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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姑娘,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要趕考去了,志遠和弟妹還望姑娘,多多照顧?!庇昵绲男∮钪嬲谛苄苋紵侨绱说娘@而易見,陳俊卿不由得后退一步。
雨晴勾勾唇角,笑意更深:“我知道了,陳公子。祝您金榜題名。至于,你那弟弟和弟妹,我是要去看的,我是他們的大媒嘛,總是希望他們過得更好?!泵嫔蠋?,心里翻個白眼,陳俊卿你的理由太小白了。
雨晴抱好自己的東西:“時辰不早了,雨晴還有事,二位慢用?!?p> 陳俊卿愣了一陣,看著一邊的齊守謙:“怎么了?”這番說辭可是齊守謙教的。
齊守謙似笑非笑:“大少爺,您傷了人家方姑娘的芳心了?!彼谷蛔哐哿?,看出了雨晴愛錢的本質(zhì),卻沒有看出雨晴還能拒絕。
陳俊卿面色平板,眉頭微蹙。
齊守謙“啪”的打開折扇,風度翩翩的搖著:“放心,玄逸,修補芳心是我的長處。”
雨晴沿著大街向北直奔而去,出了鎮(zhèn)子,雨晴開始狂奔,越跑越快,后面隱隱約約傳來呼喊聲,雨晴反而加快了步子,那樣討厭的聲音就是齊守謙的。
雨晴就這樣一路狂奔,跑著跑著,突然覺得豁然開朗,天空是如此蔚藍,地面是如此廣闊,隨便挖個坑就能放下所有煩惱,剩下的天大地大仍是快樂的翱翔。
想到這里,雨晴不由停下腳步,對著后面的男子大笑起來,剛剛那些少許的難堪和自卑,已經(jīng)被他遠遠地甩在了身后,現(xiàn)在的雨晴又是一片陽光燦爛。
齊守謙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能追著雨晴揚起的塵土前進,他并不是擔心雨晴會想不開,發(fā)生狂奔跳河之類的意外,而是想弄明白雨晴為什么跑個沒完,當然更想弄明白為什么雨晴能跑那么快。
當他踉踉蹌蹌的跑來,看著氣定神閑的雨晴,不由得有些后悔,沒事和個女孩子賽跑干嘛,多打擊自尊心啊。
亮出自認為最能體現(xiàn)風度的微笑,齊守謙搖著折扇,慢慢走到雨晴跟前。
“雨晴,可真是個好名字。”齊守謙采取懷柔政策,先緩和一下兩人的緊張氛圍,“鳳凰山下雨初晴,水風輕,晚霞明,一朵芙蕖,開過尚盈盈……”
齊守謙輕搖折扇,對著不遠處嘩啦啦流淌的束河水,漫聲吟誦。這是他的必殺技,拒齊守謙自己總結(jié),數(shù)不清的女生就因為他這文化青年的氣質(zhì),爭先恐后的拜倒在他的長衫之下。
不過他此時鬢發(fā)散亂,面色緋紅,衣衫凌亂,一副被人ling辱的曖mei樣,哪里還有風度翩翩的影子?
“你才開過尚盈盈呢?我可是含苞待放的大姑娘!”雨晴斜了齊守謙一眼,“不學無術,還學人家賣弄!”他以為自己笑得很帥嗎?這樣故作和藹,簡直就是變態(tài)的中年大叔。
齊守謙苦笑一聲,折扇愣在半空,他也是縱橫花海多年,還沒有遇到過這樣毫不羞澀的花骨朵,不過反駁女人不是齊守謙的作風,于是他含笑點頭應是。
雨晴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成親了嗎?”在齊守謙回答之前,雨晴又是大手一揮,“不用說了,成不成親沒關系,反正你是南方人,沒人了解底細,就當你沒成親。看你的打扮,家里很有錢吧?”
齊守謙后退一步,以前他認為雨晴看上了陳俊卿,現(xiàn)在開始懷疑,難道是自己的魅力太大,以至于橫刀奪愛,天哪,玄逸,我也不想的。
“你想干什么?”齊守謙戒備的后退一步,雖然齊守謙的原則是不傷女兒心,不過雨晴這么平凡,他是抵死也不從的,笑話,堂堂的齊守謙,那可是有名的風liu不下流,是個有品位的人,不能因為雨晴壞了名頭。
“我要你……”雨晴話還未說完,“不行!”齊守謙發(fā)出了一聲怒吼,震得河岸的土撲棱棱的往下掉。
雨晴看看遠處的河水,剛剛那兒波光粼粼,無數(shù)魚兒悠閑的游來游去,現(xiàn)在只剩下一片寂靜,偶爾有兩只死魚,翻著白肚皮浮了上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沉魚?難道這就是美男的殺傷力?雨晴斜眼看他,“我想讓你當我的會員。”
齊守謙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什么你我相見恨晚此生無緣唯有來生之類賺人熱淚的話語,卻在最后變成了一句:“啊?會員?”
話一出口,齊守謙就開始鄙視自己,這樣冒傻氣的話怎么能出自他之口呢?他應該是永遠溫情脈脈,風度翩翩的。
花了一盞茶的時間,齊守謙明白了會員的含義,然后斷然拒絕了。
就在剛剛狂奔的時候,雨晴的腦子也在飛速運轉(zhuǎn),初春的風還帶著涼意,很快就吹散了雨晴那莫名其妙的羞愧,她不明白自己明明缺錢,為什么還不能接受那送上來的銀子呢?不過很快雨晴就想到了新的賺錢方法,在看到齊守謙的一刻,這個想法似乎立刻就能變成現(xiàn)實。
雨晴偉大的構想是這樣的,開個婚介所,仿照現(xiàn)代的會員制度,會員當然要繳納入會費,才能看到好的資料。而齊守謙這樣相貌一流,一臉桃花家底豐厚的男子,自然是很多女人的夢想,雨晴想著讓齊守謙當個托,名義上是在她的婚介所征婚,實際上是為了吊女人,讓女人花錢入會。
這點雨晴雖然借鑒了現(xiàn)代婚介所的黑暗處,不過她會盡量給那些做夢的女人找到好歸宿,看在謝媒錢的份上,她也必須如此。想到這兒,雨晴又原諒了自己的欺騙,她還是個很善良的人,現(xiàn)代征婚,都要出去喝個茶啊吃頓飯之類的,那些婚介所可是從中提成呢,而她不過事急從權,誰讓她現(xiàn)在急需錢,并且又頂著個大霉婆的封號呢,只好借用帥哥上位,來個咸魚翻身了。
齊守謙一臉郁悶,什么vip會員,什么形象代言人,說白了,就是一個托,是個魚餌,他堂堂一個翩翩公子,怎能自我貶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