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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妖怪

第十八章 黑山口刀匠協(xié)會

我就是妖怪 張小花 6202 2009-08-23 20:17:45

    拉布拉多犬,原產(chǎn)于加拿大,世界名犬種,性情活潑好動,極其忠誠,嗅覺靈敏,被廣泛用于槍獵和緝毒。身價較昂貴。

  以上可以看出,蝦仁是一條具有優(yōu)秀品種的好狗,從高大全一個人牽著它可以看出:梅蘭同學很信任他,說不定早已芳心可可。可惜高大全并不領(lǐng)情,還一個勁嘟囔道:“借條狗還要東說西說半天,我在山林里騎著老虎巡山也沒這么麻煩?!?p>  無雙開車,我們一路趕奔昨天邵冠今消失的地方,高大全抱著蝦仁坐在副駕駛上,蝦仁后腿坐在高大全身上,把前爪搭在車外,悠閑地吐著舌頭,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個要去打高爾夫球的款爺,我們都忍俊不禁。

  一路上,我們所見的都是被邵冠今破壞的滿目創(chuàng)痍,上千人流離失所,公共設(shè)施破壞嚴重,到處是斷裂的水管、電線。政府官員和維持秩序的警察束手無策,雖然滿車都是妖孽,但是我們看得都滿心不是滋味。

  如果我不是幾天前才用過一次倒退時間的力量,我想我可能還有能力幫助他們中最貧窮的人恢復以前平靜的日子。但是其實只有我知道這也只是聊以自慰的假設(shè)而已,這見事的影響太大,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要想撫平這個城市的創(chuàng)傷,我的力量遠遠不夠。

  想不到仇恨的破壞力竟是如此巨大……

  小慧沉默了一會后把邵冠今穿過的白大褂給蝦仁聞了聞,一邊跟我們說:“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問題是弄懂‘HSK’是什么意思,據(jù)我所知,它既不是邵冠今的名字拼音也不是他女朋友的,它一定代表什么意思。”

  我說:“會不會是他故意迷惑我們的?”

  小慧道:“沒必要,他之前根本想不到我們會出現(xiàn),沒了這個鞘,他的刀就不能隱藏,刀和鞘是一體的,他從沒想過要把刀鞘丟掉,所以才會把這么重要的符號刻上去?!?p>  我苦笑道:“可惜再重要我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p>  小慧道:“先當它是拼音縮寫,那么‘HSK’這三個字母按排列組合的話有上百個答案——先不管通不通順,比如第一個組合就是‘哈撒卡’第二個是‘哈色卡’,我先在腦子里把所有組合出來的答案過一遍,看看有沒有能和邵冠今聯(lián)系得上的?!?p>  這時我們已經(jīng)到了昨天邵冠今逃跑的地方,果園里是大片狼籍,除了被邵冠今用刀砍倒的果樹,更多的是高大全他老大雷神用雷劈倒的,整整一片果樹,現(xiàn)在還立著的不到三分之一,我看得直肝顫。

  高大全悠然神往道:“老大的力量居然沒有任何減弱,等抓住邵冠今以后我一定要回來找他?!?p>  我們把蝦仁放下車讓它嗅著,不多時它就朝著正東的方向大吠起來,于是我們再次上車向東開去。

  就這樣一路走走停停,我們的車已經(jīng)到了遠郊,蝦仁終于在一個野地的水洼旁露出了迷惑的神色,高大全道:“路線太長,氣味已經(jīng)不好識別了?!边@時從水洼那邊過來一只土狗,蝦仁把腦袋探出去叫道:“汪!”

  那狗抬頭看了蝦仁一眼也道:“汪汪?!?p>  蝦仁一回身把邵冠今的衣服叼起來垂到車外,那只土狗湊上來聞了聞說:“汪。”

  蝦仁道:“汪汪汪!”

  那只土狗蹲在地上,似乎很得意又很傲慢道:“汪。”

  蝦仁好象很無奈,只得把梅蘭給自己準備的午餐肉叼了一大塊扔在那只土狗面前。

  我們看得滿頭霧水,問高大全道:“這是干什么呢?”

  高大全道:“沒看出來嗎?蝦仁問路呢,它問那只狗有沒有聞見這件衣服的主人去哪了,那狗說聞見了,但是要一塊肉做報酬?!?p>  阿破道:“我靠,這是明目張膽地指路收費??!”

  我笑道:“大全你不是獸王嗎,也不管管?”

  高大全無奈道:“你們城里的動物現(xiàn)在風氣很壞,干什么都講究報酬,我剛進城那會問一只吉娃娃路它還跟我要一根火腿腸呢,因為這么點小事抬出身份來不值得?!?p>  那只土狗吃完肉,跟蝦仁說:“汪汪,汪汪汪?!?p>  蝦仁問:“汪?”

  土狗解釋道:“汪——汪——”

  高大全給我們翻譯道:“那狗說它昨天在一個村頭有三棵槐樹的地方還聞見過這股味道,蝦仁問它怎么走,它說一直往東開,第一個彎轉(zhuǎn)過去就快到了?!?p>  我們聽得嘆為觀止,一起贊道:“懂門外語是多么重要啊!”

  我們作別了土狗,繼續(xù)開車上路,過不多久果然出現(xiàn)了一個彎路,我們拐過去,可是這回走了老半天也沒見一個有三棵槐樹的村子,阿破疑惑道:“那只狗不會騙了咱們吧,狗畢竟是狗,問個路還要報酬,都是些見利忘義的東西?!?p>  蝦仁怒視他道:“汪!”

  高大全道:“他說你放屁!”

  無雙邊開車邊說:“不會是我們走過頭了吧?”

  我見路邊有個老農(nóng),忙道:“停下問問這個人。”

  無雙把車停在他身邊,我探出頭去問:“老鄉(xiāng),你們這有沒有一個村口有三棵槐樹的地方?”

  老農(nóng)回頭看了我一眼,伸手道:“你給我20塊錢我告訴你?!?p>  蝦仁鄙夷地看了阿破一眼,無聲地笑了。

  ……

  過了三棵槐,我們的車又上了一條土路,這會的蝦仁已經(jīng)全然不辨方向,我們只能是一路問——有時候是狗問,有時候是人問。

  我們從早上一直走到中午,無雙越開越迷茫,最后道:“我怎么覺得沒譜了,咱們都快跨省了吧?”

  我說:“找個人問問這是哪?”

  阿破道:“還是找狗問吧,找狗問省錢。”

  我們明顯是走上了岔路,現(xiàn)在我們兩邊都是農(nóng)田,遠處青山綠水,如果不是有事,當成一次郊游也不錯,我眼見車外有人,忙搖下玻璃喊:“勞駕問您一聲,這是什么地方?。俊?p>  那人回頭一看,見滿滿一車人擠在后面,副駕駛上坐著一條狗,還把爪子搭在車外,不禁越看越迷離,高大全搶先道:“我們知道這是地球——”

  那人最后告訴我們,這里沒有名字,但是再往前開2里路就到了黑山口,那是一個自然村。

  無雙嘟囔道:“我就說跑沒影了吧?!?p>  小慧忽然睜開眼睛,道:“黑山口——HSK的第113種組合就是黑山口!”

  我猶豫道:“不會這么簡單吧?”

  小慧道:“既然來了不妨去看一眼?!?p>  等我們到了地方就完全失望了。

  這里的景色很美,田里都是蔥郁的禾苗,遠山黛影,小河清水,田地旁的房舍是紅磚青瓦,墻上掛著成串的玉米和辣椒,村民們相互打招呼都是鄉(xiāng)間俚語,一幫光屁股孩子遠遠地看著我們的車,嘻嘻哈哈地指點著,猛然間從城里到了這里,還真有點走訪桃花源的感覺。

  這就是黑山口村。

  我們失望的是:我們覺得這里的人不會懂得漢語拼音。要說HSK和這里有關(guān)系,那才是離題萬里。

  小慧率先下了車,伸個懶腰道:“既然來了,就在這休息一下吧?!?p>  我們一個個板著臉,下了車后抽煙的抽煙,捏腿的捏腿,小慧做了半套體操,忽然看見土路邊一間青磚大瓦房門口坐著個老頭正在看她,于是快步走上前去說:“大爺,您知道HSK在哪嗎?”

  我們都覺好笑,一個鄉(xiāng)下老頭他怎么會知道小慧在說什么呢?這無異于沖街邊乞丐行歐洲貴族禮……

  誰知那老頭的回答竟讓我們大吃一驚,他笑瞇瞇地問:“你是找黑山口還是HSK協(xié)會?”

  小慧不動聲色道:“當然是HSK協(xié)會啊?!?p>  老頭哦了一聲,把身子往旁邊讓了一點道:“這就是?!?p>  我們定睛一瞧,只見那老頭身后的一個牌子上寫著:HSK刀匠協(xié)會。

  ……

  那個老頭在前面帶路把我們領(lǐng)進他身后的大四合院,他在前面邊走邊說:“如果你們是想要訂刀,我不保證接單,但看在你們大老遠找到這來的份上,我可以帶你們參觀一下我們協(xié)會。”

  我們進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這不單單是一個大院子,它的頂頭還有一重院落,大大的院子里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刀坯、獸角、磨石。

  老頭沒帶我們進第二重院子就把我們讓進了正屋,這里跟別的鄉(xiāng)下屋子結(jié)構(gòu)沒什么兩樣,進門東邊是一個大炕,地上有一張小桌和兩張椅子。

  我們并排坐在炕上,老頭就坐在椅子里跟我們說話,他微笑地看著我們,欣慰道:“各位能千辛萬苦找到這來,一定是愛刀懂刀的人了。”老頭坐在那侃侃而談,風度和氣勢已經(jīng)完全不像個鄉(xiāng)下老農(nóng)。

  我們摸不著頭腦,一起看小慧,小慧恭敬道:“還沒請問老師怎么稱呼?”

  老頭道:“我叫賀乾廷?!彼f完見我們反應平平,似乎有點納悶,自我解嘲道,“我的名聲不如三個老哥,不過也參與了HSK協(xié)會的創(chuàng)始工作?!?p>  聽他的意思這個“HSK”刀匠協(xié)會似乎在行內(nèi)名氣很大,但我們五個人包括一條狗卻還是頭一次聽說。

  小慧知道再這樣談下去非露餡不可,索性開門見山道:“邵冠今這個人和您是什么關(guān)系?”

  賀乾廷表情一愕道:“就算是我半個徒弟吧。”他隨之馬上道,“你們是警察?”

  “看來您已經(jīng)知道他的事了?”

  賀乾廷搖頭嘆息道:“哎,一筆孽帳啊。”

  小慧把那個刀鞘遞上去道:“您看看這是他的手筆嗎?”

  “……沒錯,這種K鞘一直都是他來做的。”

  我看他有點緊張,忙道:“我們不是警察,只是幾個想幫他的朋友而已。”

  賀乾廷猛然抬頭道:“怎么幫,你們能讓他免于刑罰嗎?”

  我說:“刑罰不歸我們管,就算是殺人償命也是那四個小子傷害冠今在先。”

  “我怎么知道你們不是他的仇人買來報復他的?”

  我一攤手:“那就要看您的判斷了?!?p>  賀乾廷端詳了我們幾個一會后說:“嗯,除了那個穿風衣的,你們倒都不像壞人?!?p>  高大全左右看看這才明白是說他,頓時抓狂道:“你什么眼神,我可是神……”

  阿破按住他,跟老賀解釋:“這人就是看著有點二,心不壞?!?p>  老賀嘆氣道:“我能幫你們什么?”

  我說:“我們得先知道他拿去行兇那把刀是不是你做的?”

  “那是他親自做的?!?p>  小慧插口道:“您能告訴我這世界上還有幾把那樣的刀嗎?”

  賀乾廷鄭重道:“我保證只有那一把,而且以后再也不會有了?!?p>  我驚訝道:“為什么呢,難道連您做出來的刀都不行?比他的差多少,能做到削鐵如泥嗎?”

  賀乾廷沉重道:“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削鐵如泥的刀。”

  我們異口同聲道:“???”

  我說:“怎么會呢,您可是他的師父啊?!?p>  賀乾廷道:“那把刀之所以那么利,不是因為技術(shù),而是因為做刀的材料。”

  我奇道:“刀不都是鋼做的嗎?”

  說到刀,賀乾廷自信道:“不錯,刀都是鋼做的,尤其是現(xiàn)代刀具,有碳鋼、不銹鋼、鍛造鋼,可是按長久角度來看的話,鋼和鐵其實是沒有質(zhì)的區(qū)別的——它遠沒有達到從青銅到鐵那種飛躍,所以,一把熱處理優(yōu)秀的刀最多可以做到斬鐵不傷,永遠不可能削鐵如泥,除非人類發(fā)明出一種全新的材料!”

  我撓頭道:“您跟我們說這些我們也不懂,您就簡單說邵冠今那把刀是用什么做的?”

  賀乾廷斷然道:“也是鋼!”

  我們齊暈。

  賀乾廷反問我們:“你們知道這世上被公認的做刀的最好材料是什么鋼嗎?”

  我們都搖頭。

  “是一種叫大馬士革的鋼材,這種鋼鍛出的刀堅硬無比,鋒利持久,而且刀身上會有很漂亮的花紋,十字軍東征的時候,它們在回教徒手里大放異彩,讓敵人聞風喪膽。但是到了近代已經(jīng)失傳,真正的大馬士革鋼是用一種烏孜礦煉成的,而烏孜礦早被人挖完了。現(xiàn)在有些所謂的大馬士革鋼只不過是人為鍛造出來的。”

  我忍不住問:“您說的這些和邵冠今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賀乾廷一擺手,繼續(xù)道:“黑山口一直就是很有名的鐵礦山,就在十幾年前,我們幾個人落戶到了這里,一心要做出幾把漂亮的刀子,我們在黑山口村前邊的礦山里發(fā)現(xiàn)了一種全新的礦產(chǎn),經(jīng)過各種檢測我們發(fā)現(xiàn),這種礦冶煉出來以后比烏孜鋼更適合做刀!我們幾個老家伙欣喜若狂,經(jīng)過很長時間的不眠不休瘋狂開采這種礦石,但是我們失望地發(fā)現(xiàn)這種礦石少之又少而且提煉非常有難度,幾年下來,一座海拔1500米的大山被我們走了個遍,卻只采集到一小筐,經(jīng)過提煉,那些精華也只夠做一把大約長40公分的刀。”

  我們興奮道:“就是它了!”

  賀乾廷搖頭道:“別高興得太早了,我們很快就遇到了一個致命的難題,那就是這種提煉出來的金屬雖然有著一切優(yōu)秀鋼材的特性,但要把它們?nèi)诤显谝黄鹱龀梢话训秴s是萬萬不能——它們根本就融合不到一起,雖然是毫無差別的材質(zhì),無論在何等的高溫下,它們還是各自呈塊狀物——”

  我郁悶道:“那是怎么回事?邵冠今又是怎么做到的?”

  賀乾廷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緩緩道:“冠今這小子,是從小在黑山口長大的,我們四個老家伙在這落戶專心做刀以后他就時常跑來玩,這小子從小就喜歡刀,腦袋也靈光,我們就打算合伙收個入室弟子,但是沒過幾年這小子就去了外面上學,一直到大學畢業(yè),他每年放假總要回來陪我們一段時間,雖然我們教會了他怎么做刀,但是他也灌輸了我們做刀也可以走高端市場,告訴我們K鞘,告訴我們美國有個ABS刀匠協(xié)會,一把刀可以賣到上萬美金,他幫我們包裝,起名,HSK刀匠協(xié)會的名字就是這小子想出來的,之后,我們做的刀也在國內(nèi)外闖出了不小的名聲,這小子和我們幾個老家伙,其實是互為師徒的?!?p>  我急道:“那和那把刀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你別急,我們提煉出了那種特殊的材料以后,冠今自然也沒少惦記,我們曾放手讓他試過,同樣失敗了。可就在半個多月以前,冠今的女朋友出事以后,他默默地回到了黑山口,一個人進了我們的工作室,只留下一句‘我要做刀’的話,躲在里面一個晝夜,那把刀就做出來了!”

  我們張口結(jié)舌道:“???”

  “是的,我們也曾不解,但是后來還是得出了那個不愿意接受也不行的結(jié)果,那就是——”

  小慧忽然道:“要把那種材料融合起來,需要仇恨的情緒!”

  賀乾廷像要虛脫一樣道:“是的,再后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他用那把刀瘋狂地殺人和破壞,無堅不摧。我們現(xiàn)在終于相信了那個關(guān)于黑山口的傳說。”

  “是什么?”

  “本地百姓故老相傳,說黑山口本是上千年前神妖大戰(zhàn)中,妖族一件利器的隕落處,那件利器的名字就叫:報仇!”

  我們面面相覷,我小心道:“是一個叫劉老六的老騙子跟你們說的嗎?”

  小慧忽然急道:“我們一路追蹤到這里,說明邵冠今一定回來過——他昨天回來過嗎?”

  賀乾廷欲言又止,小慧頓足道:“說吧,那把刀拿在手里時間越長,心智就會被迷惑得越厲害,到時候我們就真的幫不了他了?!?p>  老賀這才道:“我們HSK刀匠協(xié)會其實一共只有四個人,除了我、隋永恩和儲青,還有一個人就是邵冠今的父親邵亞鋼,說實話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回來,但是如果回來,邵亞鋼一定會知道?!?p>  ……

  我們跟著老賀趕往第二重院子,這里比前面干凈多了,四下里都是小屋子,角磨、線切、硬度測試機應有盡有,還有很多叫不上名堂的機器,堂屋里甚至還有一臺用來畫圖的電腦,老賀見我們驚訝的樣子道:“做刀并不是一般人想象的那樣在一面爐子上捶捶打打就行了,一把合格的刀要經(jīng)過的熱處理就需要10多天,正常的話,從坯子到成型需要半年,所以我們很少接單,我們現(xiàn)在手上的單子要做到5年以后了?!?p>  在一個皮帶機前,我們見到了邵冠今的父親,這是一個硬漢型的老頭,有一把威風的圈臉胡,得知我們的來意以后,他只淡淡說了一句話:“我不管你們是警察還是他的仇人,我都會告訴你們:他昨天晚上回來過,在我的門前磕了一個頭就走了。你們抓他的時候不要手軟,他是我們HSK刀匠協(xié)會的恥辱?!?p>  賀乾廷悄悄跟我們說:“老邵一直認為刀就是用來欣賞和收藏的,用刀殺人在他看來是對刀的褻du。”

  我試探性地問:“那如果邵冠今要是用槍去殺人呢?”

  召亞鋼沉聲道:“那我會幫他裝子彈!”

  我趕緊閉嘴了。

  就在這時,蝦仁忽然躁動起來,高大全叫道:“蝦仁發(fā)現(xiàn)邵冠今的氣味了!”

  阿破道:“追!”

  蝦仁照直向?qū)γ娴纳缴吓苋?,我問賀乾廷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賀乾廷道:“那邊是冠今女朋友的墓?!?p>  我舔著嘴唇掃視了一下院子四面掛著的無數(shù)長短刀說:“那個……你們能不能給我提供一件能勉強抵擋他兩下的兵器——我保證把他活著帶回來?!?p>  一個胖胖的老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小塊鋼坨道:“那除非是它了——這是邵冠今那天做刀剩下的唯一一塊邊角料?!?p>  我拿過一看,是一塊烏沉沉的小疙瘩,只比大拇指頭大一點,拿在手里誰都會大吃一驚——這小東西居然有半塊磚那么重!看顏色果然是跟邵冠今那把刀一樣。

  我謝過胖老頭,也不知道他是隋永恩還是儲青——而且我也不知道該拿著這塊小東西怎么去對付邵冠今,把它掛在男人最薄弱的地方?萬一有輻射呢?

 ?。指睿?p>  忽然發(fā)現(xiàn)風格有點沉了,下章會有急遽的轉(zhuǎn)折,而且妖刀部分也會完結(jié),嘿嘿,可能有的朋友知道小花是一個十足的刀迷,顯擺了一章,明天將以98%的意想不到收了這章的尾,然后開始快樂的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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