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亦,你在愣什么神?”殷思源伸手在君如亦眼前晃來晃去。
君如亦不給面子“啪”的一下打掉在自己眼前晃的爪子,扭頭看著景問:“景,你說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瑜貴妃,怎么覺得好眼熟?!?p> 景看著遠(yuǎn)處已經(jīng)消失的車隊,輕聲道:“應(yīng)該不會?!?p> 君如亦扭著秀氣的眉,總覺得那個瑜貴妃自己在哪里見過。
施予昂看著君如亦皺著眉頭,笑了笑,柔聲道:“可能是你見過的那個人長得和瑜貴妃有點兒像。”
君如亦想來想去也記不起,只有對著施予昂點點頭,心想也許真的是自己見過那位和瑜貴妃有點兒想。
殷思源捂著自己被打的手,語氣不和善的對君如亦道:“走啦走啦!人家是貴妃娘娘,那是你隨意就可以見到的?!?p> 君如亦看著殷思源的手上紅彤彤的,知道自己剛才下手沒了輕重,君如亦笑著走近殷思源,友好的拍拍殷思源的肩膀道:“大家都是好兄弟,你好歹是個男人,就莫要和我計較了,表哥~~”
殷思源聽著君如亦那聲表哥,雞皮疙瘩掉滿地,拉著君如亦的胳膊就往前走,嘴巴還在一張一合的給君如亦講,自己有多大方,怎么會和自家兄弟計較的問題。
施予昂打開白玉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眼睛始終看著前面和殷思源有說有笑的君如亦,景面無表情的走到施予昂的對面,擋住施予昂的視線。
施予昂搖著白玉扇子,眼眸含笑的看著景,景眼睛直直的和施予昂對視,語氣毫無波瀾道:“你知道?”
雖然景沒問明,施予昂卻知道景問的什么,他輕輕頷首。
景得到了自己想要確定的答案,也沒再和施予昂多說,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熬粫矚g上任何人,所以我好心勸你莫要在她身上白費(fèi)功夫?!?p> 施予昂輕笑一聲,“那我就謝謝景的好心提醒,只是我這個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想對一個人好時,做一切事就那么自然的做了?!?p> 景俊美的臉上又冷了幾分,他不愿再和施予昂多說,掉頭轉(zhuǎn)身,剛好對上不遠(yuǎn)處君如亦對自己投來不解的眼神,景冷峻的臉,瞬間柔和下來,嘴里的話語也變得柔和,“多個人對她好,是件好事?!?p> ···【小妖寫著寫著好累的趕腳,不知道有沒有人堅持看到這里??!缺乏動力~~~】
晚上的街道更是熱鬧,街上的大紅燈籠,這會兒看著更加喜慶,君如亦摸摸自己有點兒癟的肚子,委屈的看著景,景接受道君如亦的目光,無奈的笑笑。
“君,那我們?nèi)フ覀€地方吃點兒東西吧?”
君如亦可憐兮兮的搖頭。
“那君想吃什么?”
君如亦還沒說,殷思源就插嘴道:“她肯定是想吃剛才路過的那家點心鋪里面的水晶貼?!?p> 君如亦瞟了殷思源一眼,搖頭對景道:“我想吃綠豆酥~”
景了然的笑著,伸手理理君如亦的烏潤,語含/寵/溺道:“那你在這兒等我,我去給你買。”
君如亦嘿嘿傻笑著點頭,施予昂看著君如亦和景那樣熟絡(luò)的互動,心中微微泛酸。
殷思源對著背身往回走的景,大喊道:“景,給我買點兒水晶貼?!?p> “原來是你想吃。”君如亦調(diào)笑道。
殷思源不好意思的看著君如亦,摸摸自己的肚子,討好道:“我也餓了,等會兒景買回來,你先吃,我看那個很好吃的樣子?!?p> 君如亦對殷思源滿意的點點頭,轉(zhuǎn)頭看著一言不發(fā)的施予昂。
施予昂看著君如亦在看自己,馬上露出如遇春風(fēng)的微笑,柔聲道:“我們先在這兒坐會兒?!?p> 君如亦看著旁邊的小茶鋪,點了點頭,殷思源立馬飛奔到茶鋪攤坐下。施予昂和君如亦先后趕到,君如亦正準(zhǔn)備坐下,施予昂就拿出一塊上好的絹子,擦拭凳子,君如亦尷尬的走開,去找另一個凳子準(zhǔn)備坐下,那想施予昂把自己擦好的凳子,放到了君如亦的面前,君如亦有點兒懵了,站在傻傻的看著施予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坐。
“如亦坐?。 笔┯璋汉眯Φ目粗l(fā)愣的君如亦,君如亦訕笑兩聲,乖乖的坐下。
君如亦看著施予昂把自己旁邊的凳子移到自己身邊,并沒有擦拭,衣擺一掀就優(yōu)雅的坐下。
···
景提著買好的點心往回走,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景皺了皺眉,不準(zhǔn)備去管那閑事,腳下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就繼續(xù)走。
一個身穿深藍(lán)長衫的男子,從一個黑暗的小巷跌跌撞撞的跑近景,景嫌惡的側(cè)身讓開,當(dāng)做沒看見繼續(xù)走,男子虛弱的開口求助道:“大俠,求求你救救我家爺,您的大恩大德,我家爺會好好報答的?!蹦凶拥穆曇粲悬c兒尖細(xì),景聽著并不舒服。
景腳步一頓,猶豫了片刻,看著手中還有熱度的綠豆酥,景笑了笑,沒有搭理,繼續(xù)走。
“大俠,我家爺不能死,他是···”男子話還沒有說完,就咽下最后一口氣,直直的向后倒去。
景回身看著那皮膚白皙的男子,笑著道:“想不到還是個衷心為主的?!本跋胫缫噙@會兒要是在,肯定會讓自己去救人,景這么想著,人就折了回去,向深藍(lán)色男子跑出來的小巷子走去。
巷子里充滿了濃郁的血腥味,橫七豎八的尸體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景加快腳步往前走,就看見十幾個黑衣人正圍著中間三個穿錦衣的人,景視線在被包圍的三個人之間看了一圈,確定中間那位才是正主,才“咳咳”干咳了兩聲。
“你是誰?”一個黑衣人轉(zhuǎn)身問景。
“我受人之托來···”
景話還沒說完,問話的那個黑衣人就殺了過來,冷言道:“我不管你是誰,遇到今天的事,你就別想活?!?p> 凌厲的一道銀光不留情的向景腰間斬去,景腳尖一墊,離地三尺,輕松躲了過去,景利落的抽出腰間鳳央,劍尖朝地,把手中的買的點心緊了緊,眼神不屑的看著揮劍而來的黑衣人。
黑衣人身形不算慢,揮劍的動作看著也干脆,景瞇著眼睛舞著劍花和黑衣人手中的劍緊緊纏在一起,無論黑衣人如何想退出自己的劍,發(fā)現(xiàn)更本不行,景的劍身如同有吸力一般死死纏著,黑衣人對著旁邊的幾人使個眼色,那幾人眼神微閃,了然的看著景。
黑衣人使出所有的精力,直直向景的胸前攻去,景嘴角輕笑,不以為然,黑衣人變換著方位攻擊景,直到景的后背對著剩余的黑衣人,和景對打的黑衣人劍法變得更加凌厲,盡管景不放在心上,可身后向景襲來的一股殺氣,還是無法讓景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