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壞事
何雨柱正在打理著鮑魚,忽然這身后傳來聲音,轉(zhuǎn)頭見是何雨琛,便是道:
“你小子怎么來了…這哪是我們吃的,這是給那大老板吃的!沒事兒趕緊回去!”
“大老板?”何雨琛這時候想起了剛才那長腿的女人來。
“看來就是剛才那個坐轎車的女人了,怎么這頓飯是為她們做的?能不能給我來點兒?”何雨琛笑道。
“那哪行!這鮑魚都是他們帶來的,不然咱們食堂哪有這些材料,要是他們吃著不夠,那咋辦?…你小子先等等,待會我給你想辦法弄點剩飯…對了,你把這涼拌黃瓜給他端上去?!?p> 何雨柱說著,沖著那案板上的一盤兒黃瓜擼了擼嘴。
“我送過去?他們在哪兒呢?”
“就這條道,直走,接待室,里面挺鬧騰的?!?p> “好吧!”
何雨琛應(yīng)了一聲,將那黃瓜端起朝著那接待室方向去。
剛來到門口,從里走出來一年紀(jì)跟他差不多的青年,盯著他看了一陣,便是說道:
“這不是何雨柱的弟弟何雨琛嗎?可長時間沒見過你了,聽我?guī)煾刚f你好了…對了,你可得小心點兒,里面那些人可不好應(yīng)付?!?p> 何雨琛知道,這人就是那何雨柱的徒弟馬華,沖其笑了笑,問道:“那里面都是些啥人呀?”
“我們的廠長,還有個大領(lǐng)導(dǎo),還有個好像是大領(lǐng)導(dǎo)的弟弟,聽說是香江來的大老板,那個女的就是那大老板的女兒…那女人長得可真是好看!
可就是看起來不好接近,也不知道以后誰有這好命,能和那女人好上!”
說著,這馬華也是想入非非。
“謝了兄弟!”何雨琛一笑,略微點點頭推門入了接待室。
此時,這里坐著四個人。
三個男子,一個女人。
那男人都是四五十歲的樣子,而那女人就是剛才從轎車上下來的那個。
“打擾了,你們的黃瓜?!焙斡觇⌒φf著,將黃瓜放那桌上,就要走。
“誒,你等等…你看起來挺面生的,把這碟子收一收。”
說話這人,何雨琛也猜到就是這軋鋼廠的廠長。
而那另外二人長得很像,肯定就是那大領(lǐng)導(dǎo)加大老板兩兄弟。
何雨琛擔(dān)心被認出來,略微應(yīng)了一聲,開始收桌上吃空的碟子。
“小琦啊,不如就留下,找份工作,我也時常能看到你?!?p> “不了叔叔,我還是打算去香江,目前來說,我還是比較喜歡香江的生活?!?p> “那你呢,振興?”
“大哥,雖說我也很想出一把力,不過像我們這些歸來的華僑,目前很難被人理解,還得背負一身罵名,我還是決定現(xiàn)在香江呆些日子。
對了,你不是文工團出身嗎?能不能找人想辦法寫一首歌,向民眾們解釋一下,等情況好轉(zhuǎn)了我再回來!”
說到這里,男子語氣有些黯然。
“好吧,我會留意的,既然你們父女倆都決定了,那就這樣吧,不過你們可得再多住些日子。”
“好好好…”
“來來來,多吃一些?!?p> 聽著這幾人的對話,何雨琛也是明白了個大概,這父女應(yīng)該是剛從外面回來,而這大領(lǐng)導(dǎo)一家人估計是受這廠長邀請,到這里來吃飯。
“華僑?好像是個機會呀!要是我借機寫一首歌發(fā)出去,等到情緒值累計到5000的時候,那么所有聽到這首歌歌的人,我都能獲得情緒值了!”
想到這,何雨琛趕緊將盤子收納好,來到食堂。
“哥,快給我紙,筆,我得寫點東西。”
“寫啥呢?”何雨柱說著,將那插在口袋里的鋼筆遞給何雨琛,又遞過來一張信紙。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焙斡觇∩衩匾恍Γ弥埞P找個位置開始狂寫。
“河山只在我夢縈
祖國已多年未親近
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
我的中國心
洋裝雖然穿在身
我心依然是中國心
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
烙上中國印
長江長城黃山黃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心中一樣親
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著中華的聲音
就算生在他鄉(xiāng)也改變不了
我的中國心!”
這首歌唱出了天下炎黃子孫對祖國的摯愛深情,特別是那些在海外的人。
除了歌詞之外,何雨琛還在每一行的歌詞下方標(biāo)注了節(jié)奏與音符。
“剛才那個叫做“振興”的中年人,看起來心中似乎有一腔熱血,要是把這首歌交給他,還不得月入上萬情緒值?
對不住了,寫這首歌的黃先生,你這么有才,二十年后肯定能寫出更出色的作品來!”
如此壞笑一陣,何雨琛將那打算去上菜的馬華叫住:“兄弟,這一波讓我來,你歇著!”
“嘿嘿,你小子也是想去看那女人吧!”馬華壞笑著,將托盤交給何雨琛。
何雨琛也不解釋,來到那接待室門前敲了敲門。
這一進門兒,卻發(fā)現(xiàn)又多了一個人。
“許大茂…這小子怎么會在這里?”何雨琛心中詫異著。
那許大茂正點頭哈腰的沖著幾位領(lǐng)導(dǎo)鞠躬,這時候見到了何雨琛,這臉也耷拉了下來。
憤怒值+20。
何雨琛也不鳥他,將那菜放到桌上后,雙手將信交給那名為“振興”的男人。
“你好,不好意思,剛才我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談話,我體會到了這位先生的一腔熱血,所以寫下了這首歌?!?p> “嗯?”男人有些詫異,將信接下正準(zhǔn)備看,那李廠長突然冷聲道:“哪來的小子,怎么一點兒規(guī)矩都不懂?”
那許大茂見何雨琛遞信心中也是一驚,他可是見識過何雨琛的厲害的,不過聽到了李廠長這話,雙眼頓時又是一亮,忙道:“廠長,這小子是那傻柱的弟弟,摔傷過腦袋,是我們四合院出了名的傻子,他哪會兒寫歌兒?。 ?p> “是嗎?”
男人聞言,掃了何雨琛一眼,將信遞給那年輕女人。
“阿琦,你可是在外國音樂學(xué)院學(xué)過的,你看看吧?!?p> 女人將信接過,本想扔掉,凝視了何雨琛一眼后,又將信收到了包包里,冷聲道:“我現(xiàn)在不想看,等我有空再看吧。”
聞言,那許大茂不禁露出得意笑容,悄然看了何雨琛一眼。
興奮值+50。
“操!”
何雨琛怒罵一聲,只能退出了接待室去。
緊跟著,那許大茂也出來了。
“小子,就你這還想向大領(lǐng)導(dǎo)獻殷勤,哈哈哈…得了吧,你沒這命啊!”
許大茂的笑容,略顯陰險。
“呵呵?!焙斡觇±湫σ宦?。
“不知道你高興什么?那婁曉娥現(xiàn)在可都是我的女人了!”
何雨琛說完,徑直離開。
許大茂憤怒值+30,已到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