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城廣場發(fā)生了如此大的舉動,早已經(jīng)驚動了周圍的百姓。異城是一個天天發(fā)生奇異事情的地方,所以雖然有很大的舉動,但是異城的百姓卻一點也不奇怪,還以為這只是一次比較奇異的事件。他們紛紛跑過來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當(dāng)百姓快要接近異城廣場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有大量的軍隊早已經(jīng)將異城的廣場圍了個水泄不通?,F(xiàn)在根本就擠不進去。而且,異城的軍隊頭一次對百姓開始施行強制性的約束。
異城的百姓自然是心存不滿。越來越多的百姓開始聚集在異城的廣場。但是異城的軍隊有數(shù)萬之眾,雖然有成千上萬的百姓,可是仍然被拒之門外。有些比較粗魯?shù)陌傩赵缫呀?jīng)扯開了嗓門在那邊罵娘。但是,那些維護秩序的士兵卻理也不理。仿佛那些罵人的話所針對的并不是自己。
異城的廣場里不時清晰地傳出軍隊的腳步聲,也能不時地聽到王運城主的怒吼之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的異城的百姓開始提出強烈地抗議,他們紛紛要求知道異城的廣場之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很多的百姓開始怒罵,說軍隊根本就沒有權(quán)力限制百姓的自由,他們現(xiàn)在這樣子做,完全是對人權(quán)的一種踐踏!
異城的百姓,他們的好奇心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因為異城每天都會發(fā)生一些奇異的事情,這些事情每天都在刺激著異城的百姓,所以,異城的百姓的好奇心之強,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而異城的軍隊這一次做出如此的舉動,不是把異城的百姓的好奇心抹殺了嗎?所以,過不了多久,從外圍就開始出現(xiàn)了騷動,有些比較有實力的異城百姓甚至開始使用武力硬闖!這就是異城百姓的好奇心,為了知道一件事情的真相,他們甚至可以犧牲一切。
但是很快,異城的軍隊就解除了封鎖。異城的百姓這個時候,就如潮涌般地闖進了異城的廣場,可是進入他們視線的就只有空蕩蕩的一個廣場,在廣場之上,什么也沒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剛才明明吸到這里有很大的聲響的,怎么才過一會兒,就什么都沒有了呢?難道這只是異城城主在故弄玄虛。異城的百姓雖然心中存在疑惑,但是他們并沒有看到什么,漸漸地,人群也就開始散去了。
但是很多的百姓都看到了,這一次在異城的廣場上,的確是出現(xiàn)了怪異的事情。別的不說,就看那幾萬人的軍隊,突然聚集在異城的廣場之上,而且還搞出那么大的聲響,這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在說明,有一件非常奇異的事情嗎?雖然事后什么痕跡也沒有留下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但是在異城百姓的心中,卻仍然十分的關(guān)注這一事態(tài)的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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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凌郡主心急火燎地跟著王運回到了王府。她現(xiàn)在很害怕,真的是很害怕,看到自己的爸爸那冷漠的眼神,心凌郡主就知道,這一次爸爸肯定是不會聽自己的。他一定會選擇一個他所認可的方式來對付自由的。
所以心凌郡主一回到了王府,她并沒有進自己的閨房,而是馬上就去找王運。如果爸爸真的要殺了自由,替他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的話,那我一定會阻止的,就算是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想到這,心凌郡主的心似乎堅定了起來。
到了王運的書房。心凌郡主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這才敲門進來。
“爸爸,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活捉了自由…..”心凌郡主正想往下說。
“哦,原來是凌兒啊!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爸爸,你準(zhǔn)備怎么對付自由?”心凌郡主開門見山地就問。
王運皺了皺眉頭。“這個是我和自由之間的事情。也是我的兄弟和自由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女孩子家的,用不著知道這么多!”
“爸爸,我是你的女兒呀,那些叔叔待我猶如親生女兒一般,我的心中也早已經(jīng)視他們?yōu)橛H生的父親一般!所以我有權(quán)知道的?!?p> “這個……”王運沉默了起來,看來凌兒說得也并無道理。過了一會兒,王運說道,“我現(xiàn)在也還沒有想到要怎么處置那個自由!”
“是嗎?爸爸,我總覺得你在隱瞞我什么!”心凌郡主也是冰雪聰明,她知道王運之所以會這么說,肯定是找一個托辭,來個不了了之。
“凌兒,你是我最疼愛寶貝的女兒,你說我會向我最疼愛的寶貝女兒隱瞞什么呢?”
心凌郡主深吸了口氣?!鞍职?,但愿你沒有隱瞞我什么,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p> “唉,說什么傻話呢!咱們父女倆以前的感情是如此的好,現(xiàn)在何必為了一個自由而搞成這般的僵呢?好了,我今天指揮了一天了,有些累了。凌兒,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就讓爸爸好好休息一下好嗎?”
“爸爸,其實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好好談?wù)?”
“什么事情?很重要嗎?唉,現(xiàn)在爸爸真的很累,凌兒,明天再說好嗎?”
“這些事情很重要的,如果你現(xiàn)在不讓我問的話,那我會睡不著覺的?!?p>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吧!”王運知道,有些事情遲早要和女兒面對面地說清楚的。這叫溝通。
“在女兒的心中,一直有些疑問想不明白。第一,這一次的比武招親之中,像自由這種絕世的高手,不正是爸爸你所要招募的對象嗎?”
“是啊,像自由這種高手,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說真的,如果沒有發(fā)生他打死了我情如手足的兄弟這一件事情,我想我會不計代價地也要把自由給招攬到旗下的?!?p> “這么說,如果自由當(dāng)時沒有失手打死我的那些叔叔們,也許今天我和自由的處境就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王運點了點頭?!拔摇?我說不定還會促成你和自由的親事!”
“爸爸??墒亲杂伤L得不英俊,也不瀟灑,你就怎么知道我一定會愿意嫁他?如果我不愿意嫁他,爸爸,你是否會逼著我嫁給他?”
“這個……?我想我會遵照凌兒的意思的,如果凌兒不喜歡那個自由的話,也不愿意嫁給那個自由的話,我肯定不會勉強你的。到時候,我會用別的方法留住自由的。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不喜歡金錢和美女的!”王運想了想說道。
“那我說,我現(xiàn)在非常地喜歡自由,我愿意嫁給他,那現(xiàn)在是否會放了自由,讓我和他成親?”
“什么!”王運突然拍案而起。不知不覺間,聲音之中還夾帶著龐大的斗氣?!澳悴皇钦f自由不帥,也不瀟灑,怎么可能會喜歡他?”王運發(fā)覺自己有些失態(tài),趕緊又坐了下來。
“爸爸,難道你就不明白嗎?打從自由把他最好的防御卸下來給女兒穿上的時候,女兒的心中除了感動還是感動,那一刻,讓女兒覺得只有嫁給自由才是我最大的幸福。因為如果我有了危險的時候,自由他就會拋棄所有的一切甚至是他的生命來保護我!”
“你是說,那個自由把黃金戰(zhàn)衣穿到你身上的那個事情?”
心凌郡主點了點頭。
“傻女兒啊,那個只是自由為了打動你的心而特意這么做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怎么就深深地愛上了他呢?”
心凌郡主并沒有直接反駁王運的話,而是突然問道:“爸爸,我想你也知道,今天的異城廣場之上,自由為什么沒有變身成為黃金斗士吧?!”
王運搖了搖頭:“我不知道?!?p> “你……爸爸,你不能耍賴呀。你是一個白銀斗士,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黃金戰(zhàn)衣的轉(zhuǎn)贈之后,自由至少會有一個月不能使用黃金斗氣!這對于一個黃金斗士來說,損失會有多么的巨大!可是自由為了保護我,他毅然放棄了黃金戰(zhàn)衣!這份對我的關(guān)懷,我又怎么能感覺不到呢?所以,當(dāng)時女兒的心中就許諾,非自由不嫁!”
“你!凌兒!看來你還是不太明白!我直接跟你說好了,這一次的自由就算是能夠變身成黃金斗士,就算他又有大法師的實力,他也一樣逃不掉的。因為他所面對是三色軍。哼!”
心凌郡主絲毫不退讓:“爸爸,你的意思是說,三色軍可以對付得了黃金斗士了嗎?如果三色軍真的可以對付得了黃金斗士的話,那么當(dāng)初面對曲折的時候,是那么的危險,為什么爸爸你就不能調(diào)用三色軍呢?”
“這個…..”王運一時語塞?!鞍?,其實三色軍并不能對付黃金斗士~~~~~!”王運不得不承認,憑三色軍的力量,想對付黃金斗士,那根本是不可能的。王運心中其實十分的明白,這一次之所以能夠?qū)Ω兜昧俗杂?,是占了天時地利還有人和。如果缺少了其中的一樣,那么,說不定就不能抓到自由了。而且,當(dāng)時的自由并沒有變身成為黃金斗士,否則,抓捕行動的難度無疑又增加了不少。
“真的是不能抵擋黃金斗士嗎?”心凌郡主還想再確定一下。
“唉,你爸爸我雖然比較狂,比較自大,但是我也知道實力之間的差距。在沒有和黃金斗士曲折戰(zhàn)斗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這么認為,就算是世界上最強大的三色軍,也恐怕不能戰(zhàn)勝黃金斗士。等到我和黃金斗士戰(zhàn)斗了一場,我就更加地確認了這個事實?!?p> “爸爸,黃金斗士真的就這么可怕嗎?”心凌郡主雖然有看到過曲折和自由兩個黃金斗士,但是她并沒有和他們進行過戰(zhàn)斗,所以,心凌郡主才會有此一問。
“恩!”王運點了點頭?!安贿^話也不能說得太絕對了。其實三色軍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對付黃金斗士的。如果三色軍zhan有天時地利和人和的話,那么我想,三色軍還是可以把黃金斗士致于死地的。像自由當(dāng)時的情況,就算是真的變身成為黃金斗士,我也不怕。因為他當(dāng)時已經(jīng)身陷重圍,他就輸了地利,再加上我三色軍團結(jié)無比,他又失了人和,綜上所述,我才會說,就算是自由變身成黃金斗士,也一樣會是現(xiàn)在的下場!”
“都是我害自由身陷重圍的,都是我害自由身陷重圍的!”忽然,心凌郡主喃喃地說道。
“傻瓜,我的凌兒,你不用自責(zé)的。你應(yīng)該明白,你和自由的立場是不一樣的!你把自由引到異城的廣場,做法完全是正確的!如果你不把他引到那里,那三色軍又如何發(fā)揮它最大的威力?又如何抓捕自由呢?如果你不把他引到廣場,到時候,就會有更多的人死于非命,這難道是你想看到的嗎?”
“可我……爸爸,我總覺得是我對不起自由!”
“唉,凌兒,你就是太像你媽了,什么事情總喜歡想得亂七八糟,又總想把過錯往自己的身上攬!唉,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爸爸會很心痛的!”
心凌郡主見到自己的爸爸眼角似乎隱有淚光,她趕緊問道:“爸爸,那這一次你擅自調(diào)用三色軍,以后會不會受到維拉斯皇帝的責(zé)罰?”
“凌兒,你不用擔(dān)心的,爸爸既然敢調(diào)用三色軍,就已經(jīng)把生死拋開了,就算是維拉斯陛下會懲罰我,我也無怨無悔。再說了,異城離維拉斯帝都很遠的,山高皇帝遠,他未必管得到我們的!”
“那我就放心了!”心凌郡主其實一直很擔(dān)心這個問題。擅自調(diào)用兵權(quán),是一個很大的罪過的。這一點,不用別人說,心凌郡主也知道。
“凌兒,你為什么突然間問起三色軍和黃金斗士之間的實力對比?”
“其實,我是想問,假設(shè)當(dāng)時沒有出現(xiàn)自由這個絕世的高手,那么我們將會如何面對那個黃金斗士曲折?難道任他欺凌嗎?爸爸,你又會不會在最后的時刻派出三色軍,來制服黃金斗士曲折呢?”
“說實話,當(dāng)時的天時,地利都不對,如果冒然出動三色軍,根本只會使三色軍礙手礙腳的。因為當(dāng)時的異城廣場上有那么多的人,這是非常的不利于騎兵的沖擊,同時,也不利強弓的發(fā)射。但是如果等到我們把人群疏散的時候,恐怕黃金斗士曲折早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企圖了?!?p> “恩,爸爸,那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自由的話,我們面對曲折,很可能會束手無策,不是嗎”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但王運還是點了點頭。
“而且,以曲折當(dāng)時的狀態(tài),似乎會殺光所有的人!不是嗎?”
王運想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的確極有可能!所以王運又點了點頭。
“爸爸,這就是說,自由對我們有救命之恩哪?,F(xiàn)在我們這樣子對自由,是不是有些恩將仇報?”心凌郡主終于把話繞到了自由的身上了。
王運早就明白心凌郡主會這么說。他冷笑道:“這個自由,明明可以避免無謂的犧牲的,可是,他就是不避免,害我的兄弟死于非命。所以,我絕不能原諒他!凌兒,也不要再勸我了!我的想法是不會改變的!”
“可是,爸爸,自由畢竟對我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們也要抱著感激的心情,對他網(wǎng)開一面才是呀!”
“恩。凌兒,爸爸也是一個賞罰分明之人,否則,爸爸怎么能治理得好異城的政治呢?我已經(jīng)考慮過了,我也答應(yīng)你,我不會殺自由的?!蓖踹\終于對心凌郡主做出了一個承諾。“但是,必要的皮肉之苦還是難免的!”王運突然又怒氣勃發(fā)起來。
心凌郡主知道自由是難免皮肉之苦了。因為自己的爸爸已經(jīng)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了,就算是再要求也沒有用了。王運那固執(zhí)的脾氣,身為女兒的心凌郡主又怎么會不知?
“爸爸!”心凌郡主心中有萬分的委屈和愧疚,“對不起,其實這一次歸根結(jié)底,都是我的錯,我真的不該舉行什么比武招親,導(dǎo)致這么多的人因此而犧牲。我……”
“傻丫頭,錯不在你呀!我都已經(jīng)跟你說了好多次了,這一次真的不是你的錯。你不用放在心上的!可是爸爸看得出,你這個傻丫頭,就喜歡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唉,你這又是何苦呢?爸爸真的不怪你的!”王運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一想到死去的兄弟,他也忍不住心中那苦澀的淚水。
“爸爸,那其他的白銀斗士怎么樣了?現(xiàn)在他們的傷勢好了嗎?”心凌郡主看到自己的爸爸一幅傷心難過的樣子,她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唉,這一次大家都傷得很重,一時半會還好不了!”提到那些受傷的白銀斗士,王運也是充滿了擔(dān)憂。雖然已經(jīng)請了最好的醫(yī)生,可是像這種由魔法能量所傷的傷勢,一般的藥是不容易治療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憑借自身的實力來療傷,可是現(xiàn)在這些白銀斗士都身負重傷,又怎么能夠自行療傷呢?
“對了,那個黃金斗士曲折怎么樣了?”這三天來,心凌郡主都沉禁在深深的內(nèi)疚之中,她幾乎把黃金斗士曲折給忘記了。
“他?”王運突然憤怒了起來?!翱上?,讓他逃掉了”
“怎么可能?他當(dāng)時受了那么重的傷!”心凌郡主顯然不相信。
“唉,就在我們要過去殺死曲折 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衣的蒙面人,他身法極快,只是一轉(zhuǎn)眼,他就帶走了曲折。唉,就算是我當(dāng)時沒有受傷,恐怕也沒有辦法跟上那個黑衣人的速度!”
“爸爸,那這么說,曲折是有同伙了嗎?”
“也許吧!不過聽說12個黃金斗士,他們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的,特別是黃金斗士曲折,生性冷傲,孤僻,因此從來就沒有什么朋友的,這一次居然有人會來救他,這真叫我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就別想了,爸爸!這一次黃琪叔叔他們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這一次黃琪的損失也不小啊,他們總共損失了五個白銀斗士,而且,其他的白銀斗士身上也都帶著極重的內(nèi)傷,恐怕一時之間都找不出什么高手來保護雄鷹傭兵團了?!?p> 心凌郡主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那我還記得有一個深淺魔法組合的,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說起他們,還真是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那一戰(zhàn)之后,淺小燕就帶著申原離開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誰也不清楚。我馬上去派人去查了,可惜,根本就沒有深淺魔法組合的消息?!?p> “其實他們也挺可憐的!”心凌郡主幽幽地說道?!皭矍榭偸且员瘎∈請觥!?p> “凌兒,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你也勞累了一天,現(xiàn)在快去休息吧!”王運見到心凌郡主的臉上其實也寫滿了疲憊,他也是十分的心疼。
“那女兒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