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算一步吧！”
感慨了一句，他提著一個黑色袋子招呼蘇酥出門了，他要去燒紙，今天是頭七，他不喜歡安溪，但盧泉可是他哥們，他當初在尸體面前上過香煙的，出來后要給他燒別墅豪車，說到做到。
當然，比例上小了些，但是更精致，他直接買了些紙模的手辦和冥幣，因為現(xiàn)在禁止大量燒紙，所以只能意思意思了，心意到了就成！
“喂，什么時候上崗？”楊曉山和蘇酥開車再次回到了當初回歸時暫時休息的那個小屋，對著手機語氣低沉的問道。
“只要楊先生您想通了，隨時可以上崗，我們隨時恭候您的到來，大涼市只是二線小城，一直都沒有顧問，這段時間以來，由于缺少針對性的指導，傷亡慘重啊，您能來那是再好不過了！”一個略顯激動的男性聲音從話筒傳出。
“那就現(xiàn)在吧，我在休息站這里，直接去當初的事發(fā)地不影響吧！”楊曉山問道。
“不影響，不影響，我正好就在這里處理后續(xù)問題呢，楊顧問你隨時過來，我等你。對了，再次鄭重自我介紹下，鄙人姓羅，羅公明，現(xiàn)任詭秘事件調(diào)查局總局的辦公室主任，同時負責北部大區(qū)各省市事件的后續(xù)調(diào)查記錄和顧問以及相關(guān)負責人的任免！”羅公明語氣鄭重的做了個自我介紹。
“呵，公明哥哥啊，幸會，幸會！”
楊曉山聽了這個名字笑了笑，心里頓時想起了水滸和封神，就不知道這個公明哥哥是急公好義為朋友兩肋插刀的趙公明還是面黑偽善插朋友兩刀的及時雨宋公明了，時間會見證一切！
羅公明聽出了他的調(diào)侃，也沒在意，打小就因為這個名字被人調(diào)侃慣了，早已習以為常了。
反倒是立刻挑了兩個現(xiàn)場工作人員跟著他第一時間迎了過去，大老遠就開始招手。
一路小跑過來和楊曉山二人打了個招呼，然后頭前一邊開著手電照路一邊給他們介紹眼下的情況。
看了眼現(xiàn)場人員的操作和一個姓韓的局長的指揮后，楊曉山臉色頓時難看了。
“這么說，我其實還算不上一把手，甚至二把手都算不上？”
聽了詳細的介紹，楊曉山這才知道，原來在市一級的行動隊里，自己這個顧問只是個三把手，除了手下先遣隊目前剩下的十個人外，誰也管不著。
上面還有個負責安保的二把手大涼市當?shù)氐木瘎?wù)局長，和負責社會影響的一把手，大涼市詭秘事件調(diào)查局局長，這是個從總局調(diào)下來的公務(wù)人員，就是剛才指揮的那個韓局長，除了社會影響外，顧問和局里行動隊以及先遣隊隊員的性格測評等事情也歸他管。
“換句話說，如果我和他相處的不好的話，他完全可以隨便找個由頭把我停職查辦是嗎？”
“額，因為從去年開始才剛組建市一級的詭秘事件調(diào)查局，相關(guān)的職務(wù)權(quán)力并沒有分得太清楚，目前來說，是這樣的！”羅公明尷尬的點頭應(yīng)是。
“我去，那我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嘛？警務(wù)局長也就罷了，他和我這個顧問是合作關(guān)系，但是調(diào)查局的局長是可以干擾我處理方案的，你能夠保證他不會因為一些思想上的影響等問題考慮事情而給我未來的行動拖后腿嗎？”
“電視劇包括現(xiàn)實里的辦公人員辦事有多推脫拉胯我還是知道的，這種情況下，你告訴我還有個文職的一把手管著我，哥哥，我這干的可是玩命的活，一條錯誤的指令在關(guān)鍵時候是要命的，你知道我做了多少心里建設(shè)才答應(yīng)任職的，現(xiàn)在你給我說這個？”
“我剛才可看見了，那個韓局長完全是個白癡，之前通話的時候我不是說過了嗎，那個通道不穩(wěn)定，隨時可能崩潰，剛才看過后也證明了我當初的猜想，雖然時間上有誤差，但的確越來越小了，他居然還敢讓先遣隊的去里面送死，就拿著兩把突擊搶？”
“那里面還有兩個怪物我沒說過嗎？穿甲沒準行，普通的突擊槍怕是連皮都破不開，那怪鳥死后我可是親身測試過得，開磚裂石的鐵砂掌打在肉上只是像按摩一樣讓肌肉稍微顫了顫，你敢信？除了羽毛和裸露的傷口，其他位置普通人是完全沒能力傷害到的，他哪來的膽子讓人去送死？”
“還有，里面還有人的情況下，居然還找人用繩索拋擲測試空間關(guān)閉后的瞬間殺傷力，他就不怕通道因此崩潰，進去的那兩個哥們回不來？”
楊曉山頓時就火了，在此之前這個羅公明可沒提過這回事，他玩命的時候還要被人用記錄儀隨時監(jiān)控和下達指令，這不是鬧呢嗎？還是這種人！這是詭秘事件，不是社會暴力事件，稍不小心就會死的，居然還要聽一個場外人員的命令行事，開什么玩笑，現(xiàn)場瞬息萬變，身處第一線的顧問怎么可能顧忌那么多？
“抱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其實之前好多其他顧問也提過相關(guān)的問題，但是沒有辦法，這個部門成立的突然，很多事情沒有考慮到，暫時只能委屈一下，不過你放心，以后會解決的。而且，你還沒深入了解過大涼市的韓局長，說不定以后發(fā)現(xiàn)很合拍也不一定呢！”羅公明還在盡力解釋。
不過可惜楊曉山已經(jīng)完全沒興趣了，擺擺手找了個空地招呼蘇酥過來一塊燒紙。
“免了吧，和那種不把人當人看的白癡合拍，你看我像傻子嗎？這活我干不了，我好不容易活著出來不是為了再次被人送進去自殺的，你沒經(jīng)歷過不知道，但凡隨便一個親身經(jīng)歷著都不會犯這種錯誤?！?p> “詭秘事件中，每一秒都有可能決定生死，我不可能在賣命的時候還要聽一個不知所謂的辦公室人員的啰嗦和命令束縛，在此之前，我只是個小市民，我敬佩軍人，但你要讓我也做一個完全聽令行事的機器人，所有行動靠一個場外的門外漢指揮？就這么自殺一樣給里面的怪物投喂？抱歉，真的做不到。”
“你也不用多說了，我給我死去的兄弟燒完紙就回去，你們愛監(jiān)視就監(jiān)視，只要不干擾我正常生活就沒事，反正到處都是攝像頭，多你們幾個不多?！?p> “我聽你說了，其他部分超凡者似乎有或多或少的精神狀況，但是我的能力是我自己覺醒的，我能掌控好，反正目前我還沒有失控的感覺，已經(jīng)七天了，按照你之前說的評估標準24小時來看，我已經(jīng)達標了，所以也不用擔心我會濫用超凡能力造成社會慌亂，沒人惹我的情況下，我是個很安分的人?！?p> 燒完紙，摟著有些沉悶的蘇酥就往外走去。