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地宗與天宗向來都是互相攀比的關(guān)系,這些年來因為天宗的實力比較強,一直都穩(wěn)穩(wěn)的壓住地宗。
現(xiàn)在上一代道子因為某些不能說的秘密在八十年前被剝奪了道子身份后,導(dǎo)致道子這個位置一直空缺。
而前不久,道家天地兩宗一致決定,再選出一個道子來。
因為這件事,道家內(nèi)部現(xiàn)在的天地兩宗可謂是各懷鬼胎。
這位脾氣暴躁的長老姓高,名高路捷。
其實是許多年前從地宗那邊派過來的內(nèi)應(yīng),而那妖艷女子,則是舞陽州鬼王宗的圣女殷姝。
“我的情報不會有誤?!备呗方菡f道。
殷姝笑了笑,極為嫵媚勾魂:“高長老的話,我自然信得過,否則地宗也不會來找我們鬼王宗合作了?!?p> 高路捷看了眼殷姝,并沒有被殷姝的舉動所影響,他說道:“本來海云宴是不允許有外人插手的,但是現(xiàn)在因為出了這些差錯,張夢白破例了?!?p> “你可以從那胡家公子的身上下手,有他的幫助,海云宴就能被我們所掌控?!?p> 殷姝臉腮浮現(xiàn)一抹潮紅,道:“我早就聽說了胡少爺?shù)拿?,也不知道他的身體能否吃得消?!?p> “對了,他還有個朋友,就是登上瑯?gòu)珠w的那個人。那小子的頭腦不簡單,得想辦法除掉他,否則會被那小子看出破綻?!?p> 想到之前與葉浩然的爭辯,高路捷不由冷笑,那些只不過是自己裝出來做做樣子罷了。
他可巴不得真武山被買走。
殷姝聞言,道:“這些我會去辦的,這世上,沒有人能拒絕本圣女的請求。”
“真是個騷蹄子。”高路捷瞥了眼殷姝,這位鬼王宗的圣女別看極為風(fēng)騷放浪,但是手段可極為歹毒。
只要被她看上的獵物,在將那些男人榨干陽氣之后,都會做成干尸來保存著。
據(jù)說在鬼王宗的洞府里,殷姝已經(jīng)保存了八百多具男性的尸體,從老到少都有。
“好了,我該走了。”高路捷伸出手道。
殷姝眨眨眼,眼中風(fēng)情暗送:“高長老,別這么世俗嘛,不如陪我快活一夜,靈石也算抵消了?你要知道,有多少想和我睡一夜而求之不得呢?!?p> “靈石?!备呗方萆裆淠馈?p> 殷姝撇撇嘴:“真是不解風(fēng)情,嘁?!?p> 拿出一袋靈石給高路捷,高路捷轉(zhuǎn)身便離開沒有絲毫停留。
直到高路捷離開此地,殷姝這才收回眼神,她看向不遠處的云集鎮(zhèn),舔了舔嘴唇。
……
在打發(fā)完所有登門拜訪的人之后,胡阿雨滿頭大汗癱坐在院中。
“你就應(yīng)該直接把話說明白,告訴他們不要來打擾你,否則明天他們還得來?!比~浩然坐在石桌前拿著茶杯笑道。
“你說得對,我現(xiàn)在就出去貼個告示。”胡阿雨又奮力爬起身走了出去。
沒等一會兒,胡阿雨又拿著一張紙跑了進來。
“老葉,有,有,有,有妖精!”胡阿雨跑到葉浩然旁邊,臉紅脖子粗,喘氣連連。
葉浩然微微皺眉,道:“有妖怪?什么妖怪這么大膽,敢往這里跑?”
“不是,是妖孽,人間妖孽!我剛剛出去的時候,看到深淵了!”胡阿雨指著院門外說道。
葉浩然往院門外看去,只見一個女子站在門外,女子身段玲瓏有致,雙腿微夾,抹胸衣裙將那半露的雪山與深淵恰好展現(xiàn)在陽光之下,她的眼中泛著水霧,紅唇微抿,一臉幽怨,讓人有種憐惜的沖動。
這女子如罌粟花般亭亭玉立,一旦觸碰便讓人沉迷無法自拔。
花瓣四周沾滿初晨的露水,還是水很多的那種罌粟花。
有人問雪山和深淵這兩個詞怎么能放在一起說呢?
那葉浩然只能說,你不懂,他曾經(jīng)在雪山中迷惘,也在深淵中淪陷過。
而胡阿雨所說的深淵…
恩,確實是深淵……
但也就那么回事,葉浩然的評價是,不如夫人大,也不如夫人的挺拔。
一個字來說,也就那樣,索然無味。
收回目光,葉浩然用余光看了眼胡阿雨,道:“確實是個妖孽?!?p> “我見過不少女人,這絕對是個極品妖孽。”胡阿雨俯下身小聲道。
葉浩然清了清嗓子,看向女子問道:“姑娘,有什么事嗎?”
“奴家名叫殷姝,來找胡公子的,奴家想,想在胡公子這里,混口飯吃?!币箧椭^,小心翼翼的說道。
“混口飯吃?你是想來給他當(dāng)侍女?”葉浩然打量了一下殷姝。
長成這樣,上來就要做侍女,葉浩然懷疑殷姝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恐怕是條狗都知道她有別的目的。
“當(dāng)侍女?哎喲那也太委屈你了,殷姑娘,來來來,進來坐進來坐,外面風(fēng)大,別吹著了。”胡阿雨殷切的走上前,牽著殷姝的手就往院里走。
剛摸到殷姝的手的時候,胡阿雨立即打了個激靈。
“真滑,酥軟無骨?!焙⒂晷牡?。
看到胡阿雨這樣,葉浩然頭上浮現(xiàn)幾條黑線,好吧,收回剛剛的話。
“胡公子,外面的風(fēng),再如何吹,也不及奴家會吹?!币箧粗⒂辏劾锇邓颓锊?,話里有話。
胡阿雨身子一顫,道:“不,不要你吹?!?p> “那奴家可以給這位公子…”殷姝說著就轉(zhuǎn)頭看向葉浩然,葉浩然立馬感覺殷姝的眼神有種攝人心魄的能力。
可還沒等殷姝看幾眼葉浩然,就聽見旁邊的廂房的門被人打開。
三人一同轉(zhuǎn)頭,只見蘇清歡面無表情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跟在她身后的則是臉上帶著些許厭惡神色的胡以思,二女走到殷姝面前,沉默不語。
殷姝感覺到有股天大的壓力撲來,她心里有道聲音在告訴她,現(xiàn)在再不跑,可就跑不了。
“胡公子,奴家還有事,奴家先走了。”殷姝說罷剛要轉(zhuǎn)身,只聽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站住。”
殷姝,
定在了原地。
蘇清歡的眼神帶著些許不善的意味看了眼葉浩然,似乎在問,那深淵和雪山如何?
這罌粟花的水多么?
葉浩然渾身打了個冷顫,委屈笑道:“我,我真的把持住了,是阿雨把她帶進來的?!?p> “你,很能吹是么?”蘇清歡走到殷姝面前。
殷姝渾身在顫抖,那嬌軀,如孤零零屹立在崖邊的花朵,被勁風(fēng)所摧殘似的。
胡以思看了眼殷姝的雪山與深淵,又低下頭,剛好可以看到自己的腳,接著轉(zhuǎn)頭看向胡阿雨,道:“庸俗,膚淺,下流,不要臉,王八蛋!”
“我這……”胡阿雨百口莫辯。
葉浩然深吸一口氣,默默往廂房里走,他有種感覺,這院里馬上會發(fā)生少兒不宜的場面。
胡阿雨欲哭無淚,跟在葉浩然身后。
二人進了廂房,院內(nèi),立即就傳來蘇清歡的聲音。
“來,給我演示演示你有多能吹?”蘇清歡道。
殷姝帶著哭腔道:“奴家不會,奴家不會!”
“我讓你吹你聾了?很能吹是吧?深淵是吧?很深是吧?”
胡以思那帶著憤怒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柳條抽打身體的動靜。
“小姐,咱們這樣做,太殘忍了吧?”凝香有些擔(dān)憂道。
“凝香,剛剛她可是想勾引你姑爺呢?!?p> “小姐,我去找點帶刺的藤條?!?p> 噠噠噠,這是一連串腳步跑出院外的聲音。
“我乃鬼王宗圣女,你們竟敢如此對我?!”殷姝怒道。
可是,憤怒之后,便又是凄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