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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明君

第七十九章 譏也先,膽盡喪!(求點(diǎn)推薦)

極品明君 晴了 2100 2011-11-22 10:31:56

    楊洪向身后勾了勾手指,幾個一臉橫肉,滿目猙獰的大明精銳悍卒獰笑著撲上前來,將那喜寧的四腳死死按住,其中一人拔出了腰間那寒光四溢的戰(zhàn)刀,不由分說一刀揮下,隨著一聲凄厲得像是將死野狗的慘叫聲,一汪血水飆飛起來。

  孛爾術(shù)等人看著那被扔到了一邊猶自在抽搐的斷手,臉色一片死白,眼珠凝固在眼眶之中,目光里除了恐懼,就是那即將感同身深的絕望,喉嚨里像是被人拿一坨大便給死死堵住,作聲不得。

  旁邊的人早有準(zhǔn)備,將一張已然準(zhǔn)備好的棉布粗暴地壓在那噴血的傷口之上,然后用布條緊緊地纏住,之后,對于喜寧其他被斬?cái)嗟乃闹绶ㄅ葜啤?p>  看了眼那已經(jīng)痛得死去活來,生生看著自己的手腳被斬?cái)鄴侊w,嘶叫得聲帶破裂的喜寧,楊洪惡狠狠地沖地上吐了口唾沫,厭惡地轉(zhuǎn)開了臉,理了理那被疾風(fēng)拂亂的雪白長須,向著那孛爾術(shù)等人走去。

  看到這位白發(fā)蒼蒼,卻煞氣外溢的老將軍步步逼來??吹剿澈蟊粠讉€大明精銳砍斷四腳,卻偏偏還活著求死不得的喜寧,孛爾術(shù)等人的心直接就涼到了屁眼。

  “楊王,莫非你真要將我們瓦刺使團(tuán)趕盡殺絕不成?”努力地想往后退,卻被同伴給阻攔在前方的孛爾術(shù)聲音已然帶上了哭腔?!拔业炔贿^是使節(jié)隨員罷了,還望楊王不要傷了兩國的和氣……”

  “慌什么,老夫乃是堂堂的大明一品大員,后軍都督府左都督,統(tǒng)領(lǐng)宣府邊鎮(zhèn)數(shù)萬精銳之師的總兵,豈會殺一些連膽氣都沒有的廢物,老夫是要你去告訴也先。喜寧乃是我大明叛國之奸逆,其罪,當(dāng)誅九族。這等,背主忘宗之徒。他也先也好意思用其為正使,就不怕把瓦刺的顏面都丟光了不成?”楊洪輕蔑地掃了那孛爾術(shù)等人一眼,沉聲喝道。“把你們的兵器都留下,然后滾吧?!?p>  聽得此言,本以為必死的瓦刺諸人皆不由得長出了一口大氣,孛爾術(shù)聽得此言,原本差點(diǎn)軟得跪倒在地上的膝蓋也總算是有了支撐的動力。

  還沒等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那些大明鐵騎虎視眈眈地監(jiān)視之下走完,再次聽到了楊洪的喝聲?!盃柕然厝ジ嬖V也先,若真心與我大明講和,便放下刀兵,送我上皇歸國,不然,下次老夫就不會如此客氣了?!?p>  “楊王放心,小人一定會把您的意思轉(zhuǎn)呈我家王爺?!必脿栃g(shù)擠出了難看的笑臉,灰頭土地臉隨著自己的同伴倉皇而去,至于那個喜寧,關(guān)他屁事?!八媸窃蹅兠晒艥h子,說不定老子還會為會出出頭,媽的,就是一個只能背后裝逼,沒卵子的閹貨,要不是他,說不定就沒這事了?!苯K于跑到了坐騎身邊,翻身上馬,隨著同伴倉皇而去的孛爾術(shù)心中越想,越是充滿了對喜寧的恨意。

  而高赟,最后一個爬上了馬背,回首望去,看到了楊洪那白須翻飛的身影,情不自禁地抱拳恭身一禮,暴喝一聲,縱馬隨同那些瓦刺精騎縱馬狂奔而去,心中的激動與興奮雖然無法宣泄出口,但是,此刻他那張垂下的臉龐上,全然是快意的笑容……

  “大都督……”看著那些瓦刺韃子倉皇的背影,還有那高赟馬上一揖,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的楊洪,突然聽得身后傳來了疾奔的蹄聲,還有興奮的吼叫,不由得轉(zhuǎn)過了頭來,看到了一名被留守于府內(nèi)的親兵一臉喜色地疾馳而至身下,翻身跳下了坐騎拜倒在地:“稟大都督,朝庭來使,議大都督馳衛(wèi)京師守宣府御瓦刺之功,晉爵為昌平侯。還請大都督速速回復(fù)領(lǐng)旨?!?p>  “昌平侯?呵呵……也不知道,陛下知道老夫今日之舉后,會不會后悔今日之舉?!睏詈槲⑽⒁汇?,旋及低笑道。“來人,將那喜寧裝入木箱之中,一并帶上……”

  “遵大都督令!”

 ?。?p>  打馬狂奔至夜,終于遠(yuǎn)離了那令他們膽顫心驚的宣府鎮(zhèn)及楊洪,行至了長城腳下的瓦刺使團(tuán)一行人正圍坐在篝火旁,咬著備下的牛羊肉干,心中的驚懼卻猶未散去,竊竊私語數(shù)就像是無數(shù)只討厭的綠頭蒼蠅在火堆前盤旋。

  “喜寧死了,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國書,儀仗,全都丟在了宣府,甚至咱們的彎刀和弓箭,這樣回去,真不知道王爺會發(fā)多大的火?”

  “那楊王會不會故意讓咱們跑,然后再遣兵來殺咱們?”一位瓦刺騎兵不由得想起了草原上的部落爭戰(zhàn)之時,最為常用的一種手段。

  “都給老子住口,你們這些混帳想吃鞭子嗎?難道你們這些草原上的勇士,已經(jīng)被嚇破膽了嗎?”被自己部下的議論給鬧得心神不寧的孛爾術(shù)不由得大聲怒喝道,瞬間,原本就像是一群倉皇失措的老鼠吱吱不停的瓦刺騎兵們不由得停止了喧囂和議論,紛紛埋下了腦袋。

  孛爾術(shù)看到這一幕,在暗松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由得有些泄氣地坐倒在篝火旁,如同嚼蠟一般,用牙根狠狠地磨著那透著淡淡鹽味的牛肉干,心里邊雜亂不堪。

  南來時,趾高氣昂的瓦刺使節(jié)團(tuán),現(xiàn)如今,就像是像是一群被獵人人追趕得狼狽不甘,在陰暗的洞穴里茍且殘存的豚鼠。內(nèi)心里滿是驚懼不安,神經(jīng)緊繃到了極點(diǎn),大腦里邊還時不時地回憶起那驛館跟前,那個白須白發(fā),猶悍狠得猶如噬血兇獸的楊王,用馬鞭抽打那喜寧的場景,還有那幾名大明精銳,毫不留情地當(dāng)著瓦刺諸人,硬生生將那喜寧給削去四肢,裝入木箱的場面。

  這一路上,一想到一個被削成人棍的大活人被裝進(jìn)了木箱,偏生還死不了,幾乎所有人都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沖動。他們也殺過人,也同樣用各種殘忍的手段去殺害或敵對的部落,還有大明邊鎮(zhèn)的軍民,可是在今天,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喜寧的下場時,卻連一絲絲反抗的勇氣也沒有。

 ?。?p>  PS:對于喜寧這等人渣,一刀輕松了解,著實(shí)在偏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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