p> 果然,使用是不屬于自己的力量,是要付出代價的。
看見一旁桌上放著一個似乎是用來盛藥湯的竹碗,碗底里還有些藥根殘羹。
又看了看呂雉微微顯黑的眼圈,秦悠大概明白了:“我昏迷的這兩天來都是呂姑娘負(fù)責(zé)照料的在下?”
“是的?!眳物裘蛄嗣蚣t唇:“不過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公子別放在心上。”
“謝謝了?!鼻赜粕钗豢跉狻?p> “公子客氣了,公子對我呂家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別說照顧秦公子了,就算是再辛苦的事情,稚兒也愿意去做?!?p> “真的?”
鬼使神差的,秦悠說了這么一句話。
但說出來后他就后悔了,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不是在蹬鼻子上臉嗎。
“自然是真的?!眳物羲坪跻矝]料到秦悠會這么說,怔了下。
看著呂雉那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又想起這個女子將來會是劉邦的妻子,漢朝母儀天下的皇后,此時在自己面前居然表現(xiàn)出百依百順的模樣。
秦悠心里不禁起了惡趣味,打算捉弄一下她。
“咳咳,比如說……”
“比如說?”呂雉歪了歪頭。
“以身相許呢?”秦悠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