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輸依智...祈求...您賜予鍛造...”
林東猛然睜開眼睛,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東方人的名字,而且...
你確定這位仁兄不是魯班?
剛想到這里,林東腦海里忽然出現(xiàn)鍛造的過程。
“鍛造,無非就是一門破碎與重組的藝術(shù)?!?p> 林東口中喃喃著,
“破碎...重組...”
林東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個詞,“破碎之神”并掏出手機搜了一下:
“破碎之神是掌管機械與電子的天神,于大淵之上編織著秩序與法則,鑄造了每一條物理定律,使萬物得以運行。
祂教會人類邏輯和理性,是無盡智慧與知識的源泉,在諸多設(shè)定中都裝備著一把機神之錘作為武器。
近于全知與全在,遍布于無數(shù)維度次元,但如今已經(jīng)破碎?!?p> 好吧,難怪叫“破碎之神”,原來是因為已經(jīng)破碎了。
林東把手機一扔,繼續(xù)睡覺。
夢中星光覆體,忽有所感,才明白:
“破碎...重組...”
鍛造神職裂開,化作“破碎”與“重組”。
【神力:2(微弱神力)】
神力增加了,林東卻撓了撓后腦勺,那這后面的進度條有啥意義呢?
大概,這就是“條條大路通羅馬”?
這么說的話,信仰之力也沒有那么重要啊。
于是,林東果斷選擇了退出“鍛刀大賽”:
“是的,我突然有事,不想?yún)⒓恿?。?p> 就這樣吧。
林東收好手機,也是,身為一名神,怎可被信仰、香火這種東西束縛住手腳呢。
自由萬歲!
一直到坐上公交車,林東打算到處走走,到處看看。
很快就到了市圖書館,心中一動,下車后進入其中。
找了一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非常認真的看了起來。
并領(lǐng)悟到,人如果是鋼鐵,那么艱難困苦便是鐵錘和鐵砧。
又想到了其它的一些東西,比如煉制草藥,比如治療疾病,比如超級士兵。
“狀態(tài)的改變?”
對啊,改變!
破碎,而后重塑,使之發(fā)生改變!
這便是鍛造,這就是鍛造,這才是鍛造!
【神力:3(微弱神力)】
不曾想,竟是那么快就達到了這種程度,靠的還是“自我攻略”。
林東又看了別的書,諸如化學(xué)、物理、天文、地理等。
說起來,他之前將提燈和黑幡融合到了一起,并保留了黑幡的形態(tài)。
【黑幡(長柄武器)】
【描述:該物品似乎蘊含著某種古老力量,也許和某種傳承技藝有關(guān),似乎可以用來攝入死亡后仍存留意識的靈魂,也許能將之轉(zhuǎn)化為可以防御精神攻擊的幽魂甲胄?!?p> 黑幡原本的傳承技藝被提燈的能力覆蓋了,林東卻也沒有感到可惜。
摸了摸左耳,而后笑著離開市圖書館。
而三個神職也在相互聯(lián)系中,終于還是再次化為“鍛造”神職。
關(guān)于“破碎”,關(guān)于“重組”,關(guān)于“改變”,還有太多的可以深入挖掘的東西。
林東找了家小店,吃了點東西,又聽說錢大導(dǎo)演片場翻車,昨晚去世了,享年七十五歲。
這位錢大導(dǎo)演那可真是林東的童年啊,對方拍的“天臺三部曲”那可真是讓人記憶猶新啊。
又低頭看了眼手里的筷子,林東已然看清了它的構(gòu)造,心念一動,對其進行了“鍛造”。
離開的時候,筷子被林東插在桌子上,仿佛兩柄寶劍。
老板不留神之下,還被筷子“咬”了一口:
“嚓,怎么這么鋒利?”
林東找到了一直跟著自己的“鏡頭”,并將之固定在了某個小巷口,而后大笑著離去。
一張報紙被風(fēng)吹著進入視線范圍的時候,正在下雪,報紙上一個男人正在大笑:
“一小步,一大步!”
一個記者拍下了這個場景,并撿起這個“鏡頭”:
“誰扔在這兒的,還是嶄新的,怪可惜的?!?p> 放進背包里,而后去采訪新進大富豪,林東。
“林先生,關(guān)于你突然開竅這件事,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記者問問題的時候,包里的東西被放在桌子上。
林東注意到了鏡頭,以及“鏡頭”,笑著說道:
“無它,但手熟爾?!?p> 又笑著問:
“你這個鏡頭賣不賣?”
“林先生想要,那就盡管拿去?!?p> 雖然有些心疼,記者卻沒有拒絕,只得看著林東將那個他撿到的“鏡頭”拿走。
那可還是個嶄新的,就是有點可惜了。
林東將東西拿在手里,記者走了都不知道。
“我該怎么處理你呢?”
再看林東,已經(jīng)是神上之神了。
【神力:21(神上之神)】
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時間又過去了多久?
林東活動了一下脖子,而后起身來到陽臺那里,隨手撕開一扇門。
“去找別人吧,別再回來找我了?!?p> 林東說完話,將之扔了過去。
“鏡頭”轉(zhuǎn)啊轉(zhuǎn)的,最終砸在了地上,一個少年郎走過。
“鏡頭”一個打滾,跟了上去,那身影好熟悉啊。
那少年上了樓,父母已經(jīng)做了晚飯。
吃飯的時候,少年感到了一絲絲不安,忽然看到父親掏出刀:
“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為什么你不愿意留在這里?
這里才是真實的世界?!?p> 少年在“鏡頭”的注視下嘆了口氣,而后放下碗筷:
“我也希望是這樣的。
但這一切都是假的,真正的你們早已在車禍中去世,我也因此而成為植物人。
可我終于還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抱歉,我要走了。”
“讓他走吧,我們不能成為他的負擔(dān)?!?p> 少年的母親將手放在了丈夫的肩膀上,而后笑著對少年說,
“離開這里以后,你也要學(xué)會好好照顧自己啊?!?p> 少年的身體緩慢消失,就這樣不復(fù)存在,和這個世界一起。
“鏡頭”自然也遭了大殃。
林東確實不知道這一點,他坐在路邊,而后起身,一腳走回了過去。
“當(dāng)你踏足于此,你將與諸神為伍?!?p> 一張紅木桌子,
一個西服男,
一支毛筆,
一疊羊皮文書,
一句中二病晚期式的開場白。
哦對了,還有我們同樣蒙圈的主角,“林東”。
在眼前的自己消失后,林東揉了揉自己的臉:
“原來如此?!?p> 西服男不是他,他替代了這個人,而現(xiàn)在,他將以“神上之神”的身份,成為一名“法師”。
想想還蠻有意思的。
隨手扔掉“伍”,露出了下面的“敵”,是的,這里是借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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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請稱呼在下,擺爛學(xué)徒。(不想寫了就切,絕不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