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尋師
郁書語聽到這聲厲喝,不由心驚。
隨即想到自己差點忘了阿伯也暈倒在旁自己剛才那樣,會不會……
她羞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周正卻站起身來,目光直視阿伯,說道:“剛才只是情急,你家小姐的病已經(jīng)好了?!?p> 阿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周正。
但周正也不想和阿伯解釋太多,畢竟那種事情怎么好跟旁人解釋呢?
本來以為還能用上兩三年的毒源充能地,此刻已經(jīng)枯竭了,連郁書語都不由得有些驚嘆。
現(xiàn)在三人只要出了天坑,再下那處絕壁,便能坐上房車回家了。
但郁書語此刻功力大失,看到這處峭壁,不由得眉頭一皺。
這會要是自己爬不上去,豈不是要鬧個大大的笑話。
阿伯攀上繩子,快速上爬。
而郁書語則是愣在原地,美眸中閃著一絲期許看著周正。
周正瞬間便明白了,走到她身前,說道:“來吧,我背你?!?p> 郁書語羞紅了臉,點了點頭。
她趴在周正的背上,直覺得腳下憑空生出一股駭人的距離,便騰空而起。
周正崩了個人,在絕壁的幾處突出石塊上腳尖一點,便攀上第一處絕壁。
而阿伯此刻正吭哧吭哧的剛爬到半中間。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等了阿伯一會,幾人又走到天坑出。
這里比剛才那處絕壁要高上不少。
周正看著郁書語說道:“你們這里等我一下,我先上去,再用繩子你們上去,這樣會快一些?!?p> 此刻天都些發(fā)黑了。
這天坑地底一趟竟是花了整整一個白天。
周正提起,飛躍上天坑,在上面揮了揮手,又慌了一下下來用的繩子。
在阿伯怪異的注視下,將繩子系了兩個圈,然后雙腿套著拉了拉繩子。
周正稍稍一提,郁書語便離地而起。
隨即向上一甩,郁書語便如電梯吧加速向上飛去。
不過幾息功夫,便飛到天坑頂部。
周正伸手攔腰一抱,轉(zhuǎn)身將郁書語放下。
又將繩子扔了下去,如法炮制的把阿伯給拉了上來。
這回去的速度,竟然是比來時快了許多。
這阿伯并不奇怪,往年也是如此。
小姐剛充盈完毒氣,功力恰在巔峰時期。
單手把他給提上天坑自然也不在話下。
最開始是因為他先爬,所以根本沒看到周正背著郁書語跳上絕壁的畫面。
反倒是一位郁書語功力和周正一般厲害,也是輕點腳尖便上了絕壁。
但此刻看到自家小姐也是被周正提上去的,心中不由得又是幾聲嘀咕。
到了下懸崖時就更沒難度了,順著繩子一節(jié)節(jié)向下落去變好。
三人又重新回了房車。
阿伯這才驅(qū)車啟動,返航。
饒是周正這一番操作,郁書語走向車位的大臥室,對著周正招了招手。
周正看得一愣,這……
他莫餓了摸鼻子,走了過去,郁書語調(diào)皮的附在他耳旁說道:“你這幾天還是睡在阿伯對面的睡艙里。”
說完,咯吱咯吱的笑個不停,兩個酒窩煞是可愛迷人。
周正也不由得看得一呆。
但心底又涌起雜陳的無味,自己身邊的女神細細一數(shù)還真是不少。
對他有意思的,他也能感覺得出啦。
只是他真的甚少那種心思,現(xiàn)在他是真的有些蒙圈了。
但郁書語又附耳說道:“我知道,我們是太過突然了,我會給你時間去處理以前的事情的。”
周正聞言,一陣愁眉苦臉,說道:“要是處理不了呢?”
郁書語轉(zhuǎn)身向車尾大臥室走去,開門時回頭一笑,說道:“香在古時候是用來下毒的?!?p> 說完,便轉(zhuǎn)身鉆入了臥室。
只留下原地脊背發(fā)涼的周正。
就這樣,過兒幾天,阿伯心中的怪異卻更加的重了。
自家小姐好像對周正親近了不少,而且周正好幾次都跑進了小姐的臥室里去。
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一聊就是大半天,搞得他開車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險些出了大禍。
而郁書語這幾天也沒閑著,一直在給周正講些香嗅殺門的歷史淵源。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這次只是回去稍作休整,接下來她會帶周正去看自己的師傅。
“你師父不是把起源給你了嗎?而且她都二十九了,此刻恐怕……”饒是周正也不由得覺得郁書語有些異想天開。
香嗅殺門的歷代門主,都會在三十歲前將毒氣之源傳承下去,然后遁入昆侖圣地,何去何從也無人得知。
“是的,但我相信我?guī)煾颠€活著。”
“以前的香嗅殺門門主接任后,要忙著發(fā)展門派,處理門派之中的各種事務,但我不用啊?!?p> “所以我從之前就開始尋找?guī)煾档嫩欅E了。”
“昆侖圣地上,有些近段時間還有人生活過的痕跡?!?p> “我自小和師傅在一塊,所以她的生活習慣我是最習慣不過的了?!?p> “師傅有一只隨身攜帶的玉碗,那就是她還活著的證明?!?p> 郁書語堅定的說道。
“那碗呢?”周正問道。
“我在那等了好些時日,都沒等到師傅,我開始以為她是進山打獵去了?!?p> “而碗我當然還是留在原地了,沒了碗,我?guī)煾挡怀燥埩嗽趺崔k?”
郁書語說道。
周正聞言點了點頭,隨即便釋然了,郁書語的身子都給了自己了,自己就是陪她常住昆侖又有何妨。
他溫柔的笑道:“那就聽你的,回去稍作休息和補給,我們就會昆侖圣地找你師傅去。”
郁書語開心極了,她料想的果然沒錯,周正是個會對自己好的人。
她情不自禁的在周正臉上啄了一口。
周正渾身一顫,如遭雷擊。
本想再干點什么,但一想到阿伯還在外面開車,要是聽到點動靜,發(fā)生了意外那就得不償失了。
郁書語則是一臉揶揄的看著周正,他一副想吃了自己,又一臉顧忌的模樣真是好笑極了。
房車疾馳了兩天兩夜,回到了西城。
剛準備回家,周正的手機就響了。
是鄒白鷺打來的。
“周先生,代理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恐怕沒有辦法接了?!编u白鷺在電話里沮喪的說道。
周正聞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