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辦法是可以的,你可以出師了!”雷既然猜到了雖遠必誅的想法,雷老虎便直接給出了答案。
“你一開始就知道這個辦法?”這下輪到雖遠必誅驚訝了。
“是啊,一開始就知道!”
“那你還要用那個方法,還要我把兵交給你?”雖遠必誅扎裝出一副氣氛的樣子說道。
“我和你又不熟,想試試你的為人,你不也一樣?”對于這點,雷老虎也不隱瞞。
“呃!好吧,我們現在算是朋友了?”雖遠必誅嗆到了,他沒想到雷老虎會理直氣壯的把這事說出來。
“恭喜你,通過了考驗!”雷老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這是他在重生之后第一次露出如此真誠的笑容。
看著雷老虎的笑容,雖遠必誅也笑了。
兩人再次握了握手,自我介紹了一番。
“雖遠必誅!”
“以德服人!”
這一次的介紹也宣示著二人友誼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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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環(huán)繞香油鎮(zhèn)的灌木叢中長有神奇的藥草,鎮(zhèn)里的醫(yī)師用它制作了治療藥膏和萬能藥。居民們也都擅于使用藥草,他們宣稱這座城鎮(zhèn)是治療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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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油鎮(zhèn)的雖然是個鎮(zhèn),但其實也就是一座城池,有治療之都的美稱,玩家在這里可以學到一項副業(yè)——藥劑師。
當年鐵血公會的主要收入來源,就是藥劑。
說起來,雷老虎的前世基本上是在香油鎮(zhèn)的周邊一帶活動的。
應該說這里曾一度被鐵血公會占據著,而他作為鐵血公會的玩家,當然不能離自己的公會駐地太遠,所以雷老虎對這里可以說是非常熟悉的。
當然,這所謂的占據并非鐵血公會真的打下了香油鎮(zhèn),而是鐵血公會霸占了香油鎮(zhèn)的四個城門,在城門口設卡收費。
每一位想要入城的非鐵血公會玩家都要交上1枚金幣的入城費,否則就進不了城,甚至還會被擊殺當場。
雖然這種事發(fā)生在城門附近,但是畢竟沒有入城,所以香油鎮(zhèn)的NPC也對這事睜一只眼閉一眼。
當然了,作為鐵血公會的核心玩家,雷老虎也知道一些秘辛,那就是香油鎮(zhèn)之所以會默認鐵血公會的霸權行為,就是因為鐵血公會每一個月都要入城稅的八成給香油鎮(zhèn)的城主。
而且雷老虎還知道,這所謂的八成,其實是鐵血狂人削減過后才交上去的。
只是今生,各大公會還沒有劃清各自的地盤,也就還沒有出現霸占大門收入城費,或許這些公會已經劃清了地盤,只是暫時還沒有霸占城門的想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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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香油鎮(zhèn)的西門外,雷老虎心中一陣感概,這里是他前世一開始便出生的地方,也是他最后一次下線的地方。
雷老虎蹲下身子默默的摸了一下腳下的土地,順便抓了一把沙土放在了自己的背包里。
這個就算是自己對前世的一絲緬懷吧。
雖遠必誅看著雷老虎的神情似乎是在緬懷著什么,所以他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
但是他很奇怪,他知道雷老虎是第一次來這里,但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呢?
不過他也沒有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至于對方愿不愿意說,這是對方的私事,自己沒必要去八卦。
一番緬懷之后,雷老虎轉身看了一眼雖遠必誅說道:“我要進城一趟,順便購買些部隊,你準備去哪?”
“我還要在這等人!”雖遠必誅聳了聳肩說道。
“那我們一個小時后在南門見?!?p> “好,南門見?!?p> 說罷,雷老虎把自己的皇家獅鷲存放在了寄存點,便離開了雖遠必誅,獨自進入了城池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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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雖遠必誅,雷老虎便直奔香油鎮(zhèn)的招募點,直接招募了3個小隊的神射手。
如此一來,他的隊伍也都招滿了,而皇家獅鷲在沒有神射手死亡的情況下,是不能再作為兵種戰(zhàn)斗的了。
招募了兵種之后,雷老虎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香油鎮(zhèn)中一處普通的民居前。
深深的看著這個與前世幾乎沒有變化的大門,雷老虎臉上的表情時而微笑、時而痛苦、時而猙獰……
雷老虎在這個大門前站了足足有10分鐘,才微微的嘆了口氣,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這個大門,深深的吸了口氣,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向著香油鎮(zhèn)的酒館行去。
他在曾經度過了他一生之中最快樂一段時光,只是最后,他才發(fā)現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留給他的只有撕心裂肺的痛苦。
一進入酒館之中,雷老虎便愣住了,酒館只是一個情報集散地,雖然酒的味道不錯,但價格實在是太過昂貴,所以他從來不認為酒館是個真正喝酒的地方。
但是今天卻明顯不同,因為酒館之中幾乎坐滿了玩家,這些玩家各自端著一杯酒,好像認識,又好像不認識。
全都靜靜的坐著,沉默的喝著,誰也不說話,也沒有人說話,氣氛有些詭異。
對于雷老虎的到來,這些人也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轉回了頭,不再關注了。
這樣的氣氛雷老虎很不喜歡,況且他來這酒館還有目的,這么多人在這里,他辦起事來也很不方便。
但他好歹有著三年的重生經驗,什么大場面沒見過(雖然確實沒見過什么大場面),他眼珠一轉,瞬間想到了一個辦法。
只見雷老虎抬頭挺胸,大步來到酒館老板的面前,裝出一副很粗魯的樣子撐大了嗓門吼道:“老板,上好酒!”
老板對雷老虎微微一笑,也不拿酒上來,而是低聲說道:“承蒙惠顧,2000金幣?!?p> “這么貴?”雷老虎故作驚異的喊道。
他的這一番舉動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這些人也似乎很無聊,所以也都一臉笑意的看著這里。
這時,一名離雷老虎不遠的玩家一臉不屑的嘀咕道:“切,又來個土包子!”
雖然玩家的聲音不大,但在這個異常安靜的酒館之中,卻顯得格外的刺耳。
這位玩家的話也讓酒館之中的其他玩家哄堂大笑了起來。
雷老虎似乎對玩家的嘲笑一點也不在乎,只見他隨后翻出了一塊黑色的牌子在老板勉強晃了晃,隨后問道:“有這么貴?”
老板一見到雷老虎手中的牌子,臉色一變,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不過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絲討好的感覺在里面。
只聽老板客氣的說道:“是貴了,那個價格是給那些土包子喝的,大人您只需10金幣就可以了!”
店老板說著還指了指剛才嘲笑雷老虎的玩家。
“這個價格還算合理,給我一杯?!?p> 滿意的點了點頭,雷老虎迅速的摸出了10個金幣扔給了店老板,店老板也不在意,而是忙不迭的收到了懷里。
剛才還在嘲笑雷老虎的玩家,都笑不出來了,到底誰才是土包子?
一目了然。
自己這些人花了2000金幣喝了一杯實際價格只值10金幣的酒,這不是土包子的行為是什么?
而且這2000金幣還是自己主動要求花的,就為了顯示自己有錢喝酒?
因為酒這東西,就賣這個價,哪個城池的酒館都是一樣,2000金幣愛買不買。
在座的玩家們心中對店老板一陣暗恨,但無奈,他們又不能拿店老板怎么樣。
所以他們的目光也都對準了一臉微笑的雷老虎。
而這些玩家看雷老虎的眼神就有些不同了,有貪婪、有疑惑、有羨慕……不一而足。
一個系統(tǒng)的NPC我們搞不定,你一個玩家還搞不定嗎?說不定還能爆出那塊黑色牌子。
雖然不知道牌子的屬性,但一想到牌子的作用,這些玩家的眼睛都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看著這些玩家的眼神,雷老虎哪里還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暗自搖了搖頭,貪婪果然是一切的原罪。
“貪婪的人可是要下地獄的,只是很抱歉,你們的想法實現不了了?!?p> 雷老虎一臉微笑的說著,隨后把黑色令牌的屬性亮了出來。
商王令,身份的象征,無法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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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令,就是雷老虎的商人等級達到商王之王時自動出現在背包里的,他也是在進入香油鎮(zhèn)之后才知道發(fā)現的。
他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有什么用,他猜想這東西應該是一個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剛才他也是突發(fā)奇想拿出來試試罷了。
沒想到在酒館喝酒居然可以打折,這是他事先沒有想到的。
其實雷老虎所不知道的是,憑借這塊令牌可以在許多地方享受一些特權,比如系統(tǒng)主城的城主府,雷老虎就可以憑借此令直接進入;比如酒館的酒,可以低價喝酒;比如入城不需要交入城費;比如尋求敵對勢力的保護等等等等。
而系統(tǒng)是不會告訴玩家這東西有哪些特權的,需要玩家自行去摸索發(fā)現才能發(fā)掘出這件東西的真正價值。
其實這是系統(tǒng)在悄然之間做出的一個小變動,玩家頭上又不能頂著一個商王之王的稱號在外面晃悠,那么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呢?就必須靠這個證明身份的物品了。
出現這種變動的罪魁禍首,還是因為雷老虎。
他在貝利城商業(yè)同盟的時候都沒爆出自己的身份,那些NPC卻都知道了他就是玩家第一城的城主,把他供了起來。
這明顯與現實不符,雖然這是游戲,但也總不能讓NPC無所不知吧?
否則每一個NPC都能清楚的知道玩家的身份來歷,這不是很容易暴露玩家的真實情況嗎?
玩家還學習什么偵察術?直接帶一個低級智能的NPC在身邊,只要他需要什么人的情報,一問便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