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
短暫的驚訝之后,我便不過多思考,畢竟這人的人生閱歷和實力如此之強,萬一漏了什么馬腳,跑都跑不脫。
我突然有點佩服洪天伶,竟然可以偽裝的這么好,但凡被發(fā)現(xiàn)問題,估計只有一個死無全尸的下場了吧。
不過這倒不是我需要擔(dān)心的,隨意寒暄幾句,賀留囑咐洪天伶弄了些藥,然后打聽了些事情,就讓我回去了,讓我路上小心些,還讓洪天伶送送我。
洪天伶帶我到了門口,雪下的很大,“我助你一臂之力?!?p> 我很疑惑,怎么個一臂之力法?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洪天伶拿出針,刺了我兩個穴位,讓我直接感覺全身充盈著力量,同時渾身直冒汗,這么冷的天,還能感覺熱。
“快走吧,回去之后,好好休息一下?!焙樘炝姘萘税菔?,我也如此,接著我扭頭撒腿就跑,可謂健步如飛,一點阻礙都不受。
一路上疾馳,一點阻礙不受的速度,五分鐘就到了家,還好路了然于胸,不然可能都不知道走哪去了。
看到我回來的北月,立馬迎了上來,想要看看我的情況,發(fā)現(xiàn)我渾身冒著熱氣,似乎像是中了什么邪術(shù)一般。
“你怎么了?”北月關(guān)心道。
我本想拉她的手,寫點什么,但一想我這個溫度,還是算了,我將手里的藥包拿高一些,然后給她看看,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沒繼續(xù)盤問,結(jié)果藥,去熬藥,我給了她一個數(shù)字二的手勢
告訴她兩個小時就可以了。
她點點頭就去熬藥了,過了一會,似乎是效果過去了,我突然渾身無力,癱軟了下來,最后是被北月拖回去了,躺了許久,一個時辰吧。
起來后,藥也熬好了。
或許是出于身體本能,又或許出于我的思想,我親自去給母親喂了藥,這種溫馨的感覺,似乎好久好久沒體會過了,因為在很久以前,我就一個人從家里出來了,似乎這一刻,讓我體會到了家的感覺,憶起小時后母親和父親的事情,似乎一切的一切都不曾過去,我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悉心的呵護著母親。
一連兩天的照料,總算是吧母親的病給治的差不多了,已經(jīng)可以下床了,最后一次吃藥的時候,母親躺著,看著我滿臉都是欣慰。
藥一連吃了三天,還記得第一天下午的時候,趁著天亮雪又比較小的時候,住在家附近的君若離聽說了,因為君若離這兩天都會幫我們處理一些食材,畢竟母親病倒了,家里做飯的人病了,只能拜托君若離幫忙了。
君若離來看了看,然后和我敘了敘舊,不得不說,衣服依舊很少,雖然我知道記憶里就是如此,身強體壯所以為所欲為的樣子吧,倒也是令我極為羨慕。
【(?ò?ó?)】那日我照顧了母親后和北月一起招待了她,也就是打了場雪仗,二打一吧,不過她身體素質(zhì)比我們高不少,即便我們兩的人呢,也是被她的火力給折服了。
母親病好后一切又都恢復(fù)了正常,平靜而又快樂的生活,沒事的時候就和北月一起練練元素的掌控,可以說即便是她那個沒有什么暗元素親和力的身體,她都已經(jīng)可以做到聚集一些暗元素了,而我則是可以在更少的損耗下,將五種元素融合,聚集本就困難了,融合更是難上加難,絕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這么簡單,對于這副身體來說,法力值低的可憐。
我也嘗試了能不能將與五行元素相對的五種元素融合,可惜失敗了好幾次,我有一些猜想可惜法力值太少了,之前五行融合雖然是當(dāng)時一次釋放的,但是畢竟火元素的運用已經(jīng)極為熟練了,以火為底,引導(dǎo)著吞噬或者被吞食,極力找尋一個平衡點,最后就成了,成了一次之后就簡單多了。
而這五種另外的元素,我最多看別人用過,自己沒有過多涉獵,可以說,我在這種情況下,可以聚集出來已經(jīng)是天賦異稟了,這可引得北月嘖嘖稱奇。
不過魔法上的天賦終究不是五子棋上的,沒法力值的閑暇時光就下五子棋,奈何只能是被完虐,一點還手的能力都沒有,有時候我甚至懷疑,這是不是有什么套路,我嘗試模仿學(xué)習(xí),后來其實可以贏,但是為了北月可以開心一些,我故作不敵,除了偶爾贏上一局,表現(xiàn)我的刻苦外。
【(′??)?(._.`)】有事沒事我就摸摸北月的頭,還別說感覺真不錯,活血這段愜意的時光就要結(jié)束了吧,冬季就快要結(jié)束了,在1月24日之前,學(xué)時肯定會融化的,此時已經(jīng)不足半月了,馬上就要開始“工作”咯。
我和北月可以說是心照不宣,都節(jié)約時間,盡可能的在一起。
1月13日,雪終于停了,不再下了,不過積雪很多,有半人高度,但是屋內(nèi)以及院內(nèi)畢竟有些人氣,只是差不多到膝蓋的位置而已。
1月19日,雪化掉大半,只留有一些在樹上植物上,地上幾乎見不到了。我和北月以及父母一同去拜訪了仁心堂,表示自己的謝意,并補上了幾條雜魚干,用以感謝。
1月24日正是入春,之后10天就到了出海捕魚的日子,畢竟這么久的時間里,存貨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該是補充的時候了。
就在我思考這件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我和北月他們一起去仁心堂的時候,路過神堂,看到囧從里面出來,一般除了神女是沒人會在平常去神堂的,我經(jīng)??匆妵?,而且時常有些奇怪的聲音,我感覺其中必有蹊蹺。
于是我一連蹲點了三天,可惜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最后一天下午就當(dāng)我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畢竟每天都靠北月打掩護,在家偽裝我在的樣子也不是個事。
就在我要走的時候,我看到了囧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模樣。
終于……我心里松了口氣,我感覺這應(yīng)該會是一個秘密,只不過價值會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