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她回來了
劉倩倩被她話里的在家兩個字給刺痛了心,一臉憤怒的開口:“你也配自稱這里是你家?誰給你的臉?不過是一個狐貍精罷了。”
白萊心思單純,聽到劉倩倩的話只是一臉不解的道:“大姐,你在說些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劉倩倩聽到白萊一口一個大姐,氣得不輕,尖酸刻薄的諷刺道:“也不知道謝總為什么看上你,要身材沒身材,也就仗著自己有點樣貌,就敢勾引謝總,你可真不要臉呢?!?p> 白萊只能聽懂她口中狐貍精三個字,但是在她的認知中,狐貍是很好的呢,畢竟她的干爸也是狐貍呀。
劉倩倩看著她呆萌的模樣,氣打一處來,打算繼續(xù)說些什么解氣。
在一旁看戲的姜已然卻聽不下去了,從暗處走了出來,站定在劉倩倩的面前。
“誰讓你來二樓的?還不快走下去,這里不是你可以上來的地方?!?p> 劉倩倩自然不愿,打算反駁他的話,看著姜已然與謝殷相似的臉蛋上,卻有些慫了,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姜已然勾唇看著白萊,無奈的道:“你可真是笨蛋,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萬一有一天你被人賣了,估計還在替人數(shù)錢呢?!?p> 白萊聽懂了他的話“哼”了一聲道:“你才笨呢,你最笨了,我不和傻子說話?!?p> 白萊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卻意外瞥見旁邊的落地鏡里面的自己。
嚇得她呆愣在了原地,歸來半響之后,尖叫著跑回來房間里。
坐著床上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無奈的道:“白萊啊白萊!你怎么就變回了女兒身???這讓人看見不被嚇?biāo)?!又該如何和他人解釋啊!?p> 要是被干爸爸知道了,肯定得罵她學(xué)藝不精。
白萊焦急的尋找著辦法,看著窗戶靈機一動,低頭往外看去。
發(fā)現(xiàn)樓層并不高,自己跳下去頂多有點疼,并不會摔傷。如此一想,白萊深吸一口氣,踩到窗邊,咬牙跳了下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來襲,反而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白萊低著頭看向她的手,發(fā)現(xiàn)與昨天那人一致,原來謝殷一直在一樓,白萊一跳直接落入了他的懷中。
白萊捂著臉蛋,有些害怕,謝殷看著自己懷中多出來的人,雖然沒有疼痛,卻讓他有些不悅。
白萊在她懷中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他禁錮得無法動彈,白萊愈發(fā)用力的掙扎了起來。
嘴里嘟囔著:“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砸你的,我只是想要回家而已?!?p> 謝殷依舊沒有回答他的話,方才臉上的不悅早已不見了蹤影,他的眼中甚至多出了一下興趣,盯著白萊仿佛在看自己盤中的食物一般,帶著探究。
“你放我離開吧,你住這么大的別墅自然不缺錢吧?我……我可以報答你別的東西!”
謝殷對白萊的興趣越來越大,有些好奇的開口:“你?報答我?怎么報答,嗯?”
白萊絞盡腦汁也沒有想處自己可以給他一些什么,有些喪氣的抬頭,對上了謝殷的眼睛。
看著白萊明亮的眼眸,謝殷突然有些不想她離開了。
白萊看著他帶有侵略性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有些不知所措,又開始掙扎了起來。
就感覺到謝殷慢慢的湊近了自己的耳邊,輕聲的開口,帶有一些蠱惑的意味。
“小家伙?你到底是什么妖怪?可否告訴我?”
白萊被他蠱惑,正打算開口說些什么,突然感覺到自己騰在了空中。
忍不住的驚呼道:“?。≡趺椿厥?!”
就聽見耳旁傳來笑聲,白萊轉(zhuǎn)頭看去,就見到自己的干爸白茶出現(xiàn)了。眼淚汪汪的朝他奔去,委屈的道:“干爸,這個男人欺負我!他還威脅我了……”
白茶看著白萊委屈的樣子,輕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道:“好,干爸知道了,干爸幫你說她。”
謝殷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有些好笑的開口:“白茶居然是你的干爸,呵,怪不得。我欺負你,嗯?你這個小家伙可是變色龍?在我面前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呢?”
白萊躲在白茶后面,十分不在意的對謝殷翻了個白眼,隨后又做出了挑釁的表情。
謝殷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一個小家伙氣到這個地步,說出去可不會有人相信,他堂堂一個赤灼上神被孩子欺負了。
謝殷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越過白茶去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白茶卻與他同時做出了反應(yīng),把人擋在了面前,明顯是要維護白萊。
“臭狗,你可別老牛吃嫩草!這是我的女兒,你要是敢對她動什么,不該有的念頭,我非得把你狗腿打斷不可!”白茶瞇著眼睛,語氣威脅。
謝殷被氣得咬了咬牙,最后也收回了手,剛要開口,“臭狐貍,這么多年不見,我還以為你早死了呢!”
“你死了我都不會死,”聽到白茶嘲諷的道:“赤灼上神這是淪落到什么地步了?居然開始與孩子計較了,我再晚些過來,怕不是還要老牛吃嫩草了?!?p> 謝殷被白茶這樣說了一番,愈發(fā)不悅:“你管得可還真多,連我的私事也開始插手了?”
白萊眼看著自己干爸與這個男人就要打起來了,有些好奇的探出腦袋,白茶卻拉起她的手,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最后又道:“這是我的人,你可不要惦記自己不該動的人,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謝殷簡直是要被氣笑了,自己惦記不該動的人?如果不是他,白萊現(xiàn)在早已不知被丟在了何處。
不過這話謝殷并沒有說出來,看著二人離開了,最后白萊還回頭有些好奇的看了眼謝殷,想起他方才那副想要吃了自己的模樣。
“干爸爸這個人到底是什么呀?他看上去好恐怖的樣子!”
“不過就是一只臭狗,但是咱們?nèi)遣黄穑院笠姷剿?,有多遠走多遠?!?p> “好的!”
白萊就有些后怕,不過看著牽著自己收的白茶,想著自己干爸來了,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樣,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此時,一位下屬從外面走了進來,順著謝殷的視線看去。半響后出聲打斷了謝殷的思路,謝殷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詢問道:“有何事要說?”
下屬低了低頭,把手中的平板遞給了謝殷,隨后放大平板上面的定位對謝殷道:“謝總,你上次讓我找的那個人有消息了,我已經(jīng)定位到了她大概的位置。”
謝殷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著上面的地名,喃喃道:“新加坡?”
下屬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最后定到的位置在新加坡的一家餐廳,我們現(xiàn)在是要如何進行下去?”
提到那個謝殷的神色嚴肅起來,披起自己的衣服,有條有序的對著一旁的下屬安排道:“現(xiàn)在讓人去收拾東西,然后買機票,我們今天下午就出發(fā)?!?p> 下屬聽到謝殷這么緊急的安排,需要說些什么,但是老板的話,不是他們可以反駁的,下屬只能領(lǐng)命下去安排。
謝殷坐在沙發(fā)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電腦屏幕,有些失神,終于有結(jié)果了嘛!
收拾好后謝殷立馬出發(fā),上飛機后,坐在頭等艙里,他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到了新加坡后,謝殷帶著一隊人馬,從飛機上下來,剛走出機場,前面就傳來響動。
謝殷嘲諷的勾了勾唇:“真的是不自量力,居然在這兒堵著我呢?”
謝殷對著一旁的屬下使了個眼色,他們立馬舉起了槍械,看著把他們包起來幫人馬。
謝殷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道:“處理的干凈有些,可別讓人抓住了把柄?!?p> 他們帶來的人馬夠用,而且全部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人馬,這些人給他們造不成威脅。
謝殷先行坐上了早已安排好的車輛,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車子沒開一會就停了下來,謝殷從車內(nèi)下來,走進了休息的酒店。正打算回到總統(tǒng)套房消息,卻被一位身材妖嬈的美女?dāng)r了下來。
謝殷厭惡的扒開他的手,不耐煩的道:“滾開!”
美女不在意的笑了笑,隨后摘下了自己的帽子,神色勾人的看著謝殷,語氣曖昧的道:“怎么?你不認識我了嗎?”
謝殷停下腳步,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有些愣住了,語氣失態(tài)的問道:“怎么是你!”
女人只是勾了勾唇,挑眉看著他,沒有說話,意思卻是十分明顯的表示,為何不能是我?
“玉兒,這么多年了,我還以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p> 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赫然就是姜綺玉。
只不過她此刻畫著濃妝,無處不透著嬌媚。
“現(xiàn)在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女人輕笑聲。
宛如一條妖媚的蛇一樣纏上他的腰。
“回來就好,這些年你在哪里?為什么我連你的一點消息都沒有找到?”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這些事我稍后再和你說,許久未見你還是原來的樣子。”女人的手撫摸上他的面頰。
謝殷眼神驟然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